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参加乡试的人需要先通过童试,参加童试的人称为“童生”,乡试每三年在各郡城举行一次,又称为大比,由于在秋季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通过考试后称为生员,又称为庠生神知,俗称秀才,成为秀才才能参加乡试,通过乡试后称为举人,举人中的第一名称为解元。
考完之后,今年也就没有再考了,会试在乡试后的第二年春天,在礼部举行,所以会试又称为礼闱,又称为春闱,参加会试的是通过乡试的举人,通过会试的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殿试是皇帝主试的考试,考策问,参加殿试的贡士,被当朝主持殿试内阁阁老审阅,通过者为进士,殿试分三甲录取,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而所谓的一甲录取三名,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
张瑾瑜暗自咋舌,好家伙,这种考试模式怎么那么熟悉呢,
“是挺难的,学子不容易啊,本侯问一下,三元及第是什么说法。”
“有的侯爷,在乡试、会试、殿试均取得第一名,也就是连续考取解元、会元、状元,被称为三元及第,只是本朝目前还没有此人。”
江炎说完还一脸的憧憬,那可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
张瑾瑜思来想去,不得已,实在不能插手南北士子之争,忽然想到刚来金陵那会,那个云良阁举行的诗会,成何体统,在青楼妓院能举行什么诗会,窑姐都把人魂魄都给吸走了,哪里还能想出什么好的诗句。
“这样,此地你们还是要搬出去,但是每年的收弟子,举行拜师礼的时候,还有每年的诗会,以及你们山长每月的策论,都可以在这举行,禁军不得阻拦,但是此处不适宜长期居住,后山的书院是你们日常所在,既能扩大书院,又不失了面子,怎么样?”
山长连玉明忽然回神,伸手理了下发髻,对着张瑾瑜躬身一拜,
“谢侯爷,老夫恩怨分明,侯爷此举确有救书院之举,可是老夫敢问侯爷,白鹿书院不曾卷入朝廷纷争,为何要独独为难我等?”
“山长,白鹿书院真的没有卷入纷争吗?不说别的,有些事虽然不能明说,可是山长,很多的事心知肚明,本侯退了一步,顾全了书院的脸面,山长也不要太执着,在这当时书院落在此地,可是谁在推动的,应该是当时候江南布政史批复的,那么此人在何处呢?”
张瑾瑜不禁反问道,山长脸色一青,那位早就被太上皇满门抄斩了。
“连山长,江座师,本侯此举乃是救你们,不管信不信,还是稳妥一些,有了禁军在此驻守,虽有些麻烦,但是外面的杂事也省了,当然你们行事要有个度,书院本侯就不进去了,雪大,各自回去休息,书院的事就此定下,后山及早的去收拾为好。”
张瑾瑜也不想在山顶吹风,冷瘦瘦的,回身带兵走了回去,赵司冷哼一声,交代李千户,
“留下禁军看着前院,把那些房子改造下就地驻扎,山长既然侯爷定下了,还是早做准备吧,杂家也不多言了。”
看了众人一眼,赵公公也不停留,急步追了上去。
江炎目送着洛云侯带兵下山的身影,不由得再次一拜,
“老师,洛云侯说的没错,我等要是不听劝告,此事落入京城大内的耳中,恐怕大祸临头。”
山长连玉明戴上斗笠,一脸的萧瑟,哀声道;
“我何尝不知呢,可是诸多心血怎么能放弃,那时候我曾谏言给恩师,此地虽好,怕是徒惹生非,难免会有小人攻讦,到时候引火烧身,可是恩师心意已决,想要在江南士子中建一座儒学圣地,哎。”
“那老师,我等怎么办?”
“依洛云侯所言,照办就是,白鹿书院脸面照顾到了,其他的再坚持,怕是京城那边会另有想法,也不知道阁老们是怎么想的,压制不住了吗。”
“是,老师,等雪停了,弟子就让人开始,把山下的书院修建一番,把学子寝室先安排过去,”
“嗯,此事,你看着去办就成,其他的事万万不可牵扯洛云侯,此番不管如何,白鹿书院是乘了侯爷的恩情的,至于后来的事,我会给京城阁老传信,看看阁老怎么说,”
连玉明此时看着山下,洛云侯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浅浅的脚印,雪虽然下的大,伴随着雾气升腾,看不清山路,可是有些人的魅力,是阻挡不住的,今天见了洛云侯一面,还真不是一个嗜血之人,看样子在城中的杀戮,怕是京城那边传的信,
“江炎,今岁恩科在即,让学子们加紧准备,休沐取消,为师在想,会不会是其他书院的人在背后出手的?”
“老师,您是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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