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计长风刻意忽视荆红妆的存在，目光落在陆垣身上，慢慢的问：“陆垣，你总不会以为，你已经赢了吧？”

陆垣反问：“不然呢？”

计长风冷笑：“只要我没死，就永远有翻盘的机会，就像当年的你！”

荆红妆插嘴：“当年陆垣可没被铁链子拴起来。”

还是暗指他是狗。

计长风没有理她，甚至目光都没有向她移一下，只是定定的注视着陆垣。

陆垣浅笑：“当然，只要你没死，就不算分出输赢。”

计长风冷笑：“说不定是你输。”

陆垣无可无不可：“或者吧。”

计长风见他始终不显情绪，慢慢的问：“陆垣，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红妆运输收买人心，这桩案子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你敢说不是？”

“对！”陆垣点头。

计长风冷笑：“你不过是靠着一个女人。”

陆垣微笑：“我运气好。”

这小子够气人的。

荆红妆好笑，听着两人言语机锋，这才细细向计长风打量。

大约比陆垣大三四岁的年纪，修长削瘦的身材，搭配恰好的五官，虽然穿着囚衣，虽然戴着刑具，虽然剃成毛茬头，可是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一个长的不错的男人。

除去刚才在楼道里那狼狈的一幕，现在他的举手投足，仍然有久居上位者的傲气。

这一会儿，两个人的话题已经转到二十年前易鹏程的案子上。

计长风笑的轻蔑：“你觉得是我让人把他打死？他一个穷小子，也值得我动手段？”

荆红妆插话：“可是你嫉妒他，不是吗？”

“我嫉妒他？”计长风重复，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指指自己，笑着问，“我嫉妒他？他又哪值得我多看一眼。”

“他不值你多看一眼，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个穷小子？”荆红妆眨眼，“可见你是查过他的家世的，不是吗？”

“你……”计长风冷了脸。

陆垣慢慢的问：“所以，那些人是你指使的，对不对？为了那个岗位，你害死他。”

计长风冷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他不安于世，妄想不属于他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陆垣盯着他，也冷哼：“做了不该做的事，也迟早要付出代价。”

计长风笑起来：“这大半年，你们用尽一切办法，也没能把我弄死，你以为你们还有机会？”

没有机会吗？

陆垣冷冷和他对视。

“那陆垣呢？”荆红妆插话，“陆家和计家一样，陆垣和你出身相当，你又为什么要使那么多下作手段害他？是嫉妒吗？是怕他吗？”

“我嫉妒他？”计长风眼皮一跳，转过来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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