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丑这样一个脑子有大病的人质问有没有什么大病，如此荒诞的一幕本该十分滑稽才对，然而在场所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滑稽。

再荒唐再搞笑的事情，如果有了几十条枪镇着，那就谁都笑不出来。

“小蝙，虽然我两次要杀你，但其实我一直拿你当朋友的。”小丑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要帮你治治病，治治你这虚伪的、恶心的善心病！”

“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剥夺其他人的生命。”布鲁斯·韦恩沉声说道，“我可以打败你，我可以阻止你，但是我不能剥夺你的生命。”

“哈哈哈哈！”小丑闻言大笑了起来，“果然还是这种熟悉的恶心的模样啊。不能剥夺其他人的生命吗？我觉得可以啊，只要手中有枪，任何人都可以剥夺任何人的生命。”

“你……”

“住口！”小丑似乎是难以忍受布鲁斯·韦恩的理念，直接大声打断了他，“听着！小蝙，虽然你侮辱了我，但谁叫我们是朋友呢？我还是决定拯救你，事实上，我现在跟你玩的游戏，就叫做‘拯救游戏’。看见我身后那些可怜兮兮瑟瑟发抖的人质了吗？他们将由你拯救。”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他们？”布鲁斯·韦恩问道。

“很简单，杀人。”小丑说道，“警察、律师、医生、乞丐，不管是谁，你只要杀一个，银行里的人质我都会放两个。”

“杀人来换人，你真是疯了。”布鲁斯·韦恩忍不住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但如果你想救他们，就只能遵守我制定的游戏规则。”小丑盘腿坐在地上，还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包爆米花撕开，“当那些可怜人被我劫持的时候，我敢打赌，他们心底最先呼喊的那个名字不是警察，而是蝙蝠侠。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你对得起他们的呼唤。而你，也真的能救他们。所以，别犹豫了，开始救人吧！”

“你知道我是不会杀人的。”布鲁斯·韦恩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的朋友，我太了解你了，所以，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有必要给你一些鞭策。”小丑挥了挥手，顿时有两名持枪大汉拉出来两个人，用枪指着那两人的脑袋。

“蝙蝠侠，救命啊！”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那俩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开始嗷嗷求救。

“如果一分钟之内，你不开始游戏，我就杀掉这两个人。”小丑用一种很是平澹的声音说道，“两分钟之后，就翻倍，4个人，三分钟再翻倍，8个人！以此类推！友情提示一下，银行里人质可没那么多，所以你不要太磨蹭。”

“这个人，真是疯到家了。”巴里·艾伦真的是看的目瞪口呆，整了那么些人，闯进银行，却压根不抢银行，而且逼着蝙蝠侠去杀人！

“布鲁斯杀人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他冒着生命危险来干这事儿？”亚瑟·库瑞也是根本理解不了小丑的思维。

“疯归疯，但是看得出来他很难缠。”克拉克·肯特说道，“这一次，如果没有我们，布鲁斯怕是很难收场。”

“记住，如果他们死了，害死他们的凶手不是我，而是你！”小丑的声音继续响起，“你可以救他们，但是他选择不救，你就是凶手。”

“别往我身上推，凶手是你。”布鲁斯·韦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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