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义指数方面,根据老师前段时间的建议,我们将义指数区分为收入义指数与消费义指数两个方面。本来还想统计资产义指数,但苦于数据无法获得暂时作罢。
义指数的概念发源于不患寡而患不均。于是乎,我们统计了跟仁指数一样的人群,只是这里统计的是其月收入或者月柴米油盐布外的消费支出差异情况。
具体的算法就是平均值之下的百姓人均月收入货超额消费支出占平均值之上的百姓的人均数据的比重。
很显然这个算法跟后世基尼系数还是明显不同的。但是现在就整这么复杂也不现实。将就着意思一样就行了。因此在之前的讨论中,高翰文也没有改进这个,反而选择了肯定。
目前统计的结果是仁和县0.15,钱塘县0.2,淳安县0.23,建德县0.18,上海县0.66。
上海县义指数虽然最高,但却是以低仁指数为条件的,也就是百姓们无论士绅与长短工,均是想当的贫穷。
而仁和县虽然仁指数在这一年提升最高,但义指数却相对钱塘县更低,表明在这一轮海贸中,仁和县虽然仗着靠近海湾码头获得巨利,但这个巨利大部分都落入到了收入在均值以上的少部分人手中。
仁义指数并不是冷冰冰的数字,而是可以通过对比仁义指数的走势,分析施政的好坏,进而完善治国理政。
“统计这方面是我负责,具体验证讨论请沈一贯师兄了。”
刘君墨一句话讲完,鞠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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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仁义指数,如何度量仁义指数,到我这里就该回答仁义指数能够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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