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侠客破塔遭劫难,这时宋玉指出三条路,众人认为只有找着夹壁墙里那个不露面人,才能探出究竟。
道月想了想说:
“宋玉,贫僧倒想访访真佛塔里的这个人,看他究竟是何等人物,也许从他身上,了解不到破塔的机关,都是他若有同情心的话,那破塔救洪大人,咱们就有希望,他也许就能助我们臂之力,大家认为如何?”
众人点头,因为眼下除了这两条路,确实无路可走,真的宁仁在相佛寺的话,通过这个人也能打听出来,可谁去合造呢?
道月看看宋玉。
宋玉笑了:“众位老爷子,大家这么抬举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俗话说:小河连大江,各有所长,众位能办的事,我宋玉办不了,我宋玉能办的事呢?众位可能办不到。
我看咱们别去太多的人,太多了不方便,因为我们不是破塔,而是去拜访人家,道月长老您老就亲自出马吧。
不管怎么说,你老人家素孚众望,又是武当的门长,还有司徒老人家和豹珍老禅尼你们二位也辛苦一趟。
现在是这个塔图,出了点毛病,你老人家也很着急,不过你老也不是有意的,究竟在哪儿出的毛病,现在还不清楚。
也许找这个人会知道些底细,第四位,就是玉面长须飘髯客盖太极石老仙长,你老也去一趟,因为这个人我们还不知道他是和尚,还是道人。
咱们去的这拨人,僧道俗都有了,他要是和尚,就有豹珍老禅尼跟他说一说,他要是老道呢,你老跟他讲一讲,如果是俗人呢,我和司徒老爷子,跟他说说。
另外,我兄弟冷锋烨也去,就这么几个人,其余的几位,就好好歇息,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他们当下立即起身,直奔相佛寺,是不是进真佛塔,钻夹壁墙找?
宋玉在路上考虑再三,这个人不能白天晚上都在真佛塔内呆着,他得有个地方安身。
他是不是跟和尚在一起呢?
宋玉心里琢磨着,他认为也不见得,因为这个人说话,言谈跟独坐莲台与世同修万年佛他们不是一个味道。
如果他一心一意为他们效劳,他不可能几次劝我们,既然不是一心意,而是情势所迫,为了还帐也好,为了某种事也好,他便不能经常跟他们打交道。
要是到塔跟前转一转,围着庙查查,兴许能碰上,实在不行再抓一个活的,打听打听。
正这么想着,已经来到真佛塔,塔院小角门前边,有一片小树林子,只见里边坐着一个人。
离老远看不清,走近了,这个人一挺身站起来了。
那个意思可能要躲,但是他把脚抬起来后又放下了,可能他们来的时候,这个人没发现,等发现了,宋玉他们也看见他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走开。
因此,这个人就又坐下了。
宋玉一瞧,这是位年迈苍苍的老翁,光头没戴帽,穿着家织的蓝布短衫短裤,赤着脚穿着草鞋。
再往他头上看,瓜子脸,上宽下窄,有点小绷勒儿头,高鼻梁,细眉毛,目光炯炯。
看年纪有六十多岁,前头都谢了顶了,夕阳下亮光闪闪。
宋玉往前一近身道:“老人家!”
“嗯!”那个人带答不理地应了一声。
宋玉又说:“您在这儿凉爽着哪!”
“哦...吃完了饭,就没活儿干了,在这里过过风吧。”
“啊!老爷子,您是哪儿的?”
“相佛寺的杂工。”
杂工就是干点零活的人,可能有一技之长,也许会看花,会种花,会养雀,也许会种地,在庙里头混碗饭吃。
这时,道月也上前问:“老人家贵姓啊?”
“实在也谈不到贵不贵,贱不贱的,你是哪儿的?”那人问。
“我们到这儿找一位老人家,也许你老认识呀?”道月回答。
这老者答道:“要是寺里的,我都认识,别地方的,那就不敢说了,你是要找寺里头的和尚吗?”
宋玉接上说:“不,我们不是找寺里头的和尚,要找个来寺里办事的人。”
宋玉见这老者好生奇怪,说话不看人总低着头,便又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不瞧我呀!”
“啊?你这个人,说话可真奇怪,说话就是说话吧,还瞧你干什么呢?”老者不高兴地说。
“你老看我一眼,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今后见面,我认识你老,你老也认识我,你看我一眼还不行吗?”宋玉这么一说,老头笑了:
“调皮的孩子,好,我就看看你,”老头儿把头抬起来了,用眼睛看了看宋玉。
宋玉一皱眉,心中暗想,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明明有好几十年的功夫在身,还想瞒我!
宋玉这小子眼睛是特殊的好使,什么人让他一看,他就能看出这人是属于那一路的,干什么的。
你是当官的,你装得再穷,他一眼就能认出来,你不是真穷,是假穷。
你真没钱,真挨饿,脸灰塌塌的,肉皮里就会带出那种吃糠咽菜,淡而无光的颜色。
宋玉见老人家抬眼一瞧,两道光芒直射他的二目,他发这现老头儿,有六十来岁,但脸上的肉皮,还是油嫩发光,再细瞅他那胡子也是假的,肯定他不是个和尚,是化了妆的,而且化妆的手段绝妙。
宋玉又说:“老人家,我们正要找你,没曾想在这儿就碰上你了,回你老人家的话,我给你介绍介绍,请过来。”
道月他们几个都闹愣了,心中暗想:
宋玉,你这是搞的是什么鬼把戏呀?
你认识人家吗?
宋玉对道月他们说:
“他就是真塔第三层上的那位高人。”
老头儿有点儿发愣的样子说:
“小伙子,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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