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俩人就掏出了手电,同时按亮,朝着地窖的深处指了过去。
他们的照明工具都很强,覆盖面积还特别的大,所以手电一开,地窖深处的黑暗瞬间就被驱散干净了。
该怎么呢?
其实手电照亮了黑暗以后,王林和刘义当场就呆住了。倒不这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是这个地窖并不是意义上的地窖。更准确的,这里似乎更像是一个地下室,而且还是常用的居住室!
因为眼前的深处,有一张什么也没铺的木板床,床边是一张款式极奇老旧的高脚桌,桌上有一方砚台,一支毛笔,一盏油灯,还有一个褐色薄釉的茶碗!
除此以外,桌前有一张椅凳,凳子旁边散乱着许多方块纸,有些纸上还写着字,但更多的纸上则是被涂过的划痕!
王林对于这种带字的东西有更大的兴趣,所以他没有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些碎骨头上,而是迈步往里头,一直走到那些纸张旁边,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去捡!
可惜的是,刚捡起纸张的边角,王林手中的那张纸,就被他扯成了两块。纸角在他手里,而剩下的一大部分,则仍在地上,动也没动!
“碎化了吗?”王林眉头一挑,再也不敢随便捡东西了,而是拔出匕首,用刀尖挑起一张纸,慢慢的移动到旁边。
这张纸上有很多字,可并不是毛笔字,而是一种近似铅笔字的黑色字体,最关键的是,这张纸上的字迹,竟然全都是繁体字,其中的内容,更是隐约和这个村子有关。
“民国五年四月,土匪入村抢夺一气,带走簇粮草百担,牛羊各九匹,猪十二头,以及古全友之女古花儿。万幸村长从中周全,取出传家之宝羊头杖相换,这才使得花姐未入火坑!”
王林低声翻译着上面的内容,看似很简单,实则却磕磕巴巴,好久才翻译了这么一句。
不是王林翻译的太慢,而是这张纸上的字迹,大多数都有黑炭笔涂抹的痕迹,有些字完全就被盖住了,王林需要倒着看,才能大概猜测出前面被涂抹的是啥!
还有,除了这张纸以外,刚才这张纸压住的其他纸张上,也有类似的字迹。手机端『笔\趣\阁→m.\B\iq\u\s\an.C\o\m』
比如这张下头的另一张上写道:“民国五年七月十一,村北方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其声音震人心神,本村古家二奶奶更是因此猝死,随后震响声不止,半柱香的时间内共有七十二声雷鸣传来,村中男女老少无一不为之动容,鸡犬不宁,水波不停!此后约有半个时辰,那雷滚滚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共传来一十四声方才结束!”
看完这篇,一旁的老刘似乎听出了什么味道,他:“这好像是记事本吧!或者是日记?”
王林摇头道:“不好!这上面的涂抹痕迹太严重了,如果这是一些记事篇幅,那这些痕迹又该怎么讲啊!”
“草稿呗!”老刘道:“先在这上面打好草稿,然后多次整理,最后在抄录在一本专用重要的本子上。对了,那上面不是黑炭笔的字迹嘛,可明明是黑炭笔,却非要在方块字上写字,这不是明摆着练笔用的草稿嘛!”
“就算如你所,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些草稿出现的地点不合常理吗?”王林又指了指这个地下室,“上面有房子不住,非得在这个没光没窗的地下室里练字,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偷偷记录当时事件的房间?”老刘道:“因为记录这些事的人写字不方便,或是写的不够严谨,故意躲在这里练习,然后等练习好了以后,在偷偷记录在别处?”
“十之七八!”
王林罢,就再次用刀尖挑开下面的纸张。
奈何很多叠在一起的纸堆放的时间太长了,这里似乎还有过水气进入,所以下面的一些纸张,多数都粘在一块。
王林也不敢随便去揭,生怕一不心把所有的纸张给撕烂,最后就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只看那些能被他移动的纸张。
只可惜,在剩下的资料当中,能被他翻译的东西就微乎其微了。
因为有一部分纸张上面,都被墨水给泡过了,很多字都变成了一片黑,根本就无法被他阅读,而这些被墨水涂聊纸张上面,大多数都是一些符号,以及现在常见的英文字母!
“怎么还有洋文啊?”
看着那些英文字母,王林的脑袋都大了。心,这鸟不拉屎的地界怎么可能有洋文啊?这里以前到底住的是谁呀!知识面真这么宽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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