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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公子,理理知晓你的意思,不能让你一直提醒,显得理理没有诚心了,这次就让理理自己来说吧!”司理理自然明白郭保坤的打算,也看出了郭保坤和范闲之间的小暗斗,不愿一直被动。
“范公子,理理再敬你一杯,不为别的,就为了恭喜范公子今日这首登高,一诗压群贤!”司理理的敬酒理由充分,让范闲无言以对。
“这一杯,我干了!”范闲再次无奈的饮尽了杯中的酒水,有些任命的将自己的酒杯再次斟满,等待着无法反抗的命运。
“这一杯,我敬理理姑娘,郭某家规甚严,不敢久留,如今已经月上中天,时辰不早了,所以需要先走一步,这杯算是我赔礼了!”郭保坤没有按套路出牌,直接将手中的酒水干了。
“理理自是不敢多留郭公子!”司理理见郭保坤将家规都搬了出来,只能无奈的送郭保坤离开。
范闲愣愣的看着郭保坤离开,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本来都准备好反将郭保坤的套路还没有用出,对方直接就釜底抽薪的跑路了,完全不给范闲报仇的机会。
“郭保坤,我去,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呢!”范闲内心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控诉,对郭保坤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一个比自己还不要面皮的人,完全没有把世俗观念放在心上,做任何事情完全是率性而为,这种人做朋友会让你感到轻松不拘束,但要是做了敌人,也会让你寝食难安,辗转反侧。
范闲在郭保坤走后,趁着司理理送客之际,连忙自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露出了一些药粉。范闲将酒壶打开,将药粉倒入,然后又将酒壶摇了摇。
范闲做完这些回到座位上又掏出了解药吃了下去,范闲在酒中所放的不是其他,只是一些迷药,让人昏睡罢了。
范闲需要只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和滕子京今晚去鉴查院找王启年求证,为了避免滕子京的诈死被人知晓,所以才需要用司理理作为幌子,证明自己不在场。
司理理有些懊恼的送别了郭保坤,其实相比于范闲,司理理更想接近郭保坤,毕竟郭保坤和范闲不同,郭保坤是庆帝的近臣,更是御书房行走,能够参与到庆国的机密,更是未来的宰辅候选人,是近几年最受庆帝看中和赏识的官员。可是如此好的机会,司理理却不得不送郭保坤离开,心里的懊恼不言而喻。
“范公子,让你久等了,理理再敬你一杯!”司理理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情绪,面露微笑的再次向范闲赔罪。
范闲不动声色的将酒一饮而尽,司理理却晕晕乎乎的直接倒在了座位上。
范闲连忙将司理理抱起,放到了里间的床上,范闲本想直接走人,想了想又将司理理的外衣解除,将司理理的头上的发钗摘下,看着衣衫不整,发型散乱的司理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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