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玄、宗诗白坐在沙发上,没见着秦瑜失控失态,两人真失望。
不过,秦海臣殴打花觅,也是一场好戏。
花觅怎么躲,也逃不开秦海臣的拳打脚踢,她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她哭喊着求饶,“老公!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求求你轻一点,好痛啊!”
花觅一声“老公”,简直火上浇油,秦海臣打的更狠了,“你t还有脸叫我‘老公’?!”
“老子有钱时,你跟着老子!”
“老子没钱了,你立马踹了老子,你眉眼眨都不眨一下!”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货!”
秦海臣越想越恨,怎么打都不解气似的。
花觅倒在地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秦瑜开了口,“你要打死花觅,换个地方,别在我这儿。”
他不是担心花觅是死是活,而是留着花觅有用。
“死”这个字,让秦海臣高热的头脑开始降温,他停止殴打,察看花觅的情况。
花觅处于要晕迷不晕迷的状态,瞧着不太好。
温辰妤:“秦海臣,你如果不想变成杀人犯,就送花觅去医院。”
人要是死在秦瑜这儿,那舆论会毁了秦瑜的。
秦海臣这个时候害怕了,他跟秦瑜说:“小瑜,你看看户口本上,花觅的身份证号是多少?”
秦瑜从卧室拿了户口本出来,丢到茶几上。
秦海臣打开户口本,用手机拍照。
为了躲避温辰妤、秦瑜一会儿找他们算帐,宗诗白跟温辰玄说:“老公,咱们帮秦海臣把花觅送到车上吧。他一个人,不好按电梯,开门。”
温辰玄也是这个意思,“行,走吧。”
秦海臣抱起花觅,4人走后,温辰妤从里头锁了门,回到沙发处。
她拿起茶几上的户口本,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你爸和花觅没办离婚,他们失踪那些年也没办销户,从法律上,他们依然是合法夫妻,花觅依然是你的继母,你们还是一家三口。”
秦瑜瞧着户口本的外皮,“嗯”了声。
当年,父亲、花觅逃得匆忙,只带走了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都在他这儿,两人办不了离婚。
销户的话,他没向公关机关报过秦海臣、花觅失踪。
横竖俩人跑了,1亿由他还,销不销户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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