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高素见了,接着道:“前两天收到消息,说是大司马要举全国之兵北伐。今日又听说,平北将军被调任会稽内史,大司马兼任平北将军,徐兖二州刺史了!”
刘牢之诧异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高素道:“朝廷的敕令是昨日下达的,据说平北将军也是摸不着头脑。他前些日子还写信给大司马,说是要说要与大司马一同辅助晋室,修复园陵。哪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就被解除了军权!”
刘牢之叹道:“大司马为了控制中枢和地方军权,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怎么讲?”高素道。
刘牢之道:“如今晋国的形势,桓朗子扼控荆州上,桓幼子占据江州,天下大半军权,已经集于桓氏一家。唯有西府豫州和北府徐兖二州,尚不在桓氏的控制之下。豫州兵少,且多孱弱,驻守姑孰的大司马尚且难以安枕;徐州人多劲悍,向出精兵,大司马当年可是在北府呆过的,这些年他常说‘京口酒可饮,箕可用,兵可使’,觊觎之心丝毫不加掩饰。郗家在京口多故义,北府在这样的人手里,大司马岂能安心?”
高素目瞪口呆:“那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剥夺人家的兵权啊,这不是明抢吗?”
刘牢之笑道:“便是明抢又怎样?何况,平北将军家的郎君郗景兴就在大司马府任参军,号称大司马的入幕之宾,大司马岂会不善加利用?”
高素更是糊涂:“这两人便是有什么苟且之事,难道郗超便会陷害自己的父亲?”
刘牢之见他脸色,知道他想不通,便解释道:“贞白,你若不信,便再等等看。过些时日,一定会有消息传出来,把这口黑锅扣在郗景兴的头上!”
高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桓温怎么把这口黑锅扣在郗超的头上。
刘牢之却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贞白,你这么急着来找我,不会是就为了为郗将军鸣冤吧?”
高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么会呢!他郗家的人都不在乎,小弟算是哪个牌面上的,就敢强为人出头?小弟此来,是为了问问道坚,此次北伐,豫州也是要协同出兵的。我们是不是找个机会,一起出兵,也好挣个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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