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中地广人稀,丛林密布,
但南中大小占据,益州的一小半,
若是失去的这样的土地,刘璋的面上也不好看,
更何况金旋的危险如今已成实质,
他的野心也是暴露无遗,
金旋将益州一分为二,必定会慢慢吞并南中,
而南中吞并之后,下一步该往何处,
便是刘璋也能想到,
因而他急掉大军,攻打这两郡,甚至要调张任从江州攻打牂牁,
可这样的想法最终还是没有实现。
北方的汉中的张鲁不知从何处得知南中大乱,
便开始蠢蠢欲动,
尤其是张鲁的五斗米教,在梓潼郡预发猖狂。
东面峡中人也不知怎么了,开始袭扰巴郡。
这让刘璋心中害怕,只能放弃攻打牂牁,
而直攻犍为,越巂两郡。
可惜在几日前,攻打二郡的受阻,
刘璋心中更是担忧,
而张松趁机给刘璋进言道:
“南中无人,而我蜀郡富庶之地,人口百万,不若拖延一段时日,征集兵力,再行攻打。”
听到张松的建言,刘璋眼中一亮,但随机又是一暗:
“该如何拖延?”
张松拱手道:
“松,愿为主公出使牂牁。”
而听闻此话的刘璋大惊道:
“怎可让子乔去冒险。”
虽然刘璋表面客套,但还是将张松派往了牂牁。
而同时下令攻打二郡的士卒后撤防守,
带撤退的军令传到了越巂时,
张松也进入了牂牁地界。
……
又过了一日,
张松已经进入了牂牁城,
可看到那些接待自己的五溪人,
以及正与自己交谈的五溪首领塞木,
张松终于忍不住了,
他对塞木拱了拱手道:
“张松请见武陵郡守金旋。”
当塞木听到这话后,脸色大变,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张松,他目漏寒光,心中顿时起了杀意。
“郡守想要隐瞒的消息事怎么泄露出去的,难不成是这汉人打听到的,
那只要将他杀了……”
可看着面不改色的张松,塞木还是有些犹豫,
而就在这时张松淡然一笑然后说道:
“此时不但我知晓,我家主公也已知晓,
所以塞族长,还是将此事告知郡守为好,毕竟牂牁你这个五溪族长是做不了主的?”
塞木听到此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对周围的五溪护卫说道:
“将他看好!”
“是!”
塞木没有在和张松废话,匆匆离去。
而望着塞木离去的背影,张松心中更是好奇,这个金旋是何种人物,
他刚才的言语中稍稍的挑拨离间了一下,
但并未见到这所谓五溪族长脸上有异色出现,
要是就是这五溪人已经对金旋忠心耿耿,
要不就是这五溪人族长,隐藏极深。
张松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仔细回想塞木面部表情的变化,
他心中还是更支持第一种猜测,
这个蛮族首领已经对金旋是忠心耿耿,
想到这里他便是心有感叹,
想一想这刘璋父子经营益州数十年,
到如今也只是名义上统治南中,
能波及到的范围也紧紧只是南中的几个汉人城池,
至于其他地方,则都是南中百族,
无论是覆水徭役,皆是无法收取,
而金旋竟然能收服五溪蛮,而且在他观察来看,
南中的蛮族似乎对金旋的抵触也不大,
这便让他很是感兴趣,金旋是用何种手段收服这些蛮族的。
可惜他等了一日,还是没有得到金旋的消息,
而他和自己的使团也被困在了牂牁城中,
虽然被困住,但张松也没有太过担忧,
想那金旋也不不会斩杀自己,如今他的势力已经遍布荆州和益州,
想他也不愿意,彻底得罪着两州,
就这样在等中时间来到了第二日清晨,
刚刚醒来的他,便听到外面传来的争论的声音,
见此他召来一个使团中守卫询问道:
“何人在外面喧哗?”
那守卫摇了摇头道:
“回别驾,外面有蛮族人把守,属下也不清楚,
但属下听到争论中似乎是有人要求见别驾。”
“嗯!有人要求见我?”
听到此话,张松心中既为好奇,又有些不解,他回想了一下,
摇了摇头道:
“我在牂牁并无熟识之人,怎么会有人要见我。”
说着他离开我屋子来到院门前,
他轻轻大开院本,
便看到几个蛮族守卫堵在院门外。
而透过这几个蛮族守卫,他看到一人,
只见此人身着汉衣,竟是一文士打扮。
当他看到那人的面貌,张松愣了一下,而后不自觉的说道:
“竟有文士丑于我!”
随着张松的开门,五溪人和那文士停下了争论,
而张松此话,也正好在这个空隙传入了那个文士的耳中。
文士听到此话有脸色霎时一变,
别人说他丑,他已经习惯了,
但眼前这刘璋的使者是何模样,
头发稀疏,面容猥琐,加之五短身材,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竟然敢说他丑,文士顿时忍不了,
就当他要开喷之事,一旁突然传来一道惊奇的声音:
“士元,你在此处作甚?”
还没等庞统回话,那五溪人倒先单膝跪地,向来人施礼。
而来着不是他人正是金旋。
此时的金旋刚刚连夜赶回到城中,还未得休息,
便听到益州的使团已经到了牂牁城,
若是他人金旋还可能让他等个一时半会儿,
但听到确实是张松出仕牂牁,金旋也一刻也不敢耽搁,
也未换衣物匆匆向着,使团所在地方而去,
而他刚到驻地,便看到庞统正对一人怒目而视。
虽然心中不解,那金旋还是询问其原因。
但就在这时,跟随在金旋身旁的塞木说道:
“郡守,那站在门口之人,便是益州别驾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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