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伍舒扬想了想,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对方:行。
答应的这么爽快,八成是有猫腻。
简明庶有些怀疑:你怎么答应的这么快?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伤成这样,我还有其他想法,那我不是
伍舒扬凑近了一些,轻轻帮他掀开斗篷。柔软轻盈的布料翩然飘落。他的吐息离得很近,甚至近到让人心烦意燥。
恶魔么。
他眼底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莫名地有些刻意。
您好像的确是恶魔。
明庶扒着白瓷浴缸的边,歪着头思索了会儿,他的发丝荡开,壁上的烛光让他的眉眼显得格外动人。
他开始提要求:这样吧,你把眼睛闭上,简单洗一下就好。
嗯。
好像还是感觉哪里不对。
不行,这样还是不牢靠,你得把眼睛蒙起来。
伍舒扬随手裁下一截暗夜斗篷,照办。
吹灯。
伍舒扬没上当:我看不到灯烛在哪里。
我告诉你。
循着指引,他很快找到了室内的灯烛,轻轻吹灭。
整个屋子再无一点光源,只有厚重的不透明玻璃,隐约透出点不明的光线。
借着伍舒扬给予的眼睛,明庶的视野勉强还算清晰,他看着对方一点点摸着大理石台,顺着家具和墙面,轻轻回到自己身边。
他应该真的看不见。
伍舒扬的表情淡漠而从容,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显得格外稳重些。他拧开末端的黄铜龙头,开始调试水温。
涟漪中,水光给明庶修长的腿笼上润泽之感,晦暗反而显得他的肤色尤为白洁,像采了月光捏成的。
可惜,谁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奇幻小甜饼投掷的地雷~~
今天文里正在吃早餐,就来说说早餐好了~
实际上大家天天黑英国的仰望星空派啦、司康饼啦、黑暗料理啦,但是英国早餐绝对是最能打的没有之一。英式早餐非常好吃,尤其是焗豆。比起来,美式早餐和欧陆早餐相对就比较常规一些。然后欧陆早餐,南欧片区的普遍更好吃一些。
明叔叔吃英式早餐是上学时候养成的习惯。他过得比较精致讲究和那个时期也有关。
虽然他自己不记得,不过我可以笃定的说他出生(?)是在1800年,那时候英国处于最强大的时期,称日不落帝国,去的大学是剑桥。不过那个时期的剑桥不像现在,有一点点享乐风盛行哦,不过还是名列前茅啦。
苏齐云(路过):啊,校友!你是哪一年入学的?
明叔叔:1817
苏齐云:
对了我一直忘记说了,数羊羊装备一直有俩:披风+斗篷
平时是只穿披风的,为了刷时髦值(划掉
斗篷超级宽大超级轻,主要是白天用,遮挡阳光,所以巨大无比,从头裹到脚的长度,一般不用,随身带着
总是裹来裹去罩着明庶的是斗篷,他只有一次是没斗篷也没披风的,游艇上苦肉计那次(故意的
别锁别锁审核爸爸别锁,什么都没有,全清水的求别锁(卑微
95、十万人的恶
绵软的云层中,探出城堡的角楼尖。天空中幻彩的异象还未完全散去,宛如狂想的星云,照入现实。
百米之外,无辜仙灵的鲜血,正洒在快乐的仙境土地上。而城堡之中,却隐约飘荡着快乐的乐音,举行着新奇宴会。
城堡静谧,星光敲响西角楼的长窗。
室内是一片浓郁的黑暗,只有波动的水声,额外引人遐想。
不吹灯实际上还好些,整间屋子真正暗下来之后,简明庶反而格外有些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紧张。
伍舒扬蒙着眼睛,轻掀起袖口,晦暗下他的肤色像在微微发着冷光。夜色下,更显得他神秘又秀美,甚至是无可比拟的美。
他看起来很镇定,可以说是从容不迫到令人发指。
温热的水面缓缓抬升,让明庶的身体恢复了些温度。
开始之前,伍舒扬还细细地温了温手,免得冰到对方。
过程中他也将细心和耐心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连指尖都一点点擦拭。一天之前,这具身体还是那么的白皙完美,穷极天下最好的美玉和花朵,都做不出如此美好的身体。
可现在,他遍体的伤痕只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伍舒扬蒙着眼睛,他脸上的表情很淡,但明庶还是读出了不忍和痛心。
遍体鳞伤的状态下沾水,其实是非常难受的。
明庶的身上都是凌乱的伤口,虽然伤口都被简单燎住,但热水一泡,还是有些剜骨的刺痛。
他怕舒扬担心,一直乖乖伏在边沿,忍着所有的不适,可真当温水淹至胸口时,心口的巨大裂痕还是让他不自觉地吭了一声。
疼么?伍舒扬立即停止了动作,他蒙着眼睛,但仍能看出脸上是关切的。
不疼。明庶这么答,却痛楚地阖上了眼帘。
还是坚持?
嗯。
再动作的时候,他注意到伍舒扬愈发小心,避开了他身上所有的细碎刺痕。
他不知道是因为没人说话,还是因为他过于关注伍舒扬,他总觉得,伍舒扬的呼吸声都那么好听,节律让人心定。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呢。简明庶目光温柔,注视着眼前严肃认真的人,结果你这么认真正经。是我错怪你了。
他现在很美,即使他自己浑然不觉。他像一株出水的芙蓉,微风摇曳,粉白的瓣儿上点点玉露。
让人见之难忘、令人静息屏吸的美。
他不知道,这对沉默的伍舒扬来说,既是最好的嘉奖,也是无言的折磨。
脑海中死命撑着的理智底线,越拉越紧,几乎要崩断。
温水润过的肌肤触感会大不相同。
从柔滑的触感化作凝脂般的质地,由于体温的上升,更会显得触感嫩弱,甚至吹弹可破。
伍舒扬罕见地没答话。
他倾下身子,让明庶靠在他的胳膊上,稍稍让对方仰倒,往水深处浸了浸,免得后心着凉。
!这个姿势显然让明庶很紧张。
身体失衡,现在沉默的伍舒扬,是明庶唯一能攀住的枝柳。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怕你着凉。
浴缸里水波搅动,像柔和的风,温柔抚慰过遍体的伤痕。
是舒扬,他在刻意地让水花翻动,像层叠的浪潮,滋润他的身体。
他揪住了舒扬的衣襟,连心旌都跟着温水一道荡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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