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_被读心后我人设崩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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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斟像是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他大口灌了杯水,问:那你现在是,打算也成为白月光?

当然不,天上要有两个月亮,那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那你是打算取代他?还是许斟丰富的想象力开始发散:当个朱砂痣?先让他爱上你,再甩了他,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想起你来就撕心裂肺,追妻火葬场时,你再来个带球跑?

白叙:滚。

其实对那个人在唐遂心里的地位,白叙也拿不准。从他这个位置往下望,可以看见后花园方形的灯柱下不断有飞蛾朝着光亮扑上去,惨烈而愚蠢。

但白叙不会,他觉得自己永远是会更爱他自己的,如果唐遂始终无法放下那个人,那他宁愿遗憾也绝不将就。

我嘛,白叙将玻璃杯放到坚硬的大理石圆桌台边,温声细语:现在比较想当太阳,让月亮绕着我走,谁要敢跟我硬碰硬,我晒死他。

挂掉电话又自己坐了一会儿,白叙拿了条毛巾准备去洗澡,一打开衣柜

他愣了。

唐遂!

白叙怒气冲冲敲门,把他揪出来,解释,我房间怎么回事儿?我衣服呢?

衣服,衣柜里啊?没有吗?唐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我说的是我本来的衣服,我之前的那些。除去白叙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还有唐遂一开始给他准备的一些简单且符合他平时习惯的衣服。

而现在,半面墙的高定西装,一眼望去至少一半是碍眼的白色燕尾服,剩下的大多也都是设计感很强的款式,至于睡衣这种居家服则都被换成了可爱到毛茸茸的类型,让他看着就感觉羞耻。

哦,我扔了啊,换季嘛,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吓唐遂一跳,他还以为怎么了。

白叙脸瞬间黑了。

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我我就是、就是,想给你换点新的,而且,那些衣服都过季了,现在这个温度穿肯定不合适了,我才嗯,的。唐遂底气不足。

扔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白叙穿着新衣服,乖乖巧巧坐床上等着自己去领取晚安吻,那场景眩晕度太高,唐遂直接把要勤俭持家的事儿给忘干净了。

白叙心痛不已:我那件白色外套呢?

唐遂心想:你哪件外套不是白的。

抬手将整整齐齐一排昂贵手工外套展示给白叙看,这件是法国那边我们家常订的老裁缝做的,这件是WⅡ今年的最新款,还没对外上市呢,你这是独一份,还有这件,你看

我不看。

白叙让他气得心口疼:你出去。

唐遂知道他这是真生气了,心慌到不行,坚决不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看看别的,我真的不是那种铺张浪费不知节约的男人。

很早之前唐遂就开始励志做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因为白叙曾在一期采访中公开表示他喜欢社会主义好青年,唐遂也一直在向着这个方面努力,是他最近太得意忘形了。

你看,这件,这是我为社会公益建设服务的奖励T恤,还有这个,我是小小植树人。

你看,唐遂举着两件被堆到最偏僻旮旯的公益T恤,你喜欢,都给你穿。

白叙:

不、需、要。白叙推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赶,现在多看他一眼白叙都会怀疑自己刚刚跟许斟说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脑子抽了。

脑子抽了才会想靠,让唐遂抱着他的燕尾服滚蛋去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让人给你弄回来行不行。

白叙:

用力将唐遂撵到门外,白叙斜眼冷对:你扔吧,我把你也扔了。

别!千万别唐遂死扒着门框不撒手,十万火急中灵光一闪,他立马大喊:我捐了!衣服都捐给贫困山区有需要的人了!

白叙强行关门的力气松了一下,还是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真的!唐遂内心泪流满面,手脚并用抱在门上,别把我扔了,我错了。

看他眼神还算真诚,白叙心一软,放松了语气:不是不让你给我买衣服,只是那些衣服又没破又没坏,扔了多可惜。

嗯嗯嗯,我绝不是那种铺张浪费的男人!你放心!

在唐遂的再三保证下,白叙才勉强接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唐遂惴惴不安走后,白叙从一堆衣服里选了唯一一件勉强能穿的睡衣出来,对着那一面墙的燕尾服一忍再忍,最后勉为其难地将它们往里面推了推。

眼不见心不烦。

洗澡摸沐浴露的时候,白叙想起自己的打算,按计划今晚肯定是不能放唐遂进来的,但他想着想着,手一用力,挤了一大坨沐浴露出来。

将头发吹半干,白叙刚上床,就看见门缝底下顺进来一张纸。

嗯?

抱膝侧头静静看着门口,白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下期待着唐遂的下一步。

果然,下一秒,地上的纸蹭的一下立了起来,那张纸被剪成了一个粗糙的纸片人形象,脸上画了两道泪痕,身体从上竖着写了三个大字:我错了。

白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人丑得可爱,被细线牵引着跪在地上。唐遂应该是在外面偷偷听着屋里吹风机停了他才操作的,此时控制着小人摇晃了两下,又继续扯线把纸片人收了回去。

一会儿,小人又爬了进来,这次它手里粘上了一颗大红心捧着。

唐遂兴高采烈地扯着小人往前蹭,看得白叙忍不住下床,赤足踩着地毯蹲在纸片人面前,嘴角上扬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真是

真不愧是唐遂能干出来的事儿。

纸片人毕竟简陋,跪着倒是简单,提前在纸上折好痕迹就行,但唐遂不满足,他艰难地在门外扯着细线,歪歪扭扭磕了个头,又捧着心往上举。

那小人画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又丑又蠢,费尽力气举起那颗红心来的样子,有种引人心动的神奇力量,白叙忍不住伸手接住它,很轻很小心地按住它身后连接的丝线,门外立刻便松了手。

白叙伸手戳了戳那纸片人的脸,嫌弃它丑却捧着没撒手。

只把门开一道缝,白叙靠在门框边,露出半张脸:你剪得真丑。

唐遂强行挤进来,按住白叙就亲。

莽撞又欠缺技巧,白叙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攥着唐遂衣襟的手紧了紧,唐遂才松开他。

粗重的呼吸掺杂在一起,唐遂低头拢开白叙额前的碎发,与他额心相抵,鼻尖险险碰到,距离近到能看清彼此眼睑最细微的动作。

白叙的呼吸还没有平稳下来,你这是,把、明年的也预支了吗?

唐遂双手撑在身侧,目光炽热到发烫。他喘地一点不比白叙轻,甚至大有愈发沉重的趋势:不,我们家一年365天要亲364天才行。

话音未落,两人都忍不住别开脸笑了。

明知他在耍赖,白叙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唐遂换了身睡衣,棉白色长袖睡衣睡裤,与他平时爱穿的真丝款截然不同,这件上面印了黄色的卡通柠檬图案,与此刻白叙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件柠檬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能入眼的睡衣,白叙有足够的依据怀疑唐遂是故意的。

注意到他的视线在看自己的衣服,唐遂眼神飘忽,佯装不知情,今晚能搂嗯看着你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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