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厉个头啊厉,新一轮每日签到吗。
白叙:大可不必,你把我的鸟转回来就行了。
它那么丑,我再给你买个新的好看的存钱罐,咱把这玩意儿换了行不行?
不行,白叙以一种你不懂的眼神瞪了唐遂一眼,趁他不注意,刺溜一下钻了过去,迅速把自己的小黄鸟转了回来,说:这是吐金鸟,对着门口是寓意财源滚滚,大家都是这样摆的。
别人怎么摆唐遂不知道,反正他们家不能这么摆,哦,吐金鸟啊,我知道,好像最近挺火的。
是吗?白叙微诧,说:我不知道,许斟送我的时候说这个设计很独特,让我带回来摆在门口,你看,它的嘴是可以张开的。
完了,一时不察,好像话太多了,一二三四五三十五个字了!天呐,超到北冰洋去了。
唐遂没顾上他的21字高冷定律,只听到了那个名字,许斟?你那个发小?
嗯。
那,你那天出门,也是跟他?
对啊,怎么了?白叙悄悄打量唐遂,发现他好像也没有特别在意自己崩人设的事情,就默默在他奉为圭皋的21字定律后面打了个问号,表示此公式的真理性有待验证。
没、没事,唐遂记住这个名字,不忍直视地将那只鸟的大嘴合上,开始瞎扯:关于这个鸟啊,他还有别的说法。
你这样是不行的,唐遂一副很懂的语气,它对着门口开口,财运就都给别人了,他得对着咱屋里才行,还有啊,这样摆着,是留不住财神的。
他说的煞有其事,白叙忍不住问:那要怎么做?
嗯,咱们得让它感受到家的温暖。
啊???
唐遂:这个交给我,你放心吧。
白叙漂亮的眼珠转了一下,幽幽看了唐遂一眼,轻哼一声:封建迷信。
哦,我又封建迷信了,也不知道是谁非要放这玩意儿在门口,现在这年头,招财猫都赶不上潮流进度了,非得插俩根翅子的才有优势。
唐遂没反驳他,担了这个名头,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白叙才休息过,去看过母亲了。
那下午跟我去公司?
白叙略一思索,好。
过了会儿,他换了衣服再从楼上下来,看见唐遂正在客厅里摆弄那只吐金鸟,一见他下来,唐遂将鸟转过来面向他,问:怎么样,好看吗?是不是很喜庆?
那只鸟头顶的帽子被涂改成了红色,正前方写了个大喜字,唐遂不知道从哪里给它整了个小围巾,朴素的圣诞绿色,最重要的是,那只鸟的嘴上绑了一只蝴蝶结,还是死结。
你我的鸟。白叙都懵了,他那么可爱的吐金鸟,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怎么变成这个丑样子了?!
你对它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它的嘴绑起来?你快、你快给它拆开。
唐遂不解:你不觉得这样很喜庆很好看吗?
你
白叙语滞,内心爆发一句:你审美死绝了啊!这TM好看个鬼!
那个绑住嘴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跟你解释啊。唐遂就是看它的嘴不顺眼,什么独特设计点,他欣赏不来,好鸟都是闭嘴的。
他一脸得意,颠颠地将包装过度的吐金鸟重新放回门口,遵循白叙之前的摆放位置,正冲门口。
这个鸟吧,它就是得绑住嘴,不然啊,这个金子就掉出来了,财气外泄就跑了,咱把它绑住,财运就会一直留在家里了。
这话说得,乍一听好像有理有据,白叙小声嘟囔:我信了你的邪。
很嫌弃地收回目光,白叙虽然不情愿,看唐遂这么高兴,也没非让他换回来,丑点就丑点吧,将就着用。
叮咚、叮咚
你手机有消息。白叙无意间从亮起的手机屏幕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他眉心微皱,问:你对韩凯下手了?
唐遂从玄关处回来,拿起手机回复几句,回答:是,昨晚就进去了。
昨晚?这么快?
嗯。
唐遂脸色不太好,他收起手机,浓密的眉毛蹙着,眼中划过冷意:对国家力量有点信心,还差点证据,不急,定罪是迟早的。他一直嚷嚷着要见你,你想见吗?你要是不想见,咱们就不去。
去。
白叙当然想见他,昨天没上那台吊威亚是他命大,不代表他不愤怒不想报复。他那清风霁月的广阔胸襟只是在唐遂面前装一下而已。
唐遂下手干净利索,Amanda与他里应外合,推波助澜将热搜闹大,在韩凯正得意忘形的时候一张逮捕令将他弄了进去。
在唐遂不断施压之下,很快,警方从事故现场的吊威亚滑轮零件上提取到了韩凯的指纹。
到警局,白叙没让唐遂跟自己一起进去。
韩凯被锁在椅子上,仅一夜,他像老了十多岁,整个人邋遢又狼狈,偏偏一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眼眶似要裂开,活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是你,都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报警的是不是!
剧组事故经常发生,张导见多了,未必会立刻想到人为,尤其是自己当时动手很隐蔽,连剧组专业的工作人员都以为是零件松动,张导对这部剧抱有这么大期待,怎么可能主动报警。
你想害我,我报警有什么不对?白叙坐在韩凯对面,风轻云淡坦然自若的样子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是你陷害我!我没有!
噗,白叙嗤笑一声,靠着椅背抱臂道:不仅剧组设备上采集到了你的指纹,今早,一位摄影助理提供了一段晚上的录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韩凯,你说巧不巧,就那晚,助理忘了关摄像机,虽然后半夜没电后自动关机了,但刚好把你给完完整整录进去了。
听到这句话,韩凯像一头暴躁的野兽般垂死挣扎,他嘶吼着怒喊:不!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我明明确认了的!不可能!
噗哈哈哈。白叙笑出了声,回头对单面玻璃处听监听器的警察说:他不打自招了怎么办?
白叙的嘲笑彻底激怒了韩凯,他发着疯,几近自残地想扑上来撕咬,怒吼道:你套我话!我没有!不是我!是你!是你
默默往后撤了点椅子,白叙可不想被疯狗咬到,他想了想,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阴冷的单间空荡地可怕,墙上监听器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白叙的声音宛如一锤砸到了韩凯的胸口,他渐渐沉静下来,半截脖子耷拉着,头深埋在前胸。
半晌,他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癫狂,白叙沉默看着他,等他笑够了,又开始哭,那情绪便如开了闸门的洪水,朝着白叙奔涌滚来。
我凭什么不能讨厌你!我本来就是兴娱最红的一哥,凭什么要处处被你压一头,凭什么什么都是你的!
韩凯目光凄然:那场酒会,王姐本来是要带我去的,你有今天,还不都是因为我,还不都是抢了我的。
他提起那件事,白叙皱眉:不是你自己不去的吗?而且你不是有女朋友吗?韩凯换的女朋友不少,同在一个剧组,白叙也知道几个,都是火。辣。性。感的美女,完全看不出韩凯有喜欢同性的取向。
gu903();自己见到唐遂的那场酒会,确实是王姐拉。皮。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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