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自从送走了大官,荒村的人们对之可谓是相当尊敬,并且害怕,断不敢得罪,否则以大官之势力,在荒村取谁的项上人头还不轻易得如探囊取物?不仅男人们对之是敬若神明,女人们亦是如此,可是花姑虽然是活得自在,却也寂寞,特别是到了夜里之时,更是会长夜漫漫的,十分之难熬。
而花姑因为自己之有钱有势,又寂寞不堪,这便到处在荒村物色男人,特别是一些长得好看的男人,一旦被花姑相中,这几乎是不可以拒绝。那怕是一些尚未长成的小伙子,只要这花姑看上了,都会被请进其屋子里与之喝酒。
当然,人家小伙子的父母,因为反对此事,毕竟花姑一把之年纪,而自己的儿子不过仅仅只是个少年,不过碍于花姑之势力,得罪不起。一时也只能是让花姑把自己的尚未长成的儿子拖入其屋子里去了。
有些父母,本来对自己的儿子是寄予厚望的,看着自己儿子学业优异,努力下去的话,定然会是前途之不可限量。可是,这花姑不知在什么地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一时见财起意,在这天夜晚,便要自己的儿子去与之喝酒。
那少年当然是不肯去的,因为老师说了,这么做是相当之不自爱的,而且自己的母亲也不住地哭泣着,说自己的儿子还小。可是,花姑之不讲道理也是出了名的,没有人得罪得起,这便只好是让自己的儿子跟着花姑去了。
少年回来时,一时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好学,而且三天两头就要去吕镇逛窑子。而做父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毁去了大好前程,一时也是颇感无奈。
一时,荒村的女人们,对这花姑直是闻风丧胆,害怕得天昏地暗,断不敢让自己的男人碰到这花姑,否则的话,半夜之时便会进自己的屋门。为此而死去的女人们颇不在少数。
这天,花姑又悄悄地去了吕镇,因为听说这镇上的男人就是不一般,这便想去物色一个男人玩玩。可是,冯大爷一时颇舍不得,这便跟在其身后,想以自己代替她想着的那些男人。
但是,花姑对之颇不感冒,以冯大爷之丑陋,荒村的女人颇为害怕,亦只有与此花姑在一起,尚且由于花姑之饥不择食,说不定一时放松了防备,答应了他的要求亦说不定。于是,冯大爷对这花姑也是不住地献着殷勤,不时说些笑话,或者送些鲜花之类的哄哄她开心,甚至会为之而去打架。
可是,花姑对之依然是不冷不热,自己再没有男人,却也不能与这号丑的在一起,不然的话,以后自己怕是要后悔的。见花姑不待见自己,冯大爷一时也只能是放弃了努力。
花姑上了吕镇,此时看到一位骚年,风度翩翩,人才那是没得说,这便尾随之,想与之说说话。当然,以花姑之有大官撑腰,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而此时看到了这位男士,一时势在必得,也不顾这男士到底有没有妻子了。
这位男士之妻子是吕镇相当有名的一位大夫,医术之精湛,医德之淳美,那是没得说的。可是,这天下班回家,发现一位女士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说什么也不肯走,纵使是这位医者说破了嘴唇,这花姑依然是不肯走。
医者一时也是发火了,可是花姑牛高马大的,况且有大官撑腰,医者一时也无如之何。医者之丈夫是吕镇有名的美男子,花姑对之觊觎已久,此次之上吕镇,便是慕名而来,此时找到这医者之丈夫,这便要与之手牵手了。
当然,医者觉得如此做人颇为欠妥,自己的俊俏的丈夫怎么可以拱手送人呢?这便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说什么也不肯走,可是不走的话,花姑便要打人了,而且花姑在荒村也是做农活的好把式,犁地耙田,几乎样样来得。
因此,花姑的力气是相当大的,断不是此医者所能对付的,这便对这医者吼了一声,医者一时惧怕,而且素知花姑之有大官撑腰,一时纵使是花姑对自己相当之无礼,亦无如之何。见花姑并不好惹,医者一时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了,不然的话,以花姑之不讲道理,说不定会揍扁了自己。
医者出了自己的屋子,沿着吕镇大街走着,而这大街上一时一片之繁华,不少吆喝嘻笑之声不绝于耳。而医者走着,一时高一步低一步地走着,人生之不幸,竟至于此乎?
而医者的丈夫,此时与这花姑共处一室,一时少不了那些卿卿我我风花雪月之事,本来医者的丈夫不肯的,可是碍于花姑之威胁,说不肯的话,这便要如何如何。一时为了这个家,医者的丈夫一时也只好是事急从权,与此花姑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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