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之乃是占城国前国王的托孤重臣,于之占城国内的地位不仅举足轻重,且更是当下占城国王的敬重之人?”
李贤喝着佛逝本地略带苦涩的清茶,把这叫杜罗安的人的性情和履历认真想了一遍。心下明白,若想在佛逝的几日内,办成一些事,这位杜罗安显然是个非常合适的突破口。
好才,好大喜功……和这种人打交道,只要找对了方向,必然事半功倍。
下南洋的路程尚远,想要智取占城国的一些事情,用些手段也是必须的。
当日夜里,数个宋人商贾拉着几大马车的货物,来到了太傅府……
次日一早,占城国国王召见的消息尚未传来,李贤的住处外,却迎来了李朝的官吏。
“是李朝今次来往占城国的主使,此人亦姓李,据说乃是李朝当下皇帝李公蕴的义子,小郎是见还是不见?”
李贤刚好海运府舶司府,此两府今次同行的官吏,于驿舍之内研讨完,接下来航队的路线和安排,就看到曾波由门畔而入,于之耳畔小声汇报道。
李贤的脚步向外踏去,远离了内中商议的声音,到达了院中的树荫之下,而在于四周,乃是同抵城中的海师将士,正于周围不断巡视。
严密的安保下,除了从正门进,连一只蚊子也休想从空隙里钻进来。
李贤侧耳听着外面的人声马车声,旋即转过头,淡然道:“既是李朝人自己寻上来,那就见上一见如何?况且如你早上于我所言,这李朝人来此,大概率也是试探占城人态度的,看来安南之地,战乱将起,恐将持续更长的一段时间。李朝人主动寻了上来,使之为李朝皇帝带句话,恰也正好!
就算安南未来如何乱,我们要保证的即是我大宋于此的利益绝不能乱,其实吧,一个和平的安南环境,更符合我大宋的海贸发展,但若真的牵扯上战争,其实另有其他的路子可走的……”
李贤口中的“其他路子”,不是别的,正是军火。当然,这里的军火带着广义意思,可以是海上作战的船只,也可以是利器……只是在没有彻底的防备机制下,让大宋做军火买卖,多少有些不保险。更为关键的是,要看李朝的执政者,于大宋的态度和关系如何?
要是李朝全面倾倒于宋,甚至于乐意成为大宋的一路,那就是支持他拿下占城,乃至真腊,又如何不可?
带着这种试探的心里,李贤让曾波遣人将李朝使臣请了进来。
让他有些恍惚的是,这位出使的李朝使臣,亦为李公蕴的义子,竟是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而且说得上一口流利的汉话。
“鄙臣工不为,见过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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