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古听了张塞的话,知道说外星人都不能把张塞说出去,脑子开始不停转动,要在手下到来之前想出一个最合理的说法。
二十分钟之后,一队警车响着警铃、打着警灯,呜啦呜啦风驰电掣而来。可迅猛的势头被几台堵在小路上的奔驰车给减弱了,都停在了距离修罗场几十米远的地方。
车开不过来,只好下车徒步。三十多名马莱警察跳下警车,摆好队形,持枪向血圈跑来。
开始离得比较远,他们只看见前方有一个血红的大圈,很多人倒在圈里。那是干啥呢,行为艺术吗?再靠近一些,到了距离血圈十几米处,警察们都来了个双腿急刹车,傻眼呆立不动了。
眼前这场面,太特么血腥了!残肢断臂,鲜血内脏散落一地,最骇人的是,所有尸体躯干都被齐刷刷砍为两段,什么人能有这手段?三十多个人就是躺地上让人砍,也砍不成这样吧!谁这么变态,能把人杀成这样!就是屠宰场都没这么血腥!
“奥哦”一声,一个年轻警察实在忍不住恶心恐惧,一口就吐了出来,呕吐物一点没浪费,都喷了身前一位警官后背上。
恶心呕吐这事就像多米诺骨牌,很快就蔓延开来。转眼之间,三十多个警察都弯腰呕吐起来。有两个吐的厉害,甚至两腿打颤,蹲在了地上。
张塞见状,看了看冬古,那意思很明显:“你这都什么人马刀枪!没见过死尸还是没见过血?心理素质不行啊!”随即自己也躲到了大树后面,再被这些警察呕一会,自己也得被带沟里!
冬古找这些手下是来帮忙的,可不是来丢脸的,顿时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厉声喊道:“拉各斯,快带人检查这些尸体,枪支弹药,武器都要拍照,封存。我从警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袭警,还这么多人和武器!”
冬古指挥着手下开始清理现场,跟手下编着故事。至于说的是啥,张塞才懒得去掺和,径自走到湖边,对着湖水来了两个吐纳,恶心反胃的赶脚总算缓解了一些:“下次再打斗,还是不搞这么血腥了!不过这里的气味,哼哼,一切都如所料!”想到此处,盘腿坐在湖边,呼吸着湿润的夹杂血腥味的空气,运起了雪山抗冻派功法。
冬古布置完工作,作为警察厅副厅长兼受害者,当然是受害者,他可是被人袭击的。至于那些死者,当然是施暴者。受害者好好地,施暴者死一地,反杀啦?跟谁说谁能信!作为警察厅副厅长兼受害者,怎么可能管善后这些鸡零狗碎的事。于是坐在张塞身旁,静静陪着张塞打坐。
没过几分钟,张塞缓缓睁开眼,活动了几下手臂,指着水面说道:“万事有因,万事有果。因果有数,石出水落。”
冬古听张塞的话,真是一句都没听明白。不是这话的意境问题,而是张主任说的都是汉语!
张塞看着一脸懵的冬古,知道自己搜肠刮肚搞得谶语,对方根本听不懂,尴尬笑道:“没什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走,回家休息吧。”
冬古也不想多问,此刻他也累成了狗。于是开着一台警车,直接回家。至于他那台停在路卡家附近的警车,自然有手下给他送回家。
张塞经历了中午和傍晚这两场打斗,再加上寻找线索注意力高度集中,消耗精力着实不小。精神也有些萎顿,坐在副驾驶上就闭上了眼。
他并没有睡觉,而是闭目养神。脑子里不断过小电影,所有的线索都穿在一起,一切的一切自己都知道了。“奶奶的,真相只有一个!”不过张主任知道,现在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因为缺少证据。知道了真相,证据还是问题吗?这次不光要让案情大白,还要让冬古获得从所未有的影响力,帮助他在家族中争取到更多的话语权。
到了冬古家,冬古张罗宵夜。
张塞也没客气,跟冬古继续喝奶茶,推杯换盏。喝到高兴处,张塞神秘说道:“今天我在大湖边算了一卦,很快就会从保姆那里得到一个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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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古闻言,手里的奶茶杯差点掉到桌子上,他不敢相信,张塞帮自己破案,竟然靠算了一卦?不解问道:“朋友,啥是算了一卦?”
张塞没想到,冬古连这个都不知道,一口奶茶差点喷到地上,抹了抹嘴,兴味索然说道:“就是占卜。预知未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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