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霄在帮人净手这方面可以说是很有经验,当初还服务过楚楚。
连楚楚都“满意”地没有话说,其他人更不可能能挑出什么毛病来。
“李姑娘,你能动吗?”何云霄发出专业的询问。
孟清浅摇了摇头,显然是动不了的。
何云霄走上前去,道了声“得罪了”,便弯腰,手臂小心翼翼地穿过解药姑娘的腿弯,一手勾住她的腿,一手扶住她的背,把她横抱起来。
何云霄有一点想不明白,当初楚楚濒临崩溃是因为自己故意作弄她的,但现在自己又没整解药,解药怎么也是这样?
她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吧?
脑中虽然是在乱想,但是何云霄的手臂却把解药姑娘抱得非常稳,走起路来,几乎没有任何抖动。
孟清浅虽然被何云霄抱在怀里,却没有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也算是保留了最后的尊严。她暗自庆幸,幸好事先把侍女都支出去了,不然她们看见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非得震惊成傻子。
“李姑娘。”
“何事?”
方才,孟清浅因为一丝溃堤,害怕被何云霄发现,当场羞成小红人。而现在,她被何云霄抱在怀里,和他亲密搂抱的事实已经成立,孟清浅反倒没那么害羞,而是坦然接受。
对于作为齐国掌政者的她来说,尊重事实是一项基本的要求。
倘若此事没有发生,但即将发生,那么她还会担惊受怕,紧张失措,羞涩难当。但当一件事已经发生,成为事实不可改变的时候,孟清浅反倒不会彷徨和犹疑,而是或毫不迟疑、或勉为其难、或半推半就地选择坦然接受,并且马上思考后续应对之策。
“李姑娘,此处我不熟,那个,净手之处在哪?”
孟清浅无话可说,默默给何云霄指路。
孟清浅作为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近贤院实际的女主人,她所用的净手之处,自然是精心设计的隐蔽、隔绝、单独之地。而且还巧妙的建在寝宫的室内。虽然她并不在此处就寝。
整个厕所的风格非常雅致,而且还配有专门的熏香解决味道。
不过何云霄始终相信,漂亮的女主做什么都是香香的。这熏香简直多此一举,画蛇添足。
看来这房屋的建造者,并不理解什么叫做“女主”。
何云霄无奈地暗叹一口气,在这的世界中,真正懂女主,理解女主,珍惜女主的人,还得是自己这个老色批。想一想也是,除了老色批,谁还会如此单纯、坦陈、直率地喜欢一个人呢?
近贤院寝宫厕所是独厕的设计,并不区分男女,何云霄送佛送到西,抱着解药姑娘直接走进最里面,这才把她放下。
稳稳放下解药之后,何云霄却犹豫了。
孟清浅微红着脸,催促他道:“何公子,你、你可以出去了。”
何云霄抓耳挠腮,最终还是决定帮解药最后一把。
他犹犹豫豫地从怀里摸出一大把随身带的手绢,莫约七八条。挑了一个质地最上乘,样式最漂亮,颜色最明亮轻快的手绢递给李清梦。
手绢上绣着一朵粉色的牡丹花。仿佛隐喻着这手绢即将面对的事物。
谷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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