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便是母后说的那个什么,“七年之痒”?可她跟阿月成婚也就三年啊!
难道是认识太久了,没新鲜感了?
殷思珞狐疑地低头看了眼。
……这不挺精神的嘛!
“……陛下。”对于“行不行”这个话题,绕是殷栖月也不由得身子一僵。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我行不行……陛下不是最清楚吗?”
殷思珞面无表情:“我不知道。”
殷栖月:“……”
“装委屈没用,你就是不行!”殷思珞掷地有声,她光着脚跳下床,“哼,你不行,不能让朕生个皇子公主……朕找行的妃子去!”
殷栖月心中一慌,下意识抱住殷思珞。温香软玉在怀,他嗓音微哑:“……陛下怎可这般欺负阿月?”
语气中幽怨又落寞,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
殷思珞顿时心软了。
“那你怎么没反应?”
“陛下还没吃蟹粉酥呢……”
“吃什么蟹粉酥!”殷思珞要被这憨货气死了,手稍稍用力一推,将殷栖月推倒在软蹋上,然后欺身而上:“朕今晚吃你!”
……
殷思珞登基之后,执政三年零五个月。
……头一次鸽了早朝。
大宫女兼秘书的晴儿对外称女帝突然身子不适,让摄政王暂代,早朝正常进行。
朝中本就有一部分大臣不满殷思珞的,虽然没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但还是在心里生出了几分不满。
还有一部分大臣则不由得揣测,女帝莫不是有喜了?
不然女帝不论受伤还是生病,可是基本从来不会落下一次早朝的!
有人暗戳戳向摄政王殿下打听,却都被殷瑾煦不着痕迹地打了回来。
终于下了朝,殷瑾煦神色严肃,立即前往揽月殿,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晴儿告诉他殷思珞真的没事……殷瑾煦也不太放心。
毕竟晴儿当时欲言又止,神色略微有些奇怪。
但到了之后,却发现亓笙已经在了。
殷思珞靠在亓笙的怀里吃燕窝,“气若游丝”地忏悔:“额错了,额真滴错了……”
殷瑾煦:“……”
他看了看殷思珞,又看了看亓笙,欲言又止。
……阿姐没姐夫的吗?干嘛要靠着他媳妇儿?
但殷思珞一副憔悴地像是被吸了精气似的,殷瑾煦只好默许她继续靠着了。
看到殷瑾煦,殷思珞眼睛一亮:“我问到了!朕那老丈人是谁!”
不过早知道她就不搞美人计这一招,直接问了……想必殷栖月也绝对不会瞒着她。
而她的这一出美人计,实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昨晚受了刺激的殷栖月跟变了个人似的,一遍遍身体力行地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行!
非常行!
行到她现在还有种坐在船上天地都在摇晃的感觉……
且腰酸背痛。
殷思珞心有余悸。
不过这么丢脸的事她肯定不会说的。面对弟弟的关心,殷思珞只说是不小心闪了腰,然后赶紧转移话题聊起正事。
一夜酣战到天明,她腰酸背痛腿抽筋躺在床上上不了朝,殷栖月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面色红润。
……这也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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