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就此退场吧。”
archer打出了最后的直球。“所以,暂时放下仇恨,为了共同的愿望,在进行有限程度的合作如何?”
“什么叫合作?”
saber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与我的御主签订契约,不要误会,只是暂时的,在夺得最后的圣杯之前,我们先一起排除其他英灵,由我来作为见证者。”
“我的mastet还剩两枚令咒,让他使用一枚令咒来束缚我,保持这个承诺的真实性,而只剩一枚令咒的他,也无法强行命令对魔力极高的你了,如何?”
saber陷入了沉思中,肯尼斯的死前的令咒,在她与acrher对拼的时候,效力就已经消散了不少了,也就是说,接下来是取决于她自己的意愿。
要放弃这次圣杯战争吗?
把愿望拱手让给他人?让给那个不孝子?
莫德雷德如果赢了,会许下怎样的愿望呢?
焦虑在她的心底蔓延,这让她抬起头,看向卫宫切嗣。
知道现在是自己该表明态度的时候,卫宫切嗣抬起了手,“以令咒命之,archer,在我强制命令saber时,攻击我。”
一枚令咒换一个强力的从者,哪怕只是暂时的,也不算亏。
“还没完呢,比起合作,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双重保证并没有让saber就此收手,“archer的御主,到最后只剩我们这组的时候,即使脱离束缚,放弃圣杯,我也要与你分出生死,你杀了索拉和肯尼斯,这件事不会就这样过去了。”
“如您所愿,骑士王大人。”
卫宫切嗣微微欠身,不让saber看到自己的阴冷的眼神。
之后,让saber去负责正面攻坚战,让archer去偷袭御主,剥夺其他人的令咒吧。
至少要得到两划。
交给爱丽,到时候让她命令saber自杀好了。
“接下来,我们可以签订契约了吗?”
“呼,总算搞定了。”
等到契约签订完成后,archer耸了耸肩,解除了自己的固有结界。
今天总体来说不算特别亏,虽然打算为卫宫切嗣赢下这场战争,但archer的目的也不过是让切嗣明白真相而已。
他可不想在暗杀掉所有人之后,被切嗣一道令咒就自杀了。
现在的那家伙,绝对会这么做的。
这两天的相处里,archer也理解了现在的卫宫切嗣与自己所认识有一些小偏差的事实,他和杀死了理想,现在的自己更相似。
所以,还是留一个制衡的后手吧。
“我要保存好肯尼斯和索拉的尸体。”
“是,是,我会把他们好好的送到教会的。”
在达成了同盟关系后,这种小要求也没什么了,就在切嗣思考着肯尼斯身上是不是还有令咒,准备暗中转移的时候,突然的剧痛烧焦了他的小指根部,这种发现让他后背僵硬了起来。
卫宫切嗣把自己的助手,久宇舞弥的一根头发施了咒语埋在了小指的皮下组织,舞弥也做了相同的操作。
如果一方的生命力衰弱到濒临死亡的绝境的情况下,委托给另一方的那根头发就会燃烧,作为示警。
那是考虑到已经无法利用无线电或者使魔来传达信息的最坏的情况而设定,它本身就是一个为时已晚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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