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_被偏执神霸宠的日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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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却不想越来越激动,大喝一声直接就昏迷了过去,昏迷前的眼中都是刻骨的恨意。

父亲恨儿子,儿子也不在意。

这于阳国最高贵的二人简直可笑。

玉泽渊神色平淡。

五十年和阵法相互依存的日子,磨灭了他的情感,他对这个亲生父亲一直都没有什么感情,毫无疑问,要是老皇帝重新添了子嗣,哪怕是个女儿家,他早就被拉下位置,可天不遂人愿,老皇帝却就仅仅他这一个孩子。

现如今要想他能够做出什么温情脉脉的举动,怕是难为他了。

黄宿仙国师周游蓬莱去了,恐怕也得三年五载才能回来,现如今老皇帝也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一夜不清醒。

离开了金龙殿后,时至卯时月色尚有,刚刚睡下的玉泽渊被几个大太监又叫了起来,连夜进了金龙殿。

半个时辰后,玉泽渊带着一身的伤从殿内出来。

手中拿着的却是老皇帝的玉玺和圣旨。

方才还寻欢作乐的老皇帝,殁了。

圣旨上一字一字地写着,玉泽渊承先王遗志为新皇,玉美人封为淑德太后。

而一直被人们议论纷纷的黄宿仙却依旧还是国师,甚至名号更好听了,封号仙彰天仪大国师。

一时间,于阳国风雨飘摇。

先皇的最小的弟弟,玉迟风肃王爷站了出来明明白白站玉泽渊一边。

玉迟风常年率军稳定西南,手上雄兵数万,镇压了不少人蠢蠢欲动的心思。

皇城的根在换,也不过数个月的时间,远远没有人们想象的血雨腥风,一转眼就是八月盛夏,被人们认为从卧床太子,又变成自己家皇叔傀儡的小皇帝玉泽渊,却不在皇城的避暑山庄,而是在了千里之外的南海之城瑶光。

八月夏风和煦,正是海边天高海阔的好日子。

两名少年一前一后地走在繁华的瑶光街道上。

一少年穿着一身枣红色骑马装,背后背着箭匣子,手上拿着一张弓自顾自地把玩着,少年眉宇间一派潇洒肆意。

另外一名少年穿着月牙白衣裳,头上带着一个斗笠四面都是黑纱,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孔。

腰间一把匕首短刃,身量高且瘦削,倒是比旁边的少年足足高了半个头。

玉冉把弓丢给身后的仆人懊恼地挠挠头问道:你明明才十七,怎么比我看起来还要高?我可是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了,怎么还是比你矮一截。

玉泽渊藏在斗笠后面的脸依旧冷冰冰地像块冰,重要吗?话这么多,不如送你去军营。

玉冉抖了抖。

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玉冉就不禁打了个寒战。

玉冉第一次见玉泽渊,就是在偌大的金龙殿。

玉泽渊手上拿着一把匕首,脸上满是血渍却也不知道去擦一擦。

鲜血顺着刀锋和他的指尖不断往下流淌着。

而整个于阳国最尊贵的人躺着床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出殡之后所有人都以为新上任的小皇帝是被肃王爷赶鸭子上架,成了傀儡皇帝,什么都不会。

谁知道出殡当天结束后,小皇帝是自己跑去军营打打杀杀了好几个月。

玉泽渊不仅武艺了得,还在军营的短短一阵子,让众将士心悦诚服。

他带领的队伍战果累累,举目无敌。

那军营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玉冉被自己家老爹玉迟风滴溜着进去呆了七天时间就逃了出来,名为学习实际就是受苦。

玉冉在里面可是叫苦不迭,求爷爷告奶奶都没有什么用。

两人简直是没法比。

所以玉冉现在看见对方腰上那把已经见过很多次的匕首就打哆嗦。

这匕首先是弑君,弑父,然后又进了军营,不知道用多少人的鲜血淬炼过。

玉泽渊与那匕首形影不离。

孤寂如他,可能那匕首是唯一值得他信赖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么,玉泽渊突然要出宫走走。

原本在家逗鸟玩的玉冉就被玉迟风抓来带着玉泽渊逛逛于阳国,感受下这片国家的风土人情。

目的地是玉泽渊自己选的,他手一指就选中了这个南海边的小城市,瑶光。

玉泽渊细细打量着四周,四个月的时间让他的身体恢复成了十七岁少年应该有的样子。

玉冉随手拿了一个据说吹动能吸引鲛人的海螺,问着人道:就这东西真能吸引鲛人?

卖主是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渔民,听闻后却也只是嘿嘿一笑,心诚则灵,心诚则灵,瑶光的鲛人祭倒是要开始了,客官可以在小店歇息片刻。

心诚则灵四个字一出就显得很假了。

陆地上的人们都长达十年没有捕获过鲛人,想来造这些玩意只不过也是骗骗那些脑袋糊涂的游客。

玉泽渊正这么想着,就见玉冉从后面随从身上拿了点碎银买下了海螺还兴高采烈地和他显摆。

玉泽渊移开里视线,远处一簇点燃的火把吸引了两人的注目。

那火把由远及近,若隐若现,乍一看似乎浮动在空中令人惊叹,细看下才发现,是几个会驱使灵力之人,以灵力化绳,牢牢锁住了那个硕大都火把,火把底部是莲花样子。

火从莲中生,悬浮于天际,自仙家法术来说,是吉兆。

玉泽渊注视着那火焰一会淡淡问道:这是?

卖家又嘿嘿一笑:自然就是鲛人祭了,自日落时开始,凌晨结束

那店家的话还在继续,玉冉却忍不住了。

鲛人祭!中原能看到这东西?

他立马拉着玉泽渊一同进入了那片火莲之下,火莲之下是亮如白昼,祭典和表演也在四周,还有无数的小商贩也一起在火莲下售卖着东西。

白翎阳百无聊赖地蹲在火莲下面繁多如星辰的摊贩之间,想了想又走到更偏僻的角落,自三日前,他就化好了双腿上了岸。

鲛人族最近的,是瑶光城。

瑶光在数百年前就凭借抓捕了大量的鲛人而获取的这个新名字,瑶光指的其实就是鲛人身上的鳞片,鳞片散发着的颜色,白且通透,称为瑶光。

他的珍珠早就攒够了,既然海中没有泽渊,白翎阳自然要上岸来找。

这几日的鲛人祭能算一个能把珍珠变为银子的好机会。

天森对于白翎阳的赚钱方式特别无语: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天天去唱戏?

白翎阳撇嘴:什么叫唱戏,那叫说书,说书你懂吗?我要是没有这些珍珠,以后怎么去赚银子哦。

扇子和白翎阳两人天天拌嘴,自己出行也不觉得无聊。

只是多年不用双腿走路自然还是发软,走两步就要摔一步。

练习了两日,走的时候还是有些磕磕绊绊,白翎阳干脆就不和人群挤在一起,独自寻了个地方自顾自地开摊。

为了方便干脆一屁股坐在垫子上,也省的站起来麻烦腿使不上劲。

他手上的扇子还慢吞吞地摇着,一派悠闲自在的贵公子模样。

珍珠按照个头大小排列整齐,就等着有缘人来买了。

单论成色,圆润度来看,白翎阳的珍珠就是这祭典上最好的,这可是正儿八经鲛人泪珠,和那些开蚌取珠的自然不能一并而论。

一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过来,眼中满满都是精打细算。

白翎阳了然这样的人恐怕不好对付,果不其然就见男人开口就是尖尖的声音,这珍珠多少钱。

gu903();他拿的那颗珍珠白翎阳还记得,是白凌月那厮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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