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在路上的时候,他不直接将张大江送到官府,反而先来了青云楼,原来是抱了这样的心思。
钱嘉遇家乃是一方土著,他作为家中嫡子,身份自然贵重的不行,这身份,在官府里面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金牌。
若是他能出面说道几句,怕是县太爷直接就会将张大江打入死牢。
这样一来,别说张大江了,就是张氏一家,以后都难再蹦跶起来。
钱嘉遇立刻来了精神,“居然有这等事!那贼人在哪儿?要不要我借你你个人手,我们去将他痛打一顿,给你们出出气?”
张大河抿了抿唇,“人就在外面的车上,此人贼心不死,痛打几顿怕是难以消停,不如直接送官来的直接。”
钱嘉遇立刻道,“这好说,我昨日还跟县太爷一起喝酒呢,走,我们这就去官府!”
张大河站起身,朝钱嘉遇施了一礼,“多谢钱少爷!”
一行人出了青云楼的大门,钱嘉遇看到被绑在牛车上的张大江后,先是被唬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后,上前狠狠的踹了两脚。
“就是你这个王八蛋半夜跳进我大河兄家是不是?狗东西,活该你被扎,活该!活该!”
说完,他朝身后的小厮道,“将人抬着,别弄脏了我大河兄的牛车!还有,在路上给这狗东西蒙上麻袋,好好揍上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半夜跳进别人家!”
铜钱带着一众下人,纷纷应和,“是!”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官府,张大江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浑身脏污不看,有血迹从嘴角流出,弄得满脸都是。
小厮们将人往县衙门口一扔,就听钱嘉遇道,“上前击鼓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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