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夫人不依不饶道:“老身哪一点说错了?我怎么是害你,如今舒月怀着的可是大奉唯一的皇孙!
只要你愿意帮她一把,我说的事情也不无可能,到时候花家就是皇亲国戚了!
你们花家的祖宗要是知道花家能有如今的造化,都得笑着起来感谢老身和舒月!
我早就说让你想办法接舒月回家,如果你早一步接她回来,会有今日之事么!”
明诚顺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姑父,你贵为当朝左相,私下运作一下定能救出舒月的,侄儿今儿出去打听了一下,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
明诚顺满脸的不以为意,一手放在圆鼓鼓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嘴边的一撇胡子,继续道:
“姑父给侄儿支几千两银子,侄儿拿银子去打点打点,姑父您再跟皇上求求情,这事儿就过去了!”
花老夫人点点头,满意地看着明诚顺,“还是你想得周到,多亏你来帮老身和舒月!”
明诚顺连连摆手,“姑姑,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最要紧的是将舒月带回来,别让她吃苦!
花相爷眸光如刀地盯着明诚顺,但笑不语,明诚顺还以为花相爷也认同他的话,腰板更加挺直了一些。
他责备地看了一眼花家几兄弟,冷声道:“说起来,这事二郎和三郎的做法实在欠考虑,若不是他们瞎参合,舒月怎么会被发现!”
一直怔怔发呆的花景仁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明诚顺,问道:
“表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舒月做了什么!?”
花老夫人瞪眼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成大事者,当然要用一些非常手段,那些上位者哪一个手上是干净的!
你们要知道,舒月这样做是为了花府的将来!谁叫你们几个不争气!
你们帮不上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帮花芊芊那个孽障作证!这天下迟早是赵王殿下的,你们知不知道得罪了赵王,给花、明两家招了多大的祸事!”
花老夫人和明诚顺的连番指责将花景仁气血倒涌,只觉着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比白日里看见那些虫子还要恶心!
小月做出那种事,祖母和表叔居然说二郎和三郎错了,竟还说这是为了花家!
那他为了光耀门楣,努力读书,用心做官,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一旁的花景礼“哈哈”地笑了两声,一边摇头,一边拍手:
“我今儿才明白,为何六儿会嫁到萧府去!原来祖母心里一直有这样的谋算,牺牲六儿来成就花舒月!
为了打造一个完美的花舒月,你把她的所有污点都抛给了六儿!祖母,你为了花家,可真是鞠躬尽瘁!不对,应该叫无所不用其极!”
花老夫人听着花景礼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气得立即朝他瞪了过来,想起花芊芊,更是气得都要喘不上气来。
“那孽障能嫁到萧府已是她的造化了,要不是她那么不安分,能闹出这么多事!
若不是她,我的舒月早就嫁给赵王做正妃了,都是那孽障害的!”
听了花老夫人的话,花景义和花景礼的表情齐齐变得阴冷起来。
花景礼抬腿就踹翻了身边的一张桌子,怒道:“不准你再叫六儿孽障!谁是孽障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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