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玄拐进招待所后一条僻静的死胡同,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意识沉入空间。
孙玄从空间里拿出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野猪肉,捆得结结实实的野鸡和野兔,还有一袋五十斤的上好白面。
"应该够了。
"孙玄自言自语着,脱下外套盖在最显眼的野猪肉上。
他快步走出胡同,在街角找到个蹲在板车旁等活儿的板爷。
"师傅,拉趟活儿?
"孙玄掏出两毛钱晃了晃。
板爷抬头,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
"去哪儿您呐?
"军区大院。
板爷的手一抖,烟头差点掉在裤子上:
"同、同志,那可是...
"你放心跟我走就行了,我要是做坏事也不敢去那啊。
"孙玄压低声音,又加了一毛钱。
板爷咽了口唾沫,终于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两人来到胡同里,看到那些物资时,板爷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可是稀罕物...
"别声张。
"孙玄帮他把东西搬上车,特意把白面垫在最
"走吧。
板车吱呀吱呀地碾过北京的青石板路,越接近军区大院,板爷的背弓得越厉害,等看到那扇威严的大铁门和持枪站岗的哨兵时,老汉的腿已经开始打颤。
"同、同志...
"板爷的声音带着哭腔。
孙玄拍拍他的肩,独自走向哨兵,两个年轻战士警惕地盯着这个推板车的陌生人,右手已经按在了枪套上。
"我是孙玄,来找叶菁璇同志。
"孙玄说道。
哨兵将信将疑地打量他,其中一个转身去岗亭打电话。
不到五分钟,一辆军绿色吉普车从大院深处驶来,一个急刹停在大门前。
叶菁璇跳下车,穿着件淡蓝色衬衫,乌黑的辫子在晨风中轻轻摆动。
"你怎么...
"她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板车那些物资上,眼睛瞪得溜圆。
小张很有眼力见地开始往吉普车上搬东西。
孙玄凑到叶菁璇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都是找人换的,明天我们结婚,我总得出份力。
叶菁璇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家里都准备好了,你花这么多钱...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
"你哪来的钱和票?
孙玄笑而不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叶菁璇被他看得恼了,一跺脚:
"看什么看,赶紧上车!
"转身时辫梢扫过孙玄的脸,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吉普车驶入大院深处,沿途经过几栋红砖小楼,最终停在叶家的院门前。
院门口站着个系围裙的中年妇女,正是叶母。
"小孙?
"叶母惊讶地看着小张从车上搬下来的东西,
"这是...
"妈,这是野猪肉、野鸡和野兔,还有白面。
"孙玄麻利地帮忙卸货,
"明天招待客人用。
叶母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这孩子...
"她伸手摸了摸孙玄的头,就像对待自家孩子一样,
"家里都备齐了,花这些冤枉钱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面上的笑容和对孙玄的满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叶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悠悠走出来,看见地上的野味,花白眉毛一挑:
"哟,好东西!
"老人家用拐杖戳了戳野猪肉,
"起码有六七十斤。
孙玄陪着老爷子在客厅下象棋,叶母拉着女儿进了厨房。
关上门,叶母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菁璇啊...
"粗糙的手掌抚上女儿的脸,
"妈舍不得你...
"妈...
"叶菁璇鼻子一酸,扑进母亲怀里。她能感觉到母亲的泪水正滴在自已头发上。
"小孙是个好孩子。
"叶母哽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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