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不是意外吗?以秦牧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是平南王的人啊!”吕显疑惑的问道。
“不是,只是没有听说过薛远和秦牧之间有什么交际,怎么会突然间去定国公府赏菊呢。
秦牧因为妻子难产导致一蹶不振,两年前却突然改头换面,而且做的事情也和以前大相径庭,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说朝堂之上还有人是我看不透的话,他绝对是一個,他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计划之外的一个变数。”
谢危紧皱着眉头,回忆着几次和张辰的碰面,不由感到有些棘手。
吕显听到谢危这么说感觉对方有些小题大做了,“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秦牧我也算有所了解,平日了除了呆在军营里面,也就偶尔去往京城各大青楼雅厮。
加上秦家是将门世家身家清白,姐姐又是当朝贵妃,不可能和薛远或者平南王有染。”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不过还是需要多加关注才行。”
谢危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第二天,定国公薛府内。
薛远和他的一众谋士齐聚一堂。
“唉...昨日又发生了一起逆党刺杀案,还牵扯到了谢危和秦牧,现在刑部已经在严审,与燕家有关的那个武官也在审讯之列,你说,该怎么办?”
薛远越说越火大,对着自己的谋士不由的大声起来。
那谋士也是被吓一跳,扑通跪下,“国公,之前审讯期间,我等真的已经尽力了,那帮逆党冥顽不灵,尤其是那个武官,任我们如何逼迫也问不出他们在京中的幕后主使啊!”
薛远走到他的身边,声音一点点变大道:“我说,你就是个蠢货!本公早已言明,捉拿拷打皆是计策并非目的。
本公要的是你们从逆党口中,问出勇毅候府的罪证,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办成,如果再让陈瀛得知本公的计划。”
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谋士,“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是……是小的无能,是小的无能。”谋士不断认错。
而薛远则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够了,本公手下不需要你这种无能之人,来人呐。”
说着门外就来了两名护卫,薛远直接大袖一挥。
那谋士一边被护卫拖走,一边却还在不断哀嚎国公饶命。
“苦心经营了这么许久,可还是板不到那燕家,朝堂之争一息生灭,真是奈何奈何啊!”薛远坐在椅子上面叹息道。
此时一名谋士突然朝薛远拱了拱手说道:“国公,小人以为眼下局势实则祸福未知,人人皆知我薛氏与燕氏不和,如今刑部接管了调查之事,不管结果如何于我们,都免去了悠悠众口的议论和猜测。
只是圣上多疑,国公欲成大事,终究是缺了一剂猛药,正好您刚才提到的昨日刺杀案,我这边正好收到了一条消息,说昨天谢危走后燕临也出现了。
而且小人听说忠勇伯和燕临还因为一女子发生了争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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