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舒服?”
“前段时间经岑老之手调养过半年,岑松雪大师,边大夫应该知道的,一直没啥特别的反应,我就误以为自己彻底痊愈了,这不过年嘛,上亲戚家串门,就吃了两个丑桔,就是那种耙耙柑,个头挺大的那种,当时正好乘坐电梯嘛,就觉着天旋地转的,老毛病当即就复发了,当时吧,有行内的人跟我说过,说岑老在这方面是绝对的权威,早早地恭喜我说是彻底除根了,当时把我高兴的,还托人给岑老的大弟子送了份厚礼,请他转交岑大师,谁能想到……就吃了两个丑桔就……所以……一方面他们还没正式上班呢,另一方面,我对老爷子多多少少也起了些疑心,咱们之前见过几回,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那女的倒也挺能说的。
“我记得你,只是忘了尊姓了,呵呵……说到底,我们彼此之间到底隔着行呢!放心,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会认真对待的。恶心、轻微呕吐、轻度腹泻……此类伴随性症状出现过吗?”
一听说边沐还记得自己,那女的顿时喜上眉楣。
“是的,隔一天出现一次吧,不过,症状不是很明显,还能忍受。不好意思,我是大年初一晚上犯的病。”
“今儿腊月初九……说来也一周多了,那……畏光吗?”
“有点,症状明显比前些年轻多了。”
“噪声,听到后,会不会觉着心烦意乱?”
“会的,程度也比之前轻微一些。”
“嗅觉是减退了,还是变得更加敏感了?”
“比之前敏感多了,我现在吧……不能闻香水味,一闻就眩晕得厉害,偶尔还会出现轻微窒息现象。”说到这儿,那女的脸上禁不住流露出几丝痛苦的表情。
“头痛吗?”
“时而左侧,时而右侧,没什么规律,发神经似的,一阵一阵的。”
“是吗?你现在还晕车吗?”
“不晕,我小时候有晕车的毛病,自打上班自己开车后,晕车的毛病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
“哦……那……岑老是按照‘前庭性偏头痛’给伱治的?”
“应该是吧!老爷子的大弟子给我们写的病历,算是很给面子了,你应该早就听说过了,岑老属于那种脸挺黑的中医大家,诊断过程中,几乎不怎么说话,你要主动解释几句,他老人家最多吭哈几声,很少针对病情加以详细的解释,有时候,甚至一言不发,刷刷刷写上几笔,就把病人甩给他大徒弟了,特有范!”
闻听此言,边沐笑了笑,啥也没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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