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伯邑考,拜见大王!”
看着跪在面前的伯邑考,帝辛久久无语。
并不是他真的无语,而是他在等系统派任务,但这系统好像坏了似的,半天都没动静。
当帝辛有些不耐烦之后,这才开口道:“平身吧,伯邑考,你今日来见孤所谓何事?”
伯邑考听后并不敢起身,而是继续进叩首道:“草民今日前来,是替家父西伯侯姬昌请罪,恳求大王饶恕西伯侯之罪!”
帝辛冷笑着问道:“西伯侯姬昌?伯邑考,孤很好奇,西伯侯姬昌何罪之有?”
“启禀大王,家父进入朝歌久久未归,多年未曾处理政事,是为失职,所以草民今日前来代父请罪,顺便接回家父西伯侯!”
嗯?
听到伯邑考如此流畅的回答,帝辛眼睛微微一眯,身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杀意。
这时,
申公豹再度捋着小胡子走了出来,似笑非笑道:“听说这次随伯邑考公子前来的,是西伯侯侯府第一门客‘散宜生’,这些话是他教你的吧?”
“启禀国师,这些话并非是散宜生所授,而是没有家父的西伯侯侯府,现在一片混乱,甚至有数名兄弟反目成仇,所以草民才冒死前来代父请罪!”
伯邑考很聪明,他没有说侯府领地,只说了西伯侯侯府,
因为帝辛早就推行中央集权,现在西伯侯领地内,很多关键的将领都是帝辛派去的人!
而说西伯侯侯府就没事了,整个大商都知道姬昌儿子多!
所以,
这个理由完全可以说得过去!
可是帝辛却不乐意了,自己答应了姜王后要狠狠的收拾下姬昌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他走。
想到这里,
帝辛面无表情道:“伯邑考,孤听闻姬昌善算,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启禀大王,家父只是喜好推算,且推算出来的结果多有不中,只是有些人善于阿谀奉承,所以才有了家父的虚名!”
伯邑考说到这里,继续补充道:“草民听闻当朝国师乃阐教高人,国师应当清楚,未来之事多变,难以预测!”
“嘶!”
看到伯邑考竟然拿自己当挡箭牌,申公豹猛的倒吸一口凉气,面露阴沉之色,
冷冷道:“伯邑考,你好大的狗胆,你父亲姬昌善算名震大商,你却说他那都是虚名,你是暗指大王让那姬昌推算,是大王在无理取闹了!”
“草民不敢!”
伯邑考听后身子一颤,瑟瑟发抖道:“草民岂敢质疑大王,只要大王能放了草民年迈的家父,草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大王!”
“何须做牛做马!”
就在这时,听到消息的九尾狐带着玉石琵琶精,以及苏护之女苏妲己,忽然出现在摘星楼。
扫视着伯邑考说道:“本宫听妲己妹妹说,伯邑考公子也擅长音道,不如公子当众抚曲一首,如果能让大王开心,放了姬昌又有何难!”
就在这时,
帝辛瞳孔微微一缩——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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