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不要出去了,否则,战士可能会记得自己,届时在吕镇大街与之相逢,万一认出自己了,那时抽出刀来,砍自己两刀,不是个事。”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如此想着,觉得还是呆在屋子来得安全,不然的话,以自己之好奇,去看看热闹,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少秋此时心情激动,想看书也看不成,而小河边,不时暴发出阵阵轰然大笑之声,似乎人们正在凌迟战士,否则不会发出如此巨大的笑声。这使少秋更加地害怕了,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着,“以后千万要做个好人,断不可像战士那样,不然的话,也会落得与之同样的下场。”
什么地方在敲锣打鼓,声音如此激越,独自只来,尚且有些害怕,而自己的小小的心儿应和着这鼓声,此时也是有些受不了了。难道人们正在小河边为那战士做道场,不然何以会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呢?纵使是躲在自己的屋子,少秋也是听得如此清楚,这要是凑到当场,那还不知会有多么震撼。
作为一读书之人,平生怕的莫过于坏人了,而这坏人据说还杀人无数,如此一人呆在这荒村,可说是大大的祸害。好在,自己并没有得罪坏人,也没有与之有任何的来往,否则,以坏人的歹毒,杀了自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少秋读了一会儿书后,怕自己的灯火招来这坏人的注意,这不,灯火也熄去了,此时独自呆在一片漆黑之中,感觉安全多了。而这外面,不时有人跑动,敢情是想去看热闹吧,而且也有人似乎叫了自己一声,要自己与之一起去看,杀坏人,这可是难得一看的事情呀。可是,少秋不敢去看,自己怕这坏人,万一这坏人死去成了鬼,再来找自己算账,或者打自己,这都是相当不好的事情。
少秋不敢去,甚至连这灯火也关了,就是怕不小心招惹上了这坏人的注意,而且,如果这坏人攀扯上了自己,说自己与他是同伙,那可要如何是好呢?荒村的人们老是想致自己于死地,可是没有证据,这也不便把自己怎么样,而要是这坏人攀扯上了自己,那么荒村的人们可是求之不得呀。
为了避嫌,不让这坏人攀扯上自己,一时也只能是独自呆在这小小的破败的屋子,等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少秋一个人呆在一边漆黑之中,此时就怕有人来找自己麻烦,自己已然是碰到了太多的事情,此时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此时,在小河边又敲起一阵锣鼓声了,而听到那声音,少秋就怕怕的,此时钻进了床底下,那怕这床然的话,何以不敢出去了呢?这老鼠见了少秋,此时流出了泪水,可是觉得少秋不像是乱打人的人,这虽然是怕得流泪,却也并不逃离,与之相隔不远,一起躲避着这外面的战鼓咚咚之声。
在这床下尚且有个小洞,老鼠不久便钻进了这洞中了,尚且有些担心少秋对自己图谋不轨,此时不逃离更待何时?一时少秋只有一个人了,呆在床下,闻听着这外面奔跑着的脚步声,更有不少人吓得哭泣着了。少秋此时呆在床,可是那坏人不是被抓住了吗,此时何以会如此令人害怕呢?
听见有人不住喊着“出事了!”少秋更加不敢出去,而在小河更是传来不住地争吵之声,看来还真是出了事了。此时一阵风不断地刮过来了,轻抚着屋门,一度使少秋不断地颤抖着,就怕此时有人凑上前来,或者进自己的屋子来寻衅滋事。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少秋在心里如此念叨着,此时趴伏在床下,闻听着不少人的吵闹之声,这不敢出去之念头更加坚决,还是呆在这床下来得安全。
一片漆黑之中,有人开始敲打少秋的屋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伯,不知他何以会在此时凑上前来打自己的屋门呢?不过,这声音是轻的,不注意听的话,一时尚且听不到,这便也装着听不见,想以如此之方式挨过这段风波。
“开门!”此时外面的人重重地敲了一下屋门,声音如此巨大,装着听不见是不可能的了。这便凑到门边,不知道该不该将这门拉开,一时颇犹豫着,就怕拉开屋门,看见坏人站在外面,如此一来,大事便不好了。
此时万万不能开门,不然的话,怕是有些灾难会发生的,而花伯敲门之声不断,似乎不开门的话,怕也是不成的。而在外面,敲锣打鼓之声乍起,似乎就停留在自己屋子门前,这真是不吉利之至,可不敢把这门拉开了,那怕花伯此时发了大火来打自己,而这屋门也是断不能开的。
“算了,他不开的话,那就把这坏人送到旁边这户人家吧,看人家多么热情,不像这少秋,小气到家了。”外面有人似乎这么说了一句,但是,花伯却执意要把战士关在少秋的屋子,一时对于人们的提议,也颇不放在心上。
不过,鉴于少秋之不热情,外面的人们渐渐失去了耐心,不想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此时敲锣打鼓之声渐渐远去了,似乎去了上头村子,这一度使少秋放下心来,就怕这不吉利之至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这锣鼓之声渐渐朝上村去了,不久,便停留在一家人家的屋子门前,这家人家四门关着,看来也是没有人呆在这屋子,一时人们可以放心地打着鼓,甚且还有人放起了鞭炮。一时在这家人家屋子门前,还真是热火朝天。
少秋听见这外面的锣鼓之声渐渐远去了,一时不敢出来,只是这么趴伏在床下,似乎不等到这鼓声彻底消失便不打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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