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只有几个月就进入21世纪了,却还有思想如此落后之人,什么都没看到就吵着要人负责的。”挂断电话的杨明兀自小声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慕念之这个时候完全和普通女生没有什么不同,嘟着可爱的小嘴疑惑地看着杨明,没有丝毫之前的冰冷感觉,让杨明有种错觉:之前慕念之的冰冷就是装给自己看的。
当然,杨明也不会傻傻地就将慕念之看成普通女孩,从其身上的枪伤以及昨晚用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就能看出,慕念之并不那么简单。
而且,之所以愿意答应慕念之留下来,也是因为杨明能够感觉慕念之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否则杨明是绝对不会答应一个不明不白的潜在危险留在自己身边的。
“没什么。”杨明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应付了一句后没再理会慕念之,小心地将1000块钱买来的瓜棱执壶从布袋里面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转过来转过去地欣赏着。
之前在王老板摊位时,杨明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看中的是这个瓜棱执壶,害怕被那老狐狸狠宰。所以当时虽然看了很久,但很多地方看得也并不是非常仔细,此刻买了回来,自然是要再好好欣赏一番。
这恐怕也是许多藏家的通病,自己淘回来的东西,尤其是捡漏的,买回来后都会看了又看。尤其是和藏家之间交流的时候,捡漏更是他们骄傲的本钱。
当然,至于打眼的事情,一般除了自己人外,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所以很多人进入古玩界后听到的是今天张三捡漏了,明天李四也捡漏了,似乎漏无处不在。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在这些人捡漏的后面,或许是10次打眼,100次打眼甚至是1000次打眼,只是外人并不知道罢了。
很多人初入古玩行当时,最容易被一些摊贩忽悠花钱买东西,与前辈们的光荣事迹不无关系。等到他们东西买回去后发现是赝品时也就晚了,古玩行当本就是靠眼力吃饭,眼力不行自然不能怪谁,只能当作是交了学费。
其实这些人也不想想,要真有那么多漏捡,这些古玩摊贩恐怕早就个个是富翁了,他们的眼光可远比刚刚入行的小白强。
“房子里面有厕所,你买个夜壶回来干嘛啊?不会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黑,晚上不敢起来上厕所吧?”正在杨明仔细鉴赏这件宋朝时期越窑烧制的秘色瓷精品瓜陵执壶时,慕念之说了一句让杨明满头黑线的话。
杨明抬起头来就看到慕念之正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没好气地道:“没文化真可怕,不懂就别开黄腔。”
说完指着茶几上的瓜棱执壶说道:“这叫执壶,又叫注子,是古人用来盛酒的一种器具,最早出现在唐朝,我这件瓜棱执壶便是宋朝时期的秘色瓷,非常珍贵,最少要卖150万,哪里是你说的什么夜壶?”
说完杨明看了一眼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慕念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其实他也是最近跟着胡掌柜学习,加上看了不少书才能知道这些,否则换做以前的杨明,没准也会将这玩意儿认成夜壶的。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愿意表现自己的,这样才能吸引她们的目光,杨明大抵也是如此。只是慕念之的一句话却让杨明的得意瞬间消失无踪,讪讪无语。
只听慕念之嘟起小嘴说道:“木头柱子什么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这东西就像个夜壶,啊,伤口有些疼,我回房间休息了。”
见杨明听到后面脸色不好看,慕念之连忙说了句溜回了房间。
“朽木不可雕也。”好半天杨明嘴里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抱着瓜棱执壶也回了自己房间。
翌日吃过早饭后,杨明出门带上了瓜棱执壶,准备让胡掌柜给断下代。他虽然能够看出这瓜棱执壶是宋朝的,但具体哪个时期却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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