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殿中,长老们围坐一起,激烈的讨论着如何吸引柳俊的注意,同时又不触发丹阁的敏感神经。他们知道,这次的计划必须细致周到,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然而,就在他们精心制定的计划即将启动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一名弟子急匆匆地闯入,手中握着一卷宗门掌门的令牌,宣布了一项震惊全宗的消息。
柳俊长老因其卓越的成就和深远的贡献,被晋升为太上长老,并且还将兼任传功堂掌教一职。
传功堂,是丹宗中一个特殊的存在,这里是弟子们的知识源泉,是他们在修炼道路上成长的摇篮。在这里,经验丰富的长老们传授着宝贵的修炼知识和技巧,为丹宗培养出一代又一代的强大弟子。
通俗一点来讲,传功堂就是丹宗内部的学校,供弟子们学习的地方,而柳俊就是新任校长。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丹宗内又引起了巨大的波动。
阵法殿的长老们震惊不已,有的人甚至难以置信。尤其是那些刚才还在为如何吸引柳俊注意力而绞尽脑汁的长老,此刻更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挫败感,他们的计划还未开始就已经成为了泡影。
原因很简单,传功堂的老师,可以是其他殿的成员,但掌教必须保持绝对的中立,也就是说,柳俊成了传功堂掌教,就不能再加入其他殿。
愤怒和疑惑交织在阵法殿长老们的心中,他们无法理解为何掌门会突然下这么一道命令。有的人开始私下议论,甚至有人提出要去见掌门,要求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讨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柳俊也在这道掌门令后,如成为传功堂的新任掌教,掌控着丹宗的教育大权,成为了培养下一代弟子的关键人物。
。。。
时间的悄然流逝,一天又一天,如同沙漏中的沙粒静静落下。终于,在丹选大会即将拉开序幕的前一天,各路势力如同潮水般涌入了丹宗的境内。
这些势力,都是丹宗事先盛情邀请的对象,他们在丹选大会上都有自己的专属席位,每一席都代表着他们的权势与地位。然而,当他们在名单上看到那个被标注为首席的位置,并且发现上面的名字是一个他们并不熟悉的陌生人时,无疑都感到了一份震惊。
关键是这个陌生的名字,跟丹宗的两位太上长老并排在一起,甚至在两位太上长老前面,这就很离谱了。
“唉?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一个相貌英俊,背着几杠长枪的青年男子疑惑地低声嘟囔着。
“金钱子?…这不像是名字,倒是有点像道号”自由城的城主马东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丹宗给的名单,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好奇与惊讶。
“这道号,未免有些俗气了”一位面容俊朗的中年人接过话茬。
“俗气归俗气,但绝不可小瞧,找人调查一下吧,能排在丹宗两位太上长老前面,定然有不可思议的地方”马东熙皱了皱眉说道。
与此同时,其他势力也都在做着相同的事,也都是想找人调查一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金钱子,究竟是何方高人。
不过这些都对柳俊没啥影响,他并不怕被人认出来,因为他在跟丹霞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将脸部肌肉做了一些调整。
虽然他现在跟他原本的那张脸有一点像,但仅仅是一点,对比一下,绝对是两个人。
之所以会用金钱子这个道号参加丹选大会,则是武宁太上长老的主意,是什么原因,倒是没说,估计是在防备什么。
丹选大会的前一天晚上,丹宗的宗门处已经笼罩了一层紧张而期待的气氛。正门前的空地上,工人们忙碌地搭建起()
一座座高大的观礼台。高台的每一级台阶都精心计算过,以确保尊贵的嘉宾们能够舒适地观赏接下来的精彩赛事。观礼台上,一排排座椅整齐排列,每张座椅上都覆盖着精致的绣花香垫,彰显着这场盛会的非凡规格。
第二天清晨,来自各个势力和盟友宗门的成员开始陆续抵达此处,他们身着各自的标志性服饰,谈笑风生地走进自己的座位。
有权势滔天的世家、久负盛名的流派,甚至是神秘莫测的散修高手,各路英豪齐聚一堂,使得观礼台成了一个微缩版的江湖。彼此间虽然有利益的冲突,但在这一刻,所有人都将那些恩怨暂时放在了一边,因为这里不允许有任何纷争,所有人也都不愿意得罪丹宗。
与此同时,在距离正门数里之外的地方,早已人山人海。数以万计的参赛者、炼丹师、以及对此充满好奇的普通人,将这里变成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集市。他们有的身着各色衣衫,有的背着沉重的行囊,还有的参赛者相互激励,希望能够在这场大会中一展才华。
人们为了占据一个好的位置,不惜提前几天就来此地安营扎寨。随着人群的不断涌入,原本宽敞的场地变得愈发拥挤。互相推搡中,不时有人叫苦不迭,抱怨着人潮带来的不适。在这种环境下,一些玩笑和夸张的比喻此起彼伏,缓解了人们紧张的情绪。
“哎呀妈呀,能不能别挤了,都给我挤扁了!”一个瘦高的青年脸色苍白,满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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