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吓了一跳:“阿羽你胡说什么,富可敌国的话也是可以乱说的?刘家这几年赚了不少钱不假,但是花起钱来也如流水一般啊!单说一个南山,便动用了数十万的人工。虽然很多都是用医药费抵的,但是计算起来,也是一笔惊人的开销。”
何穆道:“阿全说的是。这几年刘家免费为京口的百姓看病,救了多少乡亲。那都是要花费真金白银的!”
何靖笑道:“听说现在南山庄园里面已经没什么可干的了。现在刘衡组织人手在四处挖掘水塘和水井,修建乡间的道路,京口人人称善呢!”
刘牢之也笑了:“老子哪会那么好心,白白给人看病?经过整治之后,这南山附近现在的水塘都是相连的,雨季可以蓄水,天旱的时候可以浇地,我刘家庄园的地里那是旱涝保收!”
何穆道:“你也不必过谦。京口的百姓没什么钱,却不惜力气,这些年你为京口父老做的事,人人记在心里。再过几年啊,刘家在京口的影响力,就比得上郗家了。”
刘牢之摇了摇头:“刘家这些做法,只是惠及下层贫民。不想郗太尉当年,领着乡民过江,处以田宅,惠及的是士族!”
何穆默然。当初流民渡江,基层的社会组织并没有打破,部曲、乡民依然是要依附大族生存,郗鉴分配田宅的时候,也是遵循当时的规矩,没有触动这些流民组织。这也是郗鉴能迅速稳定京口的原因。刘牢之如今设立医馆为京口百姓看病,灾年雇佣百姓们干活,都只是惠及到下层的百姓而已。也只有南山书院和京口的学校,能慢慢地影响京口的“有产阶级”。
高素劝道:“哥哥不必气馁,你现在只是乡间一少年,能做到这般已经不容易了。他日哥哥出仕之后,能跻身朝堂,才能为百姓们多做些事!”
何靖挠了挠头,叹道:“跟阿全相比,我平日里做的那些事都不过是些小儿科了。等到这次出海赚了钱,我何靖也要为京口的乡亲们做些实事!”
刘牢之拍了一下大腿,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个个的就悲天悯人起来?说起南山庄园,我也有些日子没去了,现在天太冷了,那里也少有客人,索性带着你们去耍耍。”
众人齐声叫好。
何靖道:“上次去的时候,虽然事物新奇,却也没觉得如何难得。岂料那南山饭庄越来越火,想要吃一顿饭,竟然要提前好久才能预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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