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寻见荣国府老太君准备什么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荣国府不差这些,随时都能拿出来,这些勋贵世家底蕴,还是在的,
“侯爷不必着急,时间上还有月余时间,而且朝廷这边,还有宗人府,也都会在六月初,提醒的,就算那时候知道了,也不晚,毕竟侯爷在关外,京城的事,也不能全知道不是。”
说着,就把酒盅端了起来,张瑾瑜笑了笑,也随之一起举杯,碰了一下,
“多谢殿下提点,臣虽然在关外,可心在在朝廷,能来京城,都是皇上开恩,公主要尽孝,臣也想尽忠,心情是一样的,怎可落后。”
话说的漂亮,就连张瑾瑜,都暗自嘀咕夸了自己,
更别说对面的长公主,听了之后,媚眼如丝,一口饮下酒水,
“侯爷有心了,吃菜。”
“公主,请!”就在张瑾瑜在长公主府邸用膳的时候,北边的永城公主府上,也没闲着,热闹非凡,
来往的宾客虽然还没人过来,可是府门前的车马,是一点也不少,管家在大门唱喏,
“川宁侯府白银一千两,苏锦十匹,贺永城公主乔迁之喜。”
“忠勤伯府白银一千两,苏锦十批,贺永城公主乔迁之喜。”
“安平伯府白银一千两,苏锦十匹,贺永城公主乔迁之喜。”
“锦乡侯白银一千两,苏锦十匹,贺永城公主乔迁之喜。”
一连串的唱喏传了进去,让坐在主殿内的永城公主周莹,内心欢喜,望着奢华无比的公主府,周莹有些神情恍惚,好似记得父皇还在位的时候,为自己挑选夫婿,诸多京城的青年才俊,自己不屑一顾,反而出手抢夺,和姐姐传的风言风语的贺义生,现在看来,错得离谱,可惜,驸马无措的情况下,自己也不屑用小人手段和离,
但是对其本人,又没什么感觉,知道是入了自己的手,就索然无味了,公主府侍卫统领史太,进门来报;
“启禀殿下,府门前,已经有二十七家贺礼送到,但都是管家代传,并未见主人登门,”
史太在前院负责接待之事,虽然没做过,不过一些区区小事,在史家也不是没见过管家怎样接待的,照葫芦画瓢就是了,可惜,等了一上午,只有人来送礼,却无人登门,眼看着宴会时间就到了,还无人肯进来,心下忐忑,就回殿内禀告,
此时的永诚公主周莹,一身男子打扮的劲装,袍子虽然宽大,但是遮掩不住那对丰盈,雪白的面容带着魅惑的气息,头上的秀发盘起来,挽了一个金簪子在上面,装饰之物并无多少,但是那一抹风情万种,怎么也掩饰不掉。
史太习以为常,不为所动,只觉得今日有些蹊跷,毫无一人来此赴宴,是因为何故?
“史将军不必多言,这都是殿下想好的,谁会在午时三刻赴宴的,名声不好,只能以贺礼相送,就是来了,宴会用的饭食,也没多少,史将军不必介怀。”
在殿下身边伺候的邹晓,给殿下倒了茶水后,替主子解释道,此事也不难理解,能把开宴时辰定在此时,不就是明摆着拒绝,再上门的,那就是另有目的了,
永诚公主周莹,笑而不语,摆了摆手,史太见此,连忙躬身一拜;
“是,殿下,末将明白,”
而后引身退下,
只留下主仆三人在殿内,
“对了,葛清,不知我那姐姐府上,可有客人,或是昔日的老情人上门贺喜?”
心底,周莹始终是盯着自己皇姐那边的动静,斗了那么多年,怎会放下。
“回殿下,长公主府那边,也是一般摸样,来的人,都是各府管家或者管事,带着礼品唱喏,并无正主登门。”
京城如今的眼线,传消息都是经过葛清之手,尤其是今日,两位公主府出奇的一致,不免让京城有心人多想,
“哎呀,那就是旗鼓相当,我那姐姐,以往的时候,不屑用此道,现在看来,人是变的,礼收了就收了,本宫也有些后悔,你说,当时怎么就选了贺义生那个废物,”
想想也气,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人有些天阉不说,整天知乎者也,却连个举人都考不中,也就是那一身皮囊生的好看,
“殿下勿扰,内宅之事,万不可在外人面前说起,想来驸马也是有苦衷的,如今在封地老实得很,并无过错,要是公主和离,想来朝野定会有闲言碎语,朝臣那边的言官,怕是要上折子参殿下了,”
邹晓赶紧出言相劝,贺驸马虽然没有男子气,可对公主极好,以往在京城的时候,也是颇有文采,被太上皇夸赞过,要是殿下和离,传出去,公主的名声,多有不妥之处,
周莹当然也知道这些,要不然,早就用了手段,解决此事,但作为女子,享受不了人伦,又不想轻贱自己身子,也不知皇姐养没养面首,这些,她可动心过,
“本宫自然是知道这些,要不然还能留着他,回了京城,虽然了却心愿,但是京城局势大变,文官朝臣势力极大,勋贵那些清高的东西,被排挤的只能蜷缩在军中,毫无建树,只要内阁再有动作,怕是他们,以后举步维艰了。”
这也是周莹难以接受的,以往的情谊,都在老亲勋贵里面,但是这些年,不少朝堂职位,都已经摸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些以往看不起的文官,这样一来,她们留下的恩惠,几乎无用,所以,许多事就要重新来过,但岂是那么好弄的。
“殿下勿要着急,京城局势能如此,也好似皇上刻意为之,也不知为何,宫里面又陆续开始启用了勋贵,这是好现象,殿下如果不想和离,在府上私养一些男宠,或者选上殿下入得眼的男子,说些情话也好。”
葛清红着脸,也理解殿下苦楚,真要是这样,选一些身家清白的男子,蓄养在府上,以供殿下寻乐,又不曾和驸马和离,两全其美的事,亦或者,以往有恩情的人,私会于府上,也是可能的。
毕竟,
殿下当年,可有不少京城青年才俊追捧。
周莹眼色古怪,羞涩中带着恼怒,脸色微红,脑中竟然想到洛云侯的身影,只觉得下身酥软,一股暖流渗出,
“就你多话,本宫看不起那些贱民,委身于他们,贪欢一时,虽然得乐,但是露出一丝风声,本宫就永远会被皇姐耻笑,对了,她在北地行宫,一直是一人吗?”
抬起玉手,丰盈白暂,真要是和那些蓄养男宠欢好,怎会甘心,犹自想着皇姐当日嫁娶,难道没有入洞房?
“回主子,长公主那边,犹自是一人静养十载,并无任何异样。”
葛清摇摇头,许些事都是摆在明面上,眼线盯着那么多年,就算有,不可能不露出马脚。
“不提他了,洛云侯可在府上?”
“呃,回殿下,洛云侯应该在府上,今日清晨,勋贵齐聚宁国府,送宁府贾敬启灵,如今过了时辰,想来是回府上了,”
葛清忽然明白,殿下是看上洛云侯了,可是长公主那边,和洛云侯关系甚是密切,这不又是重现当年,二女争一夫的事,这,怎么会这样?
“报殿下,有宾客登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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