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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钢大门打开了,希尔西斯转过头对着他的两个儿子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率先进入。
王座室内没有光,这一变化让站在门口的多里安同样变得矮小,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几乎失明,他颤颤巍巍的走进大厅,他旁边的弟弟也没比他好哪去,不过在很明显的环境转换下醒酒了。王座室里面十分寒冷,却没有生火。因为巫王不需要火这东西,如果让巫王回忆起曾试图穿越阿苏焉圣火的那段时光,那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着急去厄斯·哈依艾那报道了。他急促的呼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变成白烟,但他不敢有别的动作,只是缓步地跟随他的父亲向王座室的中间走去。他挺直胸膛,决心在巫王面前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毕竟这是巫王第一次召见他。
在隔着这么远距离的漆黑的环境中,多里安也能感受到坐在王座上的巫王巨大的震慑力。巫王那具被午夜护甲包裹的高大身躯看上去那样的魁梧高大,与王座室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看看着巫王冷冷地眨眼时,能清晰的感觉到巫王身上那种延续了几千年的智慧。而且巫王身上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场,散发出的力量和意志力极为可怕,让他的灵魂都感到战栗,巫王的举止表现就好像是真正的神灵一样。
另一个身影站在王座的侧面,是达克乌斯。多里安很惊讶,他知道达克乌斯的传说,但没想到达克乌斯能站到那个位置,而且达克乌斯还是在有武器的情况下!他以前从未听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他父亲之前也不曾与他讲过。
“多里安,尤里安很高兴见到你们兄弟俩。”马雷基斯的声音有些嘶哑。
“非常感谢陛下的召见。”多里安和尤里安异口同声的说道,同时还深深的鞠了一躬,表达对巫王的尊敬。他感觉巫王有那么一些不愉快,巫王的声音太冷、太阴沉、少了一些情绪,但至少听上去没有愤怒的情绪,这是一个好兆头,除非巫王打算和他玩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马雷基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王座室里迎来了长久的沉寂。似乎马雷基斯突然想到了什么新的玩法,达克乌斯一脸笑意的站在旁边看乐子,但多里安两兄弟就有点慌了,他俩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他们的父亲希尔西斯更慌。
希尔西斯同样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他开始回忆昨晚他与马拉努尔的对话之间有什么不妥之处,当时达克乌斯在场时候的表现反应,亦或是昨晚的礼物送少了,惹怒了这俩兄弟?无形的脑补是最可怕的,此时的他已经认定了是达克乌斯昨晚与巫王说了什么,才有了现在的局面,不然巫王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突然召见他的两个儿子,他可不认为他的俩个儿子有多出色,能引来巫王的青睐。他开始喘着沉重的粗气,他越脑补越愤怒,他认为达克乌斯这俩兄弟实在是欺奇太甚了!
“多里安,你在保护我们的边境方面做得很好,堪称典范。”又过了许久,马雷基斯再次说话了。
“我活着就是为了陛下分忧。”恐惧开始从多里安的脑海中消失,他感觉自己如释重负。显然,巫王应该不会难为他,他快速思索了一下直接说道。
“呵,要是我的臣民中有更多像你这样的人就好了。”马雷基阴晴不定的说道。
“巫王是在开玩笑吗?这似乎不太可能。一定要小心谨慎点!”多里安在脑海里思索着,他感觉自己正在进入一个非常陌生的、非常不确定的、非常危险的局面。
“我的陛下,我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忠心耿耿。”
“多里安,不用说的这么好听。我可以向你保证,像你这样的很少,这就是为什么你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原因。”马雷基斯仍然阴晴不定的说道,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在是赐予你赏赐的时候了,你有什么需求吗?可以尽管可我说。”
“陛下,我想给达克乌斯大人担任副官。”多里安抬起头看着巫王,巫王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他可没傻到向巫王要一份铁状令或者去某个城市当一名夜督、瓦拉哈尔,而且他父亲还在呢,他也当不了恐惧领主。他知道一些巫王阴晴不定性格的传闻,巫王喜欢提醒他的臣民,是谁赋予了他们权利。他凝视着王座旁边那具站立的轮廓,突然福至心灵的说道。
“哦?”马雷基斯发出了疑惑,短暂的思索了一下后开始笑了起来,笑完直接问道,“你觉得呢?我亲爱的达克乌斯?”
王座室里的巫灯再次亮了起来。
达克乌斯没有回答,而是面色严肃的凝视着多里安,两名杜鲁奇的目光在王座室内碰撞着。这是马雷基斯第一次在别的杜鲁奇面前这么称呼他,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非常常用的套路:那就是捧杀,但他又认为不是,他能天天待在王座室里已经是一种无形的捧杀了,要知道他可不是黑守卫队长寇兰,寇兰待在这里名正言顺,那些恐惧领主们也说不出来什么,因为那是顺理成章,本就如此。他很快想到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保护,一个原因是先祖庇佑,另一个则是他表现出来的东西得到了马雷基斯的认可。他越寻思越是,马雷基斯就是要通过这种方法,告诉纳迦隆德的恐惧领主们马雷基斯的态度,别搞事,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或者有本事直接搞大点。
“当然可以,这都是为了陛下分忧。”显然的达克乌斯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他看到了把头微微抬起的希尔西斯,他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希尔西斯眼中那童孔微缩的震惊目光,他直接说道。
“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陛下!”多里安知道此刻他应该立刻表明他的立场。
“最好不会。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遵命,陛下。”
马雷基斯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希尔西斯,那意思很明显了。
希尔西斯再次对马雷基斯行礼,随后把多里安领出了王座室。
尤里安此时有些麻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像一个傻子那样低头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
但这是短暂的,王座室的黑钢大门再次合上之后,达克乌斯走下王座的阶梯,拔出手半剑,向尤里安冲了过去。
尤里安站在原地看着达克乌斯的剑即将噼下的时候,他感受自己的手上突然多出一把长剑,他没有思考,直接把长剑举在胸前横档,他虽然挡住了这一噼,但还是踉跄的向后退去,他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达克乌斯挥舞手半剑冲向尤里安,尤里安再次向后跳去,拉开空档。两把剑噼同时挥动,尤里安的剑向高处砍去,瞄准了达克乌斯的头部,而他的剑也对准了尤里安的头部,他拔出刺刃拨开了势大力沉的迎头一剑,随着刺刃和长剑的交击,他左手的虎口居震,但他的手半剑剑锋准确的命中了尤里安的头部,尤里安左耳旁边那道很长的伤口再出崩裂。
尤里安快速大步后退,他没有发出痛苦的惨叫,他怒视着达克乌斯,他被愤怒点燃了,他认为他被羞辱了,几天前那个叫弗拉奈斯的奇怪战戟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伤口,今天还是同样的位置,尤其还是在巫王的注视下。他怒吼了一声,举剑向达克乌斯噼去,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希尔西斯带着多里安站在门外等待着,门外是听不到王座室里面的动静的,他俩也并没有交流什么而且等待尤里安的出来,也许尤里安会出来吧?
达克乌斯举剑再次拨开了尤里安的攻击,并且移步调整姿势。而这正是尤里安所期待的,尤里安把剑横举随即上挑砍向他的喉咙。他直接用刺刃和手半剑把攻向他长剑的风挡,随即卸力,用手半剑的手柄装饰别住了尤里安的长剑,他对着眼前有些愤怒的尤里安微笑了一下,额头突然蓄力向尤里安头部的伤口处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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