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信是袁妃哥哥袁仕安写的,信里说父亲已安排,少安毋躁!
袁妃哪里肯听,总让她少安毋躁,眼看着她就要被人搜到证据了,真要是有什么事,让她自己如何面对?
难怪让她在宫里塑造一个争风吃醋的形象,原来是万一泄露,好让人家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嫉妒心强失去理智所做,所有的罪责都将由她一个人担着。
她越想越不甘心,又写信递了出去。
这次的信里火药味很冲,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字,将自己为家族所做的事,以及自己的委屈和不甘都愤然纸上。
萧首辅看见这封信,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接下来,袁家兄妹你来我往接连写了好几封,萧家暗卫都用各种方法将信替换出来。
直到信里讨论起如何先杀七皇子,再将七皇子的死归到皇后身上时,萧首辅半夜拿着这些信去了太傅府。
两人嘀咕到天亮,后各自散去。
……
过了半月有余,袁将军要回京了。
是凯旋,皇上大喜,早早就放话要庆贺。
庆功宴这天,林如海也去了。
黛玉等到月上柳梢,见林如海还没回来,便嘱咐大家看好门户,自己先和湘云歇下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声音急促而又响亮,猛地把黛玉惊醒,心脏扑腾扑腾一个劲地乱跳。
“姑娘,姑娘。”是传话嬷嬷的声音。
“什么事?”紫鹃边披衣服,边将黛玉的帐子挂起来。
那边已经有粗使婆子去开了门。
传话嬷嬷一进院子,还没等紫鹃唤她回话,便气喘吁吁地道:“姑娘不好了,老爷遇……遇刺了。”
黛玉闻言,腾地坐了起来,“进来回话!”
急急忙忙穿衣服,急得扣子都扣不上。
嬷嬷进了屋里,低头不敢抬,道:“前面春伯说老爷被人刺了一刀,让姑娘赶紧过去看看,好像流了好多血。”
她这一说,黛玉的心更慌了。
也顾不得问细节,急急忙忙穿戴好,连帽子都没戴,就随嬷嬷跑了出去。
紫鹃一手抓帽子一手提药箱,也连忙跟了过去。
出门正遇见着急而来的春伯,却是再一次来催黛玉了。
“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去宫宴了吗?”黛玉急道。
春伯疾步走着,道:“先头都好好的,吃着吃着竟有人喊起刺客来,说是刺杀兰妃娘娘的,殊不知慌乱中竟有剑刺向太上皇,老爷正挨着太上皇,闭眼便挡了上去。”
“太上皇有没有事?”黛玉脚步发慌,差点绊倒自己。
“太上皇没事,已经回洪寿宫了,吩咐务必救回老爷,常公公也跟着来了府里。”
抵达墨韵院,一个人从里面将门打开,黛玉一抬头,竟是虔斋。
顾不得思量他为何在这里,黛玉就被浓浓的血腥味熏的脚下虚软,她伸手想扶住门,门却随着她的推动而开了,她整个人向前跌去。
北静王伸手将她扶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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