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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知道想把钱要回来,没那么容易。
可那是两块钱,就相当于他的半条命。
阎埠贵咬咬牙:“贾张氏,你耍无赖是吧,那好,今天我就跟你拼上了。”
阎埠贵‘蹭蹭’跑回屋,又‘蹭蹭’跑了回来,手里多了根泛黄的白布条子。
傻柱嘴贱开玩笑:“三大爷,您要给老贾哭丧啊~”
阎埠贵没有理会他,奔到贾家门口,把白布条子套在门楣上,然后打了一个结。
扭头看向人群:“解成,把凳子搬过来。”
“哎,来喽!”
阎解成搬了一把凳子,阎埠贵颤颤巍巍的站到凳子上,脑袋往白布条子里一套。
扭头瞪着贾张氏:“今天你要是不把媒人礼还回来,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贾张氏傻了:“这这这……”
看热闹的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慌了。
为了两块钱,把命拼上,在别人身上不可能,这个阎埠贵却保不准。
易中海赶紧道:“傻柱,快,快把你三大爷救下来。”
傻柱刚要上前,阎埠贵就把凳子蹬得乱晃:“谁敢过来,我就...就真吊了啊!”
嘶。
嘶。嘶。
嘶。嘶。嘶。
围观吃瓜群众顿时一阵倒吸气。
死在别人家门口,这老教师也是拼上了。
李卫东在心中给阎埠贵默默的点个赞。
以毒攻毒,干得漂亮。
一个是上吊,一个是亡灵招呼,双方都释放了大招,局面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秦淮茹站了出来。
她知道贾张氏这次确实过分了。
如果真让阎埠贵吊死在门口,那他贾家就犯了众怒。
忙跑到屋里,从床底下翻出两块钱,塞到了阎埠贵手里。
深深的鞠了一躬:“三大爷,真是对不起,我婆子年纪大了,有时候就是爱犯湖涂,不过她没有坏心眼。
您是老教师,是文化人,觉悟高,这次就原谅她吧!”
谁还能真上吊啊!
阎埠贵拿到钱,把脑袋从白绫里伸出来,欣慰道:“秦淮茹,贾家有了你,还真是一大幸事。”
说罢,他扭头狠瞪贾张氏一眼:“老嫂子,你这次可是太过分了!”
拿到了钱,阎埠贵也知道依照贾张氏的尿性,想在多得一点,是不可能的事情,便带着三大妈回了前院。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
回到屋,贾张氏埋怨秦淮茹:“儿媳妇,昨儿黄叔把媒人礼要走了,今儿你不该把钱还给阎埠贵,在家这是落了个鸡飞蛋打,合着我白忙活这么多天。”
秦淮茹道:“妈,你咋犯湖涂了,黄叔会找人收拾你。阎埠贵今天玩这么一手,能让吐沫星子把咱家淹死。”
唉,这老婆子也是老了,最近几次行动都连连吃瘪,以后贾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贾张氏也知道再闹下去会犯了众怒。
她只是不甘心。
更让她生气的是,在喜宴上,家家户户都分了不少剩菜。
轮到她的时候,刘海中却让傻柱不要给她剩菜。
真真是气死人了。
不就是没交份子钱嘛,这钱反正是大伙的,用得着这样吗?
想到剩菜,她就想到了傻柱,小声滴咕:“儿媳妇,傻柱最近可是没送剩菜,你可得想点办法。”
秦淮茹嘴角微微翘起。
经过这几天的PUA,傻柱应该驯服了,该检验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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