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告诉她,只管把夏将军和夏玉风当亲人一样看待便是了。
这样温馨的感觉,也只有在将军府的时候才有过。
夏侯心中暖的很,居然一改往日严肃的模样,自顾和云真她们一家子聊起家常来。
“我们夏家人是习武之家,男子注定要征战沙场!我十岁就开始跟着我爹走南闯北,虽说是京城中人,十岁之后便很少在京城久住了。要说过年,也只有和玉风他娘成亲的那一年……呵呵,罢了罢了,为朝廷效力,这些都不算什么。”
夏侯喝了一口云真家的自酿米酒,“啊!”了一声,仿佛把这些年的苦楚全都咽了下去。
孙先生也喝了一大口,随后就趁着酒劲儿和夏将军开始发牢骚,说京城那些他教过的府衙公子,大都在京城养的白白静静,只有他的玉风跟着夏侯在西城军苦苦操练……
“就算你们夏家是习武出身,那也不至于一辈子舞枪弄棒吧?玉风本就有念书的天资,明明是让你给耽误了!这几年就在西城军营,总共才回京几次?”
夏侯从前是绝对不听孙先生发牢骚的,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听了老半天,后来叹息一口气,还退了一步道:“我虽是他亲爹,可若是论疼他这件事,却不及你。”
“那是自然。”孙先生眼圈都红了:“我若不是心疼玉风,怎会到这榆香村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若是不来,哪里吃得到这么好吃的肥肠鸡肉火锅!哈哈哈!在这过年,还真是……到处人间烟火气啊!”
看孙先生又要作诗吟词,夏侯赶紧打断:“得了!正月军营修正,玉风大可回京住一段时间。”
这话一出,别说孙先生觉得惊讶,连夏玉风也不由得瞪大双眸,看着夏侯。
“爹,你让我回去做什么?”
“云真不是在京城开了一家药铺么?这京城虽是天子脚下,可关系错综复杂。她在文安镇做生意的那点子经验,只怕不够。你回去,也好帮她铺一铺路子,若遇见什么难事,提起咱们夏将军府,旁人总要给你几分面子。”
“真的!那我替云真谢谢爹了!”夏玉风打心眼里的高兴,云真和王氏还有欢喜也急忙起身给夏侯敬酒。
王氏自然是感激不已,云真年纪小,在京城做那么大的生意,她如何放心的下。可榆香村这边自己一时半会儿又脱不开身,再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就算是跟去京城又能帮云真做什么,还不如在家守着家业,看顾着松花蛋生意和厨房的事情。
“夏将军,真是……真是太感激您了!我……我替云真谢谢您!谢谢!”
王
氏也不会说什么,一激动便把端起酒杯,把一杯米酒灌进了肚子,而后咳嗽了两声,脸色也红了起来。
夏侯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吃酒就不要吃。这是我们和云真的交情啊!哈哈哈!”
王氏连连点头,古代女子和男子吃酒,自然是不在一个桌子上的,吃过之后就会下桌,于是王氏借口去添菜,便去了厨房。
饭桌上,云真和夏侯提起卢辰之事。
夏侯说此人为人正直,曾经和自己也有交情,不过他性格执拗,与人之间来往不深,大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不曾想这几年我鲜少回去,他病的那样重。”
夏侯提起这些,更觉心中一片荒凉。
“玉风,你且回去多陪陪你娘。这些年,爹只顾着自己的事情,对你娘……哎,甚是愧疚啊!人生无常,谁能料到明日会发生什么!”
“爹,其实……”
夏玉风见夏侯今日心绪颇多,索性把上次在京城,外祖父重病,云真帮忙针灸的事情说与夏侯。
“娘不肯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