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柯作揖,“父王,儿臣亦有错,自愿请罚”。
“儿臣也有份儿!”西门夜痕愁着眉,凝着云浅。
“嘿!”云浅竟无话可说了,这俩还非得凑上来…
云浅就盯着西门晟睿手里的木尺,微嘟囔着嘴。
“浅浅,可知错在哪儿?”
云浅想了想,说:“错在没把整个蒲府给烧了”。
父子三人:“……”
“父王,您别生气嘛,真正的蒲千金被困在房里出不来,我也真的是去练手的,哪知那千金太弱鸡了,又被蒲太傅给抓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好玩吗?”
“好玩啊,竹篮虽装不了水,可竹篮沾到水了呀”。
父子三人:“……”
云浅自顾站了起来,“父王,您别为了旁人家的事生气,伤身伤神的,不好”。
“去跪好!”西门晟睿一脸严肃。
云浅瞅着西门夜痕和西门柯,抢了西门晟睿手里的木尺。
“父王,我给您算算”,云浅说:“我还没用膳,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要是跪病了,还得花钱找郎中看病,起码也得一百两吧”。
父子三人:“……”,会开价!
“您为了旁人家的事要罚我,那就是在代替旁人教训我,我可不能白跪,也不能白被您教训,是吧?加一百两,不贵。”
父子三人:“……”
“您也不可能让我一直跪在书房里,这跪外面,我会被晒黑的。您想啊,一个漂亮的姑娘被晒黑了,那以后得被人嘲笑吧?我还得花银子臭个美,再加个五百两”。
父子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浅。
这丫头可真会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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