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就坏在,帮他做了灵魂融合以后,男人的占有欲直线升高,以往不太管他的白天版迟泽渊和晚上一直要箍着他的夜晚版迟泽渊混合在了一起,掌控欲也爆棚,去哪都要报备不说,还不让他自己跑出城去玩。
没有迟泽渊的允许,白翎阳是出不去了。
白翎阳点头猛如虎:我听话我听话,很乖的!
好,迟泽渊笑了,眼神往男孩隐约的锁骨中间探去,他一把拉过男孩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沉声道:把衣服脱掉。
白翎阳:?????!!!!!!!!!!
白翎阳脸颊爆红,嗖的一下从迟泽渊的腿上弹了起来,赶紧往门外跑。
没想到男人动作更迅速又利索,长腿一伸,站起来毫不费力地抓住他扣回自己怀里。
白翎阳重心不稳,差点被拽的趴到地上,男人捞住他的腰身,抱了个满怀,同时把他按到男孩原本想逃的门上。
一手扣着他的大男孩,另一只手拧了下门锁。
咔嚓一声,锁音清脆,向白翎阳宣告,他无处可逃。
迟泽渊低沉着嗓音笑笑,被□□熏陶的嗓子沙哑且富有磁性,去哪?
他将白翎阳圈在自己的身体与门的狭小缝隙中,压得他都不敢大声喘气。
只听白翎阳的声音小的连蚊子都快听不到:不,不去哪了
求我可不是这么求的。男人坏心地说,手已经不规矩的开始在白翎阳的窄腰上连连游走,要这样,我教你。
在男人的手中,白翎阳被完全地掌控,面色一片潮红,恨不得钻到枕头底下去。
好了,准备一下,明天先和我去公司安排好工作,然后我们就出发。
腿软的准备不动了!
白翎阳摊在软软的床铺里,看着还是衣衫整齐的衣冠禽兽·迟泽渊,心里只觉得自己这一身本事是白练了,怎么对他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呜呜呜
第二天白翎阳和迟泽渊一同来到公司,没想到,居然有两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迟泽渊在龙意集团总裁办公层的会议室召开了会议,他独自一人坐在长且肃穆的会议长桌的一端,另外一段坐着龙意集团的几位董事,迟泽风吊儿郎当地站在他身后偷偷拿手机给路娜发消息,坚持不懈地要打动路娜。
白翎阳在总裁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论坛。
打开迟泽渊的电脑,无意中看了眼浏览记录,居然翻到迟泽渊看到自己写的,还有一系列的迟泽渊x白翎阳同人文!
白翎阳:震惊了。
那个迟泽渊一副人间精英冷淡不问世间烟火的样子,居然会看这个?
而迟泽渊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时候,面色冷淡地看着面前不断大声讲话的那个董事。
张董,也是一个他父母以前的远亲,今天开着集团会议突然闯进来,目的不纯。
迟泽渊自然是面上不显,继续淡定地看他们表演,摆了摆手让迟泽风上前解决问题,他安静地坐在高级的座椅上听着。
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交叠在一起,男人双手好看极了,拿出手机看到他的男孩无事发来的表情包,面容才柔和了一下。
一位八字胡的男人脸上有些难看,他看不出迟泽渊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底下在想什么,但是迟泽风满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表情还是能被他看出来的,当下就怒声道:迟泽风,你作为龙意集团总裁助理就是这个态度吗?董事来了就是这样开会的吗!
迟泽风呲牙,张董事,我一直都是个挂职的助理而已,不过是给迟泽渊打打下手跑跑腿,况且今日的会议并不是你来主持的,这只是我们集团的例会而已,又不到开董事会的时候。今天你来了,突然变成了一个董事会议,我还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啊?
一番长篇大论轰炸过去,迟泽渊瞥了一眼迟泽风,迟泽风感知到自家表弟的眼神立马收声了,恹恹地站的直了一些,心里骂着那个烦人的老头。
张董事是临近中午休息时间直接杀了进来,带着几个董事口口声声嚷嚷着要开董事会议,迟泽风这几天好不容易以白翎阳为缺口对路娜展开进攻,自然被占了休息时间气得要跳脚,他一贯随心所欲,一副爱谁谁的模样。
对面的老董事气得不轻,整个脸都要变紫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蹦不出来,一个劲地在喊着:你!你你!你!!
旁边的几人连忙摸索了药给他吃下去,原来是被气到心脏病差点犯了。
就在这鸡飞狗跳的时候迟泽渊开口了,四下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淡淡道:张董事,你今天要求开会的原因是什么?现在还没有到年底,集团也没有什么临时投票决议。
他一双幽深的双眼注视着对面的几人。
张董事一张老脸缓过劲来,听到这个问题后脸有些发红,喃喃自语道:我借给林世山三千万,他消失了,他既然也是公司的董事,我可以拿他的股份吧?就当他转让给我。
林世山?迟泽渊想了半响从记忆中搜索出这个人,是林纤浅的父亲,龙意企业一个万年的吸血鬼。
他笑了,却在几位董事的眼中是显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如同鲨鱼要咽下食物前所做的那样。
几位,林世山早就不是集团的董事了,如果他拿着这个身份跟你们说道,很不幸,我劝你们报警抓人,公司里面没有一分钱是林世山的。
几个董事听见后脸色俱一变,他们一向也是只管拿钱的,从来不知道林世山什么时候开始不是集团的董事了,甚至连股份都没有一点。
张董事脸色瞬间苍白,咬着嘴唇问道:那职位呢?!他难道就没有在公司挂职了吗?
迟泽风间这老头表情变化的剧烈只觉得好笑的紧,干脆添了把火,张董事,你瞪大眼睛看看,公司里面的人早就换了一圈,你当初送进来那几个专门搜刮油水的财务人员早被剔除了,现在恐怕还在吃牢饭。
你!你们有什么证据那几个人是我送进来的,那次集团的损失明明就是你们出错,关我什么事情,迟泽渊我告诉你,我可以告你诽谤!
这话倒是让迟泽渊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他看着对方那副狗急的跳脚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张董事,你的记忆实在太不好了,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多年前我父母死后在迟家大宅门口堵我的人,都有你们的手笔吧。
迟泽风听到这想起来两个月前的一桩事情,在迟泽渊的示意下接过了话头,噢,是有那么回事,我都帮你记着呢,需要我说说那几个人吗?
迟泽风煞有介事地翻开小本本,似是要找找犯罪记录。
不过迟泽渊嗤笑一声冰冷的开口:那时在我家门口的二十多个人,有你派去的两个,这两人先后造谣生事,说龙意集团擅自动用抵押款,股市套利非法传销,导致公司股价大幅下跌同时被证监会审查这事情你记得?
然后呢?迟泽渊站起了身来,拿出手帕擦了擦十分干净的手指,你又从内部举报,说集团内部人员行贿政要领导,导致集团用地审批暂停,几十亿的款项滞留,差点因为资金流动问题被公安行政审查你说说你图什么呢?
当年,因为你们的小动作,公司失去了至少五个亿级规模项目,从十亿到百亿不等的投标工程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损失,我父母毕生心血铸造起来的龙意集团差点灰飞烟灭,这些事情你们怕不是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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