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预感是预感,当预感变为现实,她根本接受不了!
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再次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想拿个遗嘱,怎么就这么难?!
温辰玄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他耳朵听着苏烟叫喊,双手捏成了拳头。
一方面,他和小四、小五无缘,见都见不着一面。
另一方面,没有小五当筹码,遗嘱又泡汤了!
别说苏烟接受不了,他也接受不了。
宗诗白安慰激动的苏烟,“烟烟,你冷静一下,你才做完手术不久,你要当心身体。”
苏烟瞪着通红的眼睛,“我要见小五!我要见我儿子!把我儿子抱过来给我!”
宗诗白:“爸爸发病了,心脏方面的治疗,不是妇产医院的强项,你和爸爸已经转院了。”
“等你们能出院时,再去看小五也不迟。”
“小五就在妇产医院的太平间,没有家属的同意,医院不会火化小五的。”
宗诗白先说小五没了,又说转了医院,苏烟血管里的血,滚烫的沸腾!
她一把抓住宗诗白的手臂,充斥着血丝的眼睛满是憎恨,“你们连善后都想好了,还说不是你们干的?!”
“你们就是杀害小五的凶手!”
“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们百般不放过,你们就不怕自己将来的孩子也夭折么?!”
“你们这帮丧心病狂的人渣!败类!魔鬼!”
苏烟的情绪极不稳定,温辰玄只好叫来医生。
医生给苏烟打了一针镇定剂,苏烟才安静的晕睡了过去。
宗诗白瞧着苏烟煞白的脸孔,唇边泛起一抹讥讽。
苏烟千方百计当上了温家的当家主母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什么也拿不到。
如今,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收走小五。
可见,苏烟就没有享受荣华富贵的命。
温轼侨醒了以后,他梗梗着脖子,眼睛盯住天花板。
他专注的回忆着,从苏烟怀上小五以后,至今所发生过的事。
他一遍一遍的回忆……
温轼侨想在记忆库中找出端倪,然而,苏烟的整个孕期,特别正常。
他有1/3的悲痛,1/3愤怒,和1/3的猜忌。
“你命里只有两子一女,根本没有第四个孩子。”
温轼侨的耳边,回响起舒夏说过的话,他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这次又是舒夏做的手脚?
这一回,温轼侨没像上次那样暴跳如雷,他阴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脑中有了一个主意……
苏烟住了一个礼拜的院,她就哭闹了一个礼拜。
她越是哭闹,温轼侨越阴郁,他脑中的那个念头也就越来越强烈。
温轼侨、苏烟前脚办完出院手续,后脚就去了妇产医院。
工作人员领着二人来至太平间,找到存放小五的那个冷冻柜。
随着冷冻柜缓缓拉开,温轼侨、苏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苏烟想见小五,但,她又心生畏惧。
尽管她将小五视为筹码,可怎么说,那也是她的孩子。
要说她对小五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不可能。
当小五出现在温轼侨、苏烟眼前,温轼侨老泪纵横,伤心极了。
苏烟直勾勾的注视着小五,过了好几秒,她才哑着嗓子,扑进温轼侨怀中,放声大哭。
两人将小五烧了,骨灰撒在离温宅最近的‘白泃河’里。
周末,舒夏、温辰墨不在家。
宗诗白睡醒午觉,她拿过手机,点开监控,偷看舒夏的书房,想瞧瞧舒夏回来没有。
她没在画面中看到舒夏,反而瞧见温轼侨、苏烟,还有一个年约半百的陌生男人。
3人在书房内细细地检查,这个画面,令她一下子想到,他们找风水师来看温宅风水的情景。
宗诗白赶紧推身边的温辰玄,“老公,老公,你快醒醒!”
温辰玄睁开眼睛,迷糊地问:“老婆,怎么了?”
宗诗白拿手机给他看。
温辰玄惊异,“爸爸和苏烟也找了风水师检查家里的风水!”
画面中,半百男人在指保险柜。
宗诗白乐了出来,“看来,他们根本不相信小五是自然死亡,怀疑是大嫂暗中捣鬼。”
这倒是出乎意料。
半百男人看完风水,走了。
他的判断与上次的风水师相同,除了舒夏的保险柜,宅子没有别的问题。
温轼侨、苏烟回到卧室。
苏烟无比憎恨地说:“老爷,舒夏的保险柜一定有问题!”
温轼侨蹙着眉头,“保险柜放得太随意了,这不像夏夏的作风。”
眼睛一扫就能看见,他担心其中有诈。
苏烟有另一番解读,“老爷,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这就叫‘灯下黑’!”
“咱们一定要让舒夏打开保险柜,看看她在里头放了什么!”
为了弄清楚自己的判断到底对不对,温轼侨同意,“好”
如果保险柜里真的藏着诅咒苏烟和小五的东西,他就不能再姑息舒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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