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就是好啊,都有人投喂!”堂岛月愤然道。
“嗯,就像长得漂亮的人也有特权,很正常啦。”
南浦数绘淡淡开口。
这不奇怪啊,决赛上一共就两个男生,井上惇颜值一般,而南梦彦颜值高实力还强,肯定会被场馆内外的女生所喜欢,没什么奇怪的。
何况你堂岛月不也一样,在学校里可以说是女神一样的人物,不少男生能和堂岛月说上一句话都会飘飘然,握个手更是一个礼拜都不洗了。
基本上走到哪都有特权,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个世界麻将的实力很重要,但除此之外总归是看脸的。
清澄的休息室。
看到南彦接受了风越的投喂,染谷真子问道:“话说,南彦是没吃早餐么?”
这个问题,直接让所有人都尬住。
“好像没有问欸.”
“我们也没有注意到南彦学长空腹来打比赛,以为学长是吃过早餐来的。”
“学长他好像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清澄的四小只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毕竟比赛前南彦学长看起来一切都正常,就和平时一样,所以谁也没去往这方面想。
而saki和小和更是没想到和她们一起来报道的南彦学长,一路上还和她们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毕竟霓虹人又不会像天朝那样一见面就问你‘吃了没’。
“怎么感觉南彦还是有点生分。”
染谷真子忍不住扶额道,“其实跑腿的事情,完全可以吩咐京太郎的。”
像是平时,优希的墨西哥烤肉卷还有社团的各项杂货、零食的采购,都是交给了京太郎。
而对这种跑腿的事情,京太郎其实不会太介意的,甚至这家伙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和生不生分没有什么关系。”
竹井久叹道,“南彦他家境殷实,但他却完全没有给人富贵人家的感觉,他个人应该是不太注重自己吃穿用度的那种类型,估计也是习惯了独来独往,所以不太重视这方面,更不喜欢有求于人。
就算没吃早餐,应该也不想麻烦别人吧。
都怪我这个部长太过粗心大意,没尽早发现这一点。”
总感觉,有点不太爱惜自己。
但没办法,南彦确实是个有点奇怪的人。
他好像真不在意自己的身外之物,甚至对自己本人都不是很在意,没吃早餐可能也觉得没什么,不值得大惊小怪,所以觉得没必要特地叫人带吃的。
而且部员没吃早餐导致影响比赛的状态,这确实是部长的失职。
得知南彦没有吃早餐,京太郎当即拍了拍胸脯,打包票道:“我现在就去给学长买吃的!”
说着京太郎便动身了。
“我也和京太郎一起去。”
“我也去!”
“大家一起去。”
见到京太郎作表率,心存愧疚的其她三小只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了,别给南彦买饮料了,他合成糖分摄入太多,容易长痘。”竹井久多说了一句。
和别人不同,竹井久也会关注一些场外的事情。
现在南彦可是清澄的吉祥物,不少女生自发地为他应援,虽说南彦不太在意这些事,但也需要维持一个好的形象才行。
再说南彦以前是个胖子,这样摄入糖分容易变回去。
所以饮料,必须禁止。
一天喝一瓶就差不多了。
三人都朝久帝点了点头,然后纷纷跑了出去。
而染谷真子本来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竹井久摁住:“真子就不用去了,毕竟下一场就是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嗯。”
真子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的比赛。
看起来这个半庄应该会快一点,因为南彦的第一个庄家居然被过掉了。
东二局。
“自摸,对对胡,混一色,dora1,2000|4000点。”
打第二个本场要重新分座位,而这一局每家的位置其实变化不大,顺序不变,只是首局的庄家是福路美穗子,东二才是南彦。
东一局福路连续自摸,听和小牌,甚至一度达到过四本场数,但很快就被南彦的断幺九下掉庄家。
在东二局的时候,本以为南彦会维持上一场的胜势,打出恐怖的压制力,可这一局由井上惇自摸,轻易地就过掉了庄家。
‘他没有斗转星移么?’
井上惇自摸到这个对对胡的时候,有些异样的看了过去。
和运势流麻雀士打牌需要谨记两大原则。
不要立直!
不要赌自摸!
如果是南彦和天江小姐的话,也不要和他们拼流局!
但是在南彦手牌充裕的时候,自己却自摸成功了,这不太科学啊。
难道说南彦的感应失误,没察觉到他能自摸?
不过此前似乎没有发现南彦能通过副露的方式改变牌序,他这个技巧只是最近练习得来的,跟自己这个老手不一样,会失误也是正常。
毕竟如果真的每次都能感应到牌山垛的别家需要的牌,那样也太恐怖了。
而且南彦这种斗转星移的能力,或许和他还不太一样,他是能够感知到气运流转,也能察觉到谁在掌握牌局的主导权
毕竟差不多听牌的人,主导权大概率会在他的身上;而能胡牌的人,主导权则是遥遥领先。
这就让他能够精准判定谁能胡牌,谁的运势最佳,谁在控制牌局,从而掌握最关键的副露时机。
他毫不怀疑,南彦同样能够改变运势的流转。
南彦通过副露去改变牌序的判断,是基于读牌的能力,这就会有一定的误差。
因为运势,是会呈现在麻将之外的领域。
比如说南彦刚刚接受了女生的好意,这或许也会消耗一定量的气运;而目前场上运势比较不错的津山睦月,也有可能现在的运势好不是因为能摸到一副好牌,也有可能是输了比赛回家的路上随手买个彩票就中了大奖。
靠运势来判断对手是否能够下一巡自摸。
这显然不可靠。
所以像南梦彦这样才刚刚接触运势的人来说,出现失误也在常理之中。
但是这家伙也确实可怕,在前几轮还没有展露出任何运势方面的因素情况下,在决赛上突然就能熟练运用这种能力了。
当然,确实有藏招的可能性,不过这也恰恰体现了这家伙让人棘手的地方。
鹤贺和风越两家的女生也不免看了过来。
‘南彦的庄家被过了,很好,他只剩下最后一次坐庄的机会!接下来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了。’
‘好像没这么可怕了呢,南梦选手第二个半庄似乎没有给人太大的压迫感,难道说是要饿肚子才能发挥出100%的实力么?'
东三局。
南彦横板一张四索,随后丢出一根立直棒。
“南彦选手在牌局初期,宣布了立直,这个立直是很常见的两面好型,可惜雀头是發财,不然这副牌就是可以默听的平和型了。”
“应该是知道别家手里有發财,但又不想拆打出去,才决定立直的吧。”
“不过这感觉有点不太符合南彦的风格,立直太果断了吧。”
解说台上,八木记者客观描述现场的局势,而铃木渊和藤田靖子则是适时地给予分析。
这种情况倒是很常见,两家各摸了一半的同种役牌,谁都不打,因此这么一组役牌就只能成为雀头。
而问题是能够形成役的役牌雀头是不能够构成平和型,这就只能够门清自摸和,或者是立直了。
南彦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宣布立直。
从以往对局的牌谱来看,南彦就算是三面听的好型也会稍微犹豫一下,如果是平和型的话更是只会默听,这次立的这么果断,有点怪异。
立直了?
这对井上惇而言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对于运势流麻雀士的选手而言,对手立直的话就相当于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自己随时都可以副露去斗转星移。
南彦是他必须要防的选手,所以南彦的立直需要给予一定的尊重。
主导权依旧在南彦手里,可以说他自摸的可能性相当大。
没有多想,井上惇直接发起了副露的宣言。
“碰!”
一组四索碰出。
“这是.鸡打了?”
上面的八木记者,顿时哑口无言。
井上惇手里的可是【三四四伍索】的中膨型,这一手碰是直接让三五索都被分隔开来了,明显是非常愚蠢的一手。
“还是想把主导权抢回来吧。”藤田靖子倒是没有太大的意外,“同时也是为了破掉南彦的一发自摸。”
现在各家分数和清澄相差巨大,就算分数最高的风越,也还没到原点以上,而南彦的点数却高达17.2万,差距接近八万分,几乎可以说是无力回天的地步。
眼下这个半庄,风越、鹤贺还有龙门渕的选手,都不指望能够反超清澄,而是应该将损失拉到最低。
这可是团体赛,逞一时之勇毫无意义。
既然无法击败南彦,那就只能迂回作战了。
南彦固然厉害,但他的队友则未必,所以三家都在全力限制南彦的打点,尽量让点数的优势不至于放大到一个不能逆转的局面。
团体赛这种局面很常见,如果有一家点数超然,碾压其他三家,那么他必然会成为三家的众矢之的。
但倘若是两家点数优于其他两家,则分数垫底的就会被称为一二位集火的目标。
现在的情况,显然是第一种。
也就是说,场上还是三打一的局面。
因此龙门渕的选手哪怕拆掉手里的牌,也要限制住清澄。
这时,福路美穗子看了一眼鹤贺的牌河,随后又看了眼津山手上的牌,将一张宝牌的东风缓缓打出。
东风她抓了两张,津山手里也有两张,但如果她不拆出去,津山根本胡不了,吃碰都会掣肘。
于是美穗子便喂了一口,同时也跳过了南彦的摸牌节奏。
“碰!”
津山见状顿时眼前一亮,立刻碰掉这张牌,三张宝牌东风副露在外。
而且这一局,她还是庄家。
庄家的宝牌大波东刻子,已经是满贯确定了,差一番就是跳满。
随后轮到福路摸牌,她接着喂一口,津山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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