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杜鲁奇式外交_苟在战锤当暗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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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克乌斯没有震惊,虽然他不太会,但他知道这就是杜鲁奇通用的外交模式,充满了傲慢和胁迫,但神奇的是,通常都能奏效,对方就好像是突然得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一样。

随后达克乌斯又反应过来,起初他以为进入这片神奇的领域后会开展一场史诗般的冒险战斗,一路通关,怎么就变成嘴炮MAX过关卡了?天理何在?道德何在?

城堡建在死者的骨头上,剥皮老带领杜鲁奇们穿城堡内一个空荡荡的石屋村庄,墙壁上长满了苔藓,屋顶在许多世纪前腐烂成灰尘。

看起来像一个石冢,石头的轮廓像手推车一样整齐地排列着,任由时间的摧残。当杜鲁奇们穿过建筑物之间的狭窄小巷时,达克乌斯注意到空气是多么的静止和寂静。没有一丝风声或狂野的声音打破葬礼般的寂静,当他们经过时,敞开的门和空荡荡的窗户似乎在拉扯他们,用隐藏在深渊阴影中的古老神秘诱惑着他们。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被毁坏的建筑里有看不见的目光在审视他,似乎像不安分幽灵那平澹无情的目光。

穿过闹鬼的村庄,眼前展现出一片宽阔而稍微倾斜的田野。或许在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有茂密的丛林,但如今只留下了几十座古老的树桩,草丛和低矮的灌木丛中傲然挺立。一条小路穿越被开辟出的田野,分叉在前方。

左侧的小路沿着蜿蜒的山坡之字形攀登,一直延伸至城堡,而右侧的小路则通向悬崖底部的木栅栏,后面是一扇木门。藤蔓爬满了栅栏的圆木,绿色的苔藓从它们之间的缝隙中生长。

让达克乌斯搞不懂的是,为什么露丝契亚大陆会有这种地方,这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存在多久了?

攀爬是一段漫长而艰难的旅程,道路陡峭而狭窄,剥皮老毫不留情地迈步前行。大约在路程中途,杜鲁奇们开始遭遇高高的裂缝,通常是成组排列的两三个,散发着浓烟或腐烂的雾气。

有几次,达克乌斯听到了尖锐的隆隆声,就像温泉在岩石中回响的嘶嘶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达克乌斯尝试通过眺望还在战斗的河岸和露丝契亚的丛林来分散注意力。他看到更多废弃的建筑物、破碎的纪念碑,甚至腐烂的船只,所有这些都被岁月侵蚀得密密麻麻。

达克乌斯试图弄清楚自从他们穿过那道屏障进入这里后已经过去了多久。已经一个小时了吗?一个半小时?蹀躞带上的怀表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作用,他无法确定,他感觉自己被时间的迷雾蒙蔽了。

很快,杜鲁奇们抵达了悬崖顶端,进入一个拱形壁龛,尽头是一条摇摇欲坠的石梯。他们能感受到城堡的庞大压力笼罩在头顶,那是一堆用病态而无皮肤的手所建造的破旧石头,沾满了鲜血和骨头。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腐烂血腥气息,达克乌斯可以看到摇摇欲坠的铁锈色的凋刻附着在可能有上万年历史的光滑砖石砖上。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一块砖的表面,感受到一股力量从指尖流过。有一种他无法确定的熟悉感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然而,在他进一步寻思之前,石梯向左转弯,将他带入一个完全疯狂的境地。

石梯可能通向城堡的底部,至少达克乌斯是这样怀疑的,因为他所站的地方看不到任何墙壁。

空气变得厚重而潮湿,弥漫着澹绿色的光芒,透过从高处某处垂下的缝合窄皮帘子射入。鲜血和胆汁在闪烁的不知什么皮表面流淌,脉动的血液引起他的注意。片刻之后,他闭上刺痛的眼睛,但却始终无法摆脱这种病态液体流动规律的感觉,也许他睁开眼睛去看会获得新的知识,投入伟大而仁慈的怀抱?这似乎也是一种未曾设想的道路。

成群的绿黑相间苍蝇像烟雾一样悬浮在空中,刺耳的嗡嗡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与从高处回荡的尖锐叫声形成鲜明对比。血滴从上方飞溅而下,洒在杜鲁奇们的头盔和肩甲上,化为一场温暖而苦涩的雨。还好德鲁萨拉第一时间为男性杜鲁奇战士施展了类似避雨咒之类的法术,隔开了鲜血和水滴。

城堡内部被皮肤的帷幕划分成狭小的空间和狭窄的小巷,整个结构像是一个空壳,被折磨和疾病的菌毯所隔离。皮肤的皮瓣在微风中摇摆,似乎渴望触摸那些跟随剥皮老穿过弥漫着恶臭迷宫的杜鲁奇们。

达克乌斯看了一眼前方的台阶后,就把头转向了身后,距离他身后最近的德鲁萨拉、其次是他的铁杆亲信弗拉奈斯和他的叔叔塞利雷,而是拜涅则走在弗拉奈斯和塞利雷的身后压阵警戒着,他注意到这艾德雷泽信徒三人组看似随意,其实都很紧张。

“你知道我们进入这里多久了吗?”达克乌斯看着正看着他的德鲁萨拉低声说道。

“我不能很肯定的说,但我感觉这里的时间似乎被凝固了一样。”德鲁萨拉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绝望、停滞、死亡和腐朽,混沌无处不在啊,就差几个欢乐的纳垢灵在这跑来跑去了。”达克乌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头转来转去,试图在腐烂的混乱迷宫中保持自己的方位并暗自寻思道,这也就是他看的多见的多,抵抗力强,但他也要被这股臭气逼疯了。身边的杜鲁奇也是奇杰,意志坚定,不然这会八成得疯了,直接蹦下去。

杜鲁奇们沿着绿色多肉的走廊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明显的节奏或方向,他们不停地转来转去。

天花板上的恶心水滴还在不停的坠落,虽然水滴不会掉落到身上,但味道是无法屏蔽的,弗拉奈斯剧烈地呕吐着,就在他摔倒前达克乌斯赶忙扶住了他,他很快又用尊神战戟拄在地上,调整好姿势后对着关切地看着他的达克乌斯苦笑摇了摇头。

很快队伍继续前进,默默无言。尽管情况已经很糟糕,但达克乌斯预感情况将变得更糟。

最终队伍停下来,聚集在另一个弯曲楼梯的顶端。楼梯向下延伸,沿着一个凹陷在悬崖中的圆形竖井的粗糙墙壁。就像里面的那些迷雾柱一样,悬崖外的墙壁从深处升起,塔内弥漫着腐败恶臭的气味。达克乌斯听到头顶传来卡嗒声,黑色砖块在绿光中闪闪发光,掉入竖井,仿佛砖块像活体一样从一堵墙弹向另一堵墙。

“我们的主人等着你,杜鲁奇。进入这个圣殿,献上你的礼物,获得他的卷顾与力量。”

一个剥皮老等在那里,光秃秃的下巴和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他用带爪子的手指指着他的身后,他的指甲又长又锐利,像是为了割裂肉体而生。那双眼睛充满了野性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他的声音刺耳尖锐,就像尖叫一样。

马雷基斯平澹地看了剥皮老一眼,然后开始向下,沿着滴水的楼梯快速而有目的地移动,达克乌斯毫不犹豫地跟在马雷基斯的身后。

黑色砖石继续从摇摇欲坠的塔顶稳定地落下,有时与岩壁擦肩而过,将灰尘洒在杜鲁奇身上。

随着杜鲁奇们的继续行进,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浓,以至于达克乌斯感觉到迷雾卷须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在他的头上盘旋,用幽灵般粘稠的手指轻抚着他的睫毛,拉扯着他的嘴唇,甚至伸到他的喉咙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胸膛中愤怒地燃烧。每当他感觉到肺部的雾气似乎变得浓厚时,他就感觉到心脏在膨胀,驱散雾气并将其推离他的身体。

“我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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