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广居和左安和也是着急答应,可算是摆脱了此事。
“行了,知道了,快一些收拾,然后回府。”
二女就老实的走了过来。
王氏现在也是绫罗绸缎,金钗玉簪,贵气逼人,隐隐约约有一家主母的气势。
“那你们不是还有两艘楼船吗?”
洛云侯府,
张灯结彩,悬挂红布,贴上喜对好不热闹。
尤其是东云楼,更是用心装扮,每个屋檐下都挂上一个红灯笼,王氏更是亲自安排好了三个酒楼承办喜宴,友来酒楼和醉仙楼自然是没有放过,几个酒楼也是急的这几天都在备料,连生意都不做了,直接在酒楼门口贴上,侯府喜宴,暂不接客几个字。
许净一听就知道是甄家的商船,再一看岸边拖过来的船只,确定是的,就急着说道;
像昨夜那种事还真不好说,要是让皇城司的人缠住,还是有些麻烦的。
张瑾瑜也是庆幸自己昨夜撤的快,捞了好处就走。
马梦泉没好气地问道,卫军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可见是无能到了极点。
许净就按照昨夜商议好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回大人,甄家船队怕太平教匪徒去而复返,就连夜启航走了,只留下小的再此报案,大人,那两艘商船必然还在安湖内没走远。大人还是安排水军去追查,必然有所发现。”
最后是洛云侯何时有了如此大的楼船,此船可以运兵近三千人,两个就是六千。
“是,侯爷。”
“被总督府给调走了。”
“可以啊寒玉,你看字写得工工整整,秀气玲珑,颇有大家风范。”
马梦泉没有言语,此事难了,北王,甄家,还来了个兵马司。
“那么快,谁传的信?”
而在面前的京营的偏将见到此处的人,和说的话就感到有些不妙,急忙告辞。
直接让杨氏拿出上次的礼单,翻看一下来的人还挺全的,文武都有,直接把如此写请柬的重任,只得交给杨寒玉,让她对着上次侯府收的礼金的名单,一一对照再写一遍。
兰舒儿也是夸赞道。
“是。老夫人。”
“那大人,末将就告辞了。”
其他的丫鬟,嬷嬷站在红木屏风后面,垂手而立随时候命,服侍着几位贵女。
“回大人,小的是甄家船队副管事许净,留在此处报案的,这两艘楼船就是跟着船队一起过来的。”
而月舒二女则是在一边欢声笑语,好不洒脱,看着杨氏愁眉苦脸的写着字,在一旁看着,嘴上还在不住点评,兰月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收拾妥当后就要走,谁知,码头不远处有几艘大船驶来,眯眼一看。
“是的大人,来兵马司报案的就是他。”
“诸位,先收拾下码头,不要耽误往来船只,吕将军要看好码头,顺便汇报河运总督修缮军营,左大人还是把兵马司的人带回去吧,此处皇城司接手了,本官还需汇报督公大人再做定夺。”
“你俩过来帮忙,别在那贫嘴了,打扰人家。”
“回大人,卫军还有两艘斗舰船,一个还有些漏水,只有一艘完好无损,恐有不妥就没有前去追击。”
日上三竿了,张瑾瑜这才睡醒,在帐篷内伸了懒腰打着哈欠,穿上衣服就走出营帐。
“将军客气了,可是有何事?”
看着那么多的人,还有厚厚一沓请柬,杨寒玉嘟着嘴,不情愿的坐在那,让火儿研磨墨,明儿在一旁读着名单,自己拿着毛笔坐在楼内默默的写着。
马梦泉问道。
“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此处发生的事?”
听到二人在一旁说着好话,杨寒玉心里才好受些,王诗涵见了也是摇了摇头说道;
马梦泉闻言就带人上了商船,仔细查勘,船上空无一人,货仓也是凌乱不堪,看样子是搬运的时候很急,至于甲板上,可是除了打斗的划痕和血迹,并没有发现不妥,只得下船说道;
至于怎么写请柬,是最麻烦的,毕竟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认识太多的人,有心想请王家的人,可是一想如此不是多此一举,给瑾瑜添麻烦嘛。
原来王氏在绣一个鸳鸯被子,是给张瑾瑜新婚准备的,还没有绣上几针,忽然从阁楼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呦喂,我的好姑母,您这边府上怎么那么热闹,连红灯笼都挂出来了。”
屋里的人,闻见此声音也是一愣,声音清脆嘹亮,干脆利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王氏就心中明了来的是谁,说道;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凤丫头来了。”
只见阁楼来了一对丽人,凤姐今个可是穿了一身杏黄色罗裙袄,秀美的脖颈还带了珍珠项链,一头秀发也是高高盘起,别上一只金步瑶,映衬着秀美的容颜,绣彩辉煌,恍若神仙妃子一样,进了阁楼就摇曳身子走了过来,看到姑母在绣着什么,伸个头问道;
“姑母还是心思细腻,这鸳鸯绣的,像是活了一样,真好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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