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闹剧

在那漆黑的角落扑了个空之后，黎洛皱了皱眉，又试了几次，终于放弃了，走向了神庙其他的地方。

这下，寒棋也有些震惊了。

“明明我们现在就是黑暗，她是怎么感觉到的？”

莫灵也不明白，为何黎洛可以感知到已经化作黑暗的他们。

好在，黎洛并没有真正发现他们，在神庙里搜索了一会儿，发现神庙里空空如也之后，她就转身离开了。

见到这一幕，莫灵与寒棋都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寒棋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记忆没有发生改变……”

“就算你把舞台拆个干干净净，观众也只当是看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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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未知都不是真实的，甚至可能连我的情感，都不是真实的。”莫灵有些无奈地说道。“真不真实，有这么重要吗？”寒棋轻轻地安慰道：“真与假，也是相对的，对于观众来说，他们知道是假的，但对于舞台上的我们来说，只要我们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听到寒棋的话，莫灵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可以利用差时区在时间轴上穿梭，可以去冰融区里看穿过夜空的落雪，可以去微粒区里看无数的粒子碰撞穿梭，可以回到家里，看着族人们聚在一起，唱起关于黑暗的歌谣……”

听着寒棋的安慰，莫灵的心情好了许多，但他还是非常郁闷。

说完之后，寒棋又哼起了寒夜部族里的歌谣，那有些古怪的歌曲再一次在空空荡荡的神庙里回荡了起来……

“有关心我、爱我的族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不知道，在部族里流传很久了。”寒棋淡淡地说道。

“黑暗所言即为真理，黑暗所向即为目标。”

莫灵此时甚至也开始觉得，是不是什么都不去想，当一只呆愣的蚂蚁就好了，做个“呆子”，比做个看透一切的聪明人要开心得多。

“有一个强大的部族。”

他所谓的努力，不过也都是安排好的。

“以傀儡的姿态，突破傀儡世界的虚伪。”

“黑暗里也有飞鸟吗？为什么要跑到你头顶唱歌？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还有，尘埃也会唱歌吗？”

寒棋的话语传入了莫灵的心脏里，他也分不清，这到底是调侃，还是真的在“羡慕”他。

这并不是上一首歌，听着这奇怪的歌谣，莫灵又感受到了莫名的惆怅。

在那不断涌现的思绪里，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真正的自由。

“这首歌是谁写的？”莫灵好奇地问道。

黑暗之中，莫灵与寒棋的心脏仍在怦怦直跳。

就这样，莫灵与寒棋沉默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向胜利者炫耀。”

莫灵再次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在这一片漆黑之中，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就像曾经搭建金字塔的呆子一样，自然而然地，想法就出现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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