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子林色迷心窍,他也没想想,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哪能半夜三更在灯前独坐?
哪时,只见那姑娘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娇美,光彩照人。
澹台子林釆花,正常是不用薰香这些,他自恃能耐比一般采花贼高,另外,他认为吧,若被薰过去的女人,即使到手了,也没有多大意思了,就比死人多口气。
于是,他来到门前,把上下门闩拨了拨一看,人家里头竟然没插。
这小子高兴死了,用左胳膊肘一顶门板,这扇门吱溜就开了。
他手提宝剑,一抬腿迈门坎,就来到屋里。
姑娘一抬头,两个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姑娘瞧着他冷笑一声说:“你来了?”
呀!这可出于澹台子林的意料之外,心中暗想:
这小丫头岁数不大,胆子可不小啊,听她的问话,是盼我来呢。
于是他胆子壮了,他一进门就说:“啊,美人,我来瞧你来了。”
“来了好啊,我就知道今晚你非来不可,我这儿等着你呢。”
“大妹妹,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是人缘是天缘,咱们两个人有缘哪。”
姑娘笑了又时:“是啊,可你的脑袋要掉了,你的家中,还有没有存货呀?”
“你怎么开玩笑?谁不是一个脑袋还有两个的吗?”
“你难道就没有多存个头呀?”
“没有。”
“那你一个脑袋就敢上这儿来呀?脑袋要掉了那可怎么办?”
“嘿,你可真能说大话,我若没点胆量,我就不亲了,姑娘你风华正茂,就不懂得一点风月之情?”
姑娘一晃头笑再说:“我就知道“斩”字“杀”字,臭不要脸的东西住你的嘴!”
姑娘一抖手,“哗”这书就打出去了。
澹台子林往后一闪身,姑娘跳过来,啪,就是一掌。
他又往旁一闪身,姑娘跟着就是一脚。
这房里头地方太窄,澹台子林脚尖一点地,纵身跳到天井当院,可他的脚还没等站定呢,后面不知多会就来了一个人,照他的后腰一脚,把他踢了个狗吃屎。
澹台子林落地一翻身,见这人就奔他来了,他急忙来个兔蹬飞鹰。
这人往旁一闪身,澹台子林一挺身站起来,刚要走,这人往前一上步,用手一拎他这衣领,底下“啪”一个扫膛腿,又把他扔个大跤。
这扫膛腿够猛的,恐怕就是比澹台子林高一辈的人,也躲不了。
澹台子林刚爬起来,那姑娘已经飞身到了他的面前,兜后腰狠狠一脚,又把他踢了个大跟头。
澹台子林刚站起来,这边这个“啪”又一脚,把他踢过去了。
啊,那儿又来了一位,把他截上了。
于是,两个老头,一个姑娘轮番踢,直接把澹台子林踢得躺下站起来,站起来后又乖乖的躺下,最后都没劲儿往起站了。
这时,姑娘在那儿乐了喊道:“爹,您看多好玩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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