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苇自出了襄樊城后难得有了像样的床榻,昨晚早早就休息了,恨不得一觉睡他个三天三夜,被二乔拽起时,一脸的情愿,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踏上了马车,由此可见裴南苇能够成为胭脂评上的美人不是没有原因的,正所谓美人都是睡出来的,充足的睡眠才是美容养颜最佳方式。
徐脂虎极为不客气的打量着裴南苇,一脸流气的调戏着。
“不愧是胭脂评上的美人,连我看了都要心动不已,难怪可以引得凤年如此荒唐将你掳掠!”
徐脂虎口头上调戏还不算,竟然伸出了手指就要去捏捏那如若凝脂的脸蛋。
裴南苇不卑不亢的躲了过去,一脸冷色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在江南道骂声喧天,声名狼藉的无德寡妇,裴南苇在青州之时就听人议论过徐脂虎胆大妄为,不守女德的放荡名声,如今是第一次见到徐脂虎本人,虽然恶感谈不上,但是绝对没有什么好感。
两个人其实是截然相反的性格,徐脂虎性格贞烈,虽然名声不佳,但是却并未做出过什么出格之事,敢爱敢恨,犹如一匹胭脂劣马,明艳动人,妩媚如狐仙。
而裴南苇确是人畜无害,性子软弱,一生都在随波逐流,单纯懵懂,虽然芳华不再,但是亦如池中水莲,娇艳欲滴,让人垂涎。
只不过裴南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使心中不爽,也是不敢表露。
徐脂虎见裴南苇躲了过去,有些失望,回头看向了徐凤年,眼中含着几分坏笑,好奇的问道。
“尝过了?”
徐凤年也是受不了自己姐姐的大胆作风,看着她胡闹,苦笑道。
“绝对没有,你要是喜欢,今晚就让她睡在你那里,只要你少打趣调戏我就好了!”
徐脂虎放声大笑,几乎笑出眼泪喘吁吁地媚笑道:“算了算了,虽说与这等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厮混也不差,可哪里比得上男人。”
徐脂虎顿时娇笑不已,胸前的雄伟不断的乱颤,似乎是笑得脱力,毫不避讳的趴在了徐凤年的怀中,裴南苇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明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憎恶,显然是误以为他们之间有那有悖伦理的背德关系,徐凤年看着裴南苇,神色一冷,他此时对待裴南苇并无任何的香艳想法,只是将她作为了一枚脱身棋子,所以并不顾忌她的想法。
徐脂虎自然也看到了裴南苇的反应,不仅不收敛,反而唯恐天下不乱,彻底依偎在世子殿下怀中,津津有味望着这位靖安王妃,这姿态哪里有着姐姐的样子,徐脂虎看着脸色寒霜的裴王妃,笑道。
“王妃姐姐,要不妹妹教你一些受益终生的狐媚手段?这女人呐,床下端着架子是好事,到了床上还如此,可就要惹男人厌了。姐姐都这般岁数了,若再放不开,可不就是浪费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本钱了吗?”
姐姐妹妹四字,徐脂虎咬字极重。听在裴王妃耳中,自然十分的刺耳,尤其是那三十四十的说法,相信再豁达的女子,都要揪心啊。
此时已经是布裙木钗的裴南苇板着脸,抿着薄唇,一言不发,转过头,不愿再理会徐脂虎。
徐脂虎啧啧惋惜道。
“漂亮是漂亮,就是不解风情,难怪我弟弟这种喜爱美色的花丛老手,到现在也曾尝过你的味道!”
徐凤年终于出声道:“好了,姐,你就别吓唬这位贞洁烈妇的靖安王妃了,再说下去,她就要吞钗自尽了。”
徐脂虎故作惊讶道:“瞧不出王妃姐姐这般刚烈啊。”
徐凤年笑道:“裴王妃,要不然你吞钗给我姐瞅瞅?”
裴王妃眼神凄离,咬着牙背对着他们,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泪。
徐脂虎在世子殿下耳畔叹息一声,轻声道:“原来也是一个可怜人。”
徐凤年不置可否。
一行人本来准备了两辆马车,但是徐脂虎听徐凤年说许宗甲性洁爱静,不喜和人共乘一辆马车,所以有命人单独准备了一辆马车,对许宗甲可谓是极为敬重。
其他两辆马车,马夫分别由大戟宁峨眉和老剑神担任,只有许宗甲的马车上空空如也,徐脂虎本来想让魏叔阳为许宗甲当个马夫,但是许宗甲依然拒绝了,徐脂虎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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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宗甲的马车虽然没有马夫,居然一路畅行,马匹好似识途一般。
徐脂虎坐在马车中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不由称奇。
徐凤年打量了一眼,看着疑惑的姐姐,开口解释了一句。
“许宗甲这个人手段极多,神通广大,以心印心的神通手段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徐凤年一路行来早已经对这一幕司空见惯了,一开始也是感到神奇,后来询问过李淳罡之后,才知道许宗甲的手段奥妙,这是许宗甲用大智慧,以心神之力为将自己的想法印入了马的脑海中,所以才会出现这神奇的一幕。
徐脂虎顿时将许宗甲的分量再次悄悄的提高了几分,她虽然之青鸟口中知晓了徐骁和徐凤年对待许宗甲的不同,也从众人对许宗甲的敬重中察觉到了许宗甲的不俗,但是依然没有亲眼所见,所以还是有着几分怀疑,如今才算是初识许宗甲的本领,自然对许宗甲更为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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