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宫女连滚带爬慌不择路的脚步声。
脚步声听起来越来越远。
被撞在门上那一下,使云栖有些头疼眩晕感,男子用手捂着她的嘴,使得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面男人的一条腿顶压在了她的双腿上,强迫着她在一阵眩晕感中抬头看他。
言殊!
瞬时之间,云栖便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
她冰颜霜寒,周身尽显凛冽冷意,清冷的眸光近乎凶狠,奋力挣扎。
云栖身子孱弱,但自保的功力还是有的,然而她越是奋力越是感觉自己根本提不起来力气。
她逐渐感觉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楚,她身上的力气在慢慢流失
身体开始逐渐燥热起来。
言殊阴翳偏执的目光研磨般从上而下看着她,见媚药逐渐在她身上起了反应才开始将捂在她嘴上的手慢慢松开。
但下面他的一条腿还是狠狠地顶压在她的双腿上。
他对她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知道一旦被她发现有丝毫破绽处她都会给撕扯处一条生路来逃出去。
云栖通医理,也知道媚药为何物。
但是她从未用过。
以前从未被人用过,之后也从未对谁用过。
所以她一开始并不知道言殊到底给自己下的是什么毒。
她只想起了自己换身上这最外层羽裙时闻到的那股气味的古怪。
但越来越强烈的身体反应让她由一开始的猜忌变成了确定。
媚药!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此事会牵涉多少势力,也不管会对皇室有什么影响。
云栖只想直接杀了他!
一番撕扯之后,言殊被挣扎的云栖用手刃在脸上划出了一道红肿,头发有些散乱开。
云栖被言殊狠狠地掼到了地上。
他俯身下,单手扣着她瘦削单薄的肩膀,伸手用拇指擦了下嘴角溢出来的血,阴郁的脸上笑意森然。
言殊没想就这么弄死她。
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将她给上了,事后她也不会真的寻死觅活。
她肯定会尽可能的在这世上苟延残喘长些时间,她哪怕就是要死,也会让那些凌辱过她的人先死。
她从来都是这样,在学宫时就是这样,她一直都是这样。
言殊抚摸着云栖的脸,阴翳的眼神近乎偏执痴迷。
就算她被萧北野上过也没关系。
萧北野当年也算是最令他感到头疼的情敌,那些世家子弟随随便便就让公主弄死了,可公主却唯独不把萧北野从自己原本该寂静无人的荒原领地上驱逐出去,任由着他在自己的领地上飞来飞去叽叽喳喳。
萧北野是最让他感到头疼的情敌,同时也是最让他感到佩服的对手。他就没想过萧家倒后,萧北野成为丧家之犬还能逃出生天,后来还能卷土重来再骚扰公主一次。
尽管最后还是死在了公主的手里。
但是这种不屈不挠的勇气和干劲确实让他感到十分敬佩。
这样的情敌,与他同上一个女人,让他感到非常荣幸。
“公主。”他缓缓开口。
云栖从自己发上拔下一根珠钗,拼尽全力朝言殊的喉咙处刺了过去,却被言殊一手扣死了在半空。
事关朝局稳定,皇上之意,长公主的驸马需人品需端方雅正家世清白干净,家族权势不宜过大。
若是权势多大,便会直接影响朝局稳定,不利于皇帝分权制衡。
但是如果言殊将生米煮成熟饭
言殊将云栖手中的那根珠钗抽出,随意扔到了地上。
他在上面悠悠开口,目光落在云栖的衣领处,似轻拢慢捻抹复挑般将那衣裙一层层往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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