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个手握实权和绝对力量的人,所讨论的计谋几乎都是最简单粗暴的,连多余的细节都不需要有,只需敲定结果就好,毕竟太绝对的实力面前,致命一击只需一招即可,多余的招式都是浪费。
两人很快敲定,后续的事情皆交由许冠逸来做就好。
有了结果,景樊心中也惦记敖然,多余的话也懒得说,起身便要离去。
许冠逸眼珠子转了两圈,把人拦下来,贼眉鼠眼地问道,“主子,您和敖公子怎么回事呀?”
景樊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与他的事轮不到你操心,莫要多管闲事。”
许冠逸“哎呦呦”地叹道,“瞧您说的,我这也是关心呀,从前见您丝毫不近女色,谁都不搭理,现在好不容易看您心里有个人儿了,我这情场老手不得出谋划策呀。”
景樊皱眉,不耐烦道,“说了与你无关。”
“哎呀,您这就不对了,”许冠逸也不惧,拦着他苦口婆心,“今日在席间,我也瞧见了,那敖公子怕是暂且还未接受您吧?您别反驳,我都说了我是情场老手,啥不明白呀?我这不也是想让您尽快得到美人心嘛。”
这番话之后,景樊倒也真的站定了,只是颇为迟疑的看着他。
许冠逸一看就知道有戏,嘿嘿一笑,“您等我一下。”
说罢就跑到书架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又匆匆跑回来递给景樊,在景樊那的疑惑的目光下,挤眉弄眼道,“拿着,这可是我刚刚特地给您准备的,里面都是我毕生的心血,保管您看完之受益匪浅,照着上面做了后,相信那敖公子再也离不开您。”
景樊抱着盒子的手颤了颤,许久才狠狠道,“你最好没骗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许冠逸笑得见眉不见眼,“看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放心吧,包您满意。”
景樊冷着眸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愿再看见他这副神色与长相不符的模样,转身离去。
直到人走远了,许冠逸才嘿嘿笑出声来,深觉自己做了件好事,哎,为了主子的性***福我真是操碎了心。
【作者有话说】:脖子以下那部分,我尽量明天更出来,到时候放wb(ID:一把骨头M)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
景樊回去时,敖然已经睡着了,被子凌乱的散在一边,人也挪到了床边,几乎快要掉下来了,他走进一看,脚踝和手腕都红的更狠了,一看便知挣扎了许久,不由更有些心疼,轻手轻脚替他解开束缚,忍不住吻了吻惨烈的快要渗出血的皮肤后,才将人放好,他身上伤还未好,又被他留下了这么多痕迹,与那些伤痕交错在一起,看着反而好像是他下手更狠些。
索性刚刚吩咐人备了热水,景樊拿了巾帕,浸湿后替他擦了擦身,手下动作轻柔,这会儿也不敢再惊醒他,若是醒了,必然要闹一通,到时只会让他更难过,手帕擦过腿侧,那会儿留下的白浊baizhuo还未干透,黏在半挂在他身上的衣摆上,也有一些粘在腿上,景樊又替将衣衫都脱掉,将每一处都细致的擦干净。
手握着他白皙的脚比了比,也就比他手长一点儿,脚背处都留着一点儿红痕,看着可怜又可爱,景樊嘴角不由勾出一个笑来,握着那只脚细致的将白嫩的脚趾间都擦了擦,擦完后又亲了几口,才从怀里取了药膏替他涂药,除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别处都认真的抹上了
做完这一切,景樊才另取了一件里衣给他穿上,水温虽热,但到底夜寒,敖然无意识的呢喃几声,裹着被子蜷在床上,坐在床边静默的看着他睡梦里也皱着眉,一副不安的样子,心中虽不舍,但景樊却面无表情,让他放弃绝无可能,如果两个人总要有一个痛苦,他想自私一些——即便他痛,他也要将他留在身边,这是他唯一的救赎,已经长在心里了,若是舍弃,必然得将这颗心剜下一块来,他不想这般痛不欲生,他会给予敖然所有,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权势和一切,只求敖然留在他身边。
理着敖然的发丝,景樊在床边坐了许久,思绪良久,夜已深透,他准备脱了衣服便去睡,一转身间又看到许冠逸给的那个盒子,静静地放在桌上,吸引着他。
想了想终究还是未忍住,将敖然往床里抱了抱,景樊坐在他身侧,打开了木匣子,一打开,最上面竟放这些瓶瓶罐罐。
景樊取了瓶闻了下,一股浓郁的香味,只闻了下,便觉得身上发热,急忙盖上盖子放了回去,他甚至无需思索便知里面装的什么,随手又取了个,闻着只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道,看着竟与刚刚那瓶不同,似乎不是chunyao。
取过这些瓶子,下面放的是一本的书,光是外观都看着都极为精致,景樊心中有了些猜测,翻开之后,果然如他所想,只不过与他以往所看不同,这本所绘的是两个男子,笔触干净,画面整洁,人物也极为美观,最重要的是极为细致,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有详细的解说,真可谓手把手教你从一个新手到许冠逸口中常说的情场老手。
说来在欺负敖然时,他从未想过更深一步,他不懂得男子的构造该如何更深入,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竟然可以从这里进入,画上的人物并不真实,反而有几分虚假,但这样让他的代入极为强烈,所有看到的画面,都会被他不自主的替换成他和敖然,这样羞耻的却诱人的事情是他们在做,他会抚摸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欺负他,会让他失神,会让他快乐,会让他爱上这种感觉,再也离不开他,只要一想他就浑身发麻。
尤其心心念念想要欺负的人就躺在旁边,清浅的呼吸甚至打在他腿上,脑子便会不受控制的想他和敖然做着这样的事,比今日简单的浅尝辄止更多,更深,更近,他觉得浑身的火气全往身下涌,那会儿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望如今有更甚,疯了似得叫嚣着要冲出来,像是困不住的觉醒的野兽,疯狂的想要撕裂牢笼,寻找一处可以让他释放的柔软。
忍着欲望,他一页一页的翻过,知晓了刚刚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的用处,也知道了怎样才能让敖然不受伤,感受到人间极乐。
书中最后还绘制了许多器具,景樊想来冷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潮红,打开匣子的最后一层,放的竟是与书里描述的一样的东西,玉制的,木制的,金属的,各式各样,景樊手不由颤了颤,一想这些可以用在敖然身上,他便心跳如雷,那一处硬ying如铁。
合上书,将木匣子装好。
景樊反而提了口气,这一夜,于他来说,也将是个活色生香的不眠之夜,那人在身侧,可却动不得,所有的邪念还需要忍耐,他咬着牙,将手伸下去,覆上,揉捏。
直至天泛白,他才将所有的火气泄掉,望着衣摆上的白浊,还有旁边睡得极沉的人,他咽了咽口水,起身将衣衫扔到一旁,裸着上身回到床上,将床上那个蜷缩着的人牢牢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陷入睡梦里。
【作者有话说】:景樊,进修了[狗头]。
第二百三十五章
敖然在一阵颠簸中醒过来,一睁眼便是晃动的车顶,身上有些酸软,后背似乎依靠着一个柔软的怀抱,迷糊的脑子里千帆过尽,一个个画面闪过,他猛然清醒,那些羞耻的被人亲吻过全身的画面瞬间回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那个时候意识明明都茫然了,如今怎的就这般清醒,清醒到对方啃咬在自己唇角,脖颈,胸前,腰侧,腿内乃至脚背每一处的触感都极为清晰,仿若历历在目,他坚硬的牙齿,柔软的唇舌好似至今还留在自己身上。
敖然只要一想就觉得浑身战栗,全身发热,羞耻异常。
他想挥去脑子里的这些画面,却怎么也去不掉。
景樊在人醒过来时就察觉到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又在他额上印上一个吻。感受到湿润的触感,敖然忙抬头,入目的便是景樊近在咫尺的脸,忙要挣扎,却被对方搂了个满怀。
“别乱动,乖乖躺着。”
“你放开我!”
景樊勾唇一笑,咬了咬他的下巴,凑在他耳边威胁道,“你若不想昨晚的事在这马车上再来一遍,你就再违抗我的话。”
敖然瞬间闭了嘴,动都不敢动。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景樊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内力我先给你封了,等日后再给你解开。”
“你凭什么?!我的内力你说封就封,你讲不讲道理!”敖然气得上手便要打他,却被他抓着手,十指相扣,压下他的挣扎。
“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人伤到你,这内力你也用不到,封了正好,省的伤到你自己。”
要不是被抓着手,敖然恨不得直接呼他一巴掌,试试他的脸皮有多厚,气笑道,“我的内力伤到我自己?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挺强的,你只是怕我跑了吧?冠冕堂皇!”
被揭穿了,景樊神色变都不变一下,反而笑着吻吻被他紧扣的手,尖利的牙齿又轻轻咬了咬,“是,你知道便好。”
“你!”敖然气结。
转头看向马车外,理也不理他,心中却好奇,怎么从马换成马车了?这是去哪?
把玩着手里纤长的手指,景樊知他心中必有疑惑,自顾自的解释道,“骑马太辛苦了,昨夜你那么累,坐马车会舒服些。”
“你他……闭嘴!”硬生生把脏话收了回去,敖然面红耳赤,头发都炸了。
景樊不敢把他欺负得太狠,只道,“我们不回宅子里了,直接去之遥山,路途远,马车更合适,别生气了,吃些东西吧,早上出发那会儿你还没醒,给你带了包子,现在还热着。”
说话间,就从一旁拿出一个油纸袋,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景樊拿出一个递到他嘴边,“许家的包子做的很不错,馅料都是秘制的,我之前吃过两次,就觉得甚好。”
香味飘过来,勾的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跑出来了,敖然抽抽鼻子,昨夜宴席本就没吃好,又被景樊欺负了那么一通,这会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他本来就爱吃,在景家的时候他早餐基本顿顿都是包子,可谓百吃不腻,连景襄都吐槽过。
咽了咽口水,敖然伸手就要接过来,却被景樊躲开,直接喂进他他嘴里。
咬了一口,敖然眼睛都亮了,皮包陷儿多,味道香,还有浓郁的汤汁,好吃到炸。
包子不大,两口一个,敖然接过油纸袋子,狼吞虎咽的连吃好几个,满足到爆。
见把人总算哄得开心了些,景樊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抱着人,虎口夺食,偶尔从他嘴里抢一两个,倒也不是为了吃,就是看他瞪着眼睛不满的样子极为可爱。
两人在车上闹了很久,时间倒也过得极快,敖然坐了两次马车都感到很不舒坦,这次倒是没有任何不适。
中午的时候,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
“下车吃点东西吧。”
敖然淡淡地点了点头,一下车就伸了个懒腰,最近天越来越暖,阳光明媚,照在人深深暖暖的,这间客栈虽然开在路边,但还挺热闹,来往的人很多,一进去,里面也是说话声,笑声一片,早上的包子被景樊抢了好几个,进肚子这会儿都消化完了。
店小二一见有人进来,还是穿着不凡的两个贵公子,顿时笑得见眉不见眼,激动的迎了上来,“两位公子里边请,想吃什么,包间还是大堂?”
景樊:“包间。”
敖然:“就在这里。”
店小二转着眼睛一会儿看看景樊,一会儿看看敖然,一时不知道听谁的,迟疑道,“要不二位再商量商量?”
景樊笑了笑,“听他的。”
“哎!好嘞~两位这边请~正好有位置,两位要吃点什么?我们店里的美食那可不是吹,来往的客人们都赞口不绝呢!”小二卖力的介绍着。
景樊不耐烦的打断,“招牌菜的都来一份。”
转着手上的筷子,敖然一手托着下吧,一边等着店家上菜。
景樊想同他说说话,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他现在一说话,就总惹到他。
就在两人等饭间,客栈门口突然传来女孩子的惊叫声,连连几声“救命”,惹得客栈里的人都不说话了,好奇的转头看着门外。
就在众人伸头勾脑地往外探时,一个女孩一脸惊慌的跑了进来。
敖然在听到救命声时就皱了眉——耳熟,很耳熟的声音。
等人一出现在眼前,敖然就瞪圆了眼睛——尹兮濛!!!
她怎么会在这??!
【作者有话说】:景樊:“内力我先给你封了,等日后再给你解开。”
敖然气笑,“日后是什么时候?”
景樊一羞涩,“日后就是‘日后’啦。”
第二百三十六章
“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尹兮濛哭着拉住坐在店里的一桌客人,哀求着,看着着实凄惨的很。
这么漂亮的女孩求救,是个男子都心花怒放,那桌几个人长得都是一脸糙,却个个露出温和的笑,安抚道,“小美人莫急,这是怎么了,说于哥哥听,哥哥必然全力相救。”
尹兮濛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了一般,哽咽着道,“有人要抓我,求你救救我吧。”
那桌一男子被她着含泪带怯的模样勾的魂都没了,也不问缘由,一拍桌子,怒道,“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可恶至极,姑娘你莫怕,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这般不长眼!”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就传来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
“不长眼?我看不长眼的是你吧!”
客栈早在尹兮濛求救时就安静了,故而门外这一声显得极为突兀。
敖然眉头不由皱得更深,这声音,怎么也耳熟呀!
在众人齐刷刷的目光中,一行人极为傲慢的仰着下巴,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为首男子一身华服,上好的绸缎勾着金线,在阳光下还泛着光,腰间一块手掌大的玉佩,沉甸甸的坠着,恨不得将“我有钱”三字贴在身上。
敖然牙一疼酸,今儿是咋了?
接二连三的撞见熟人。
虽然看出眼前来人是个有钱的主,但敢在大陆上混的,哪个不是刀口上讨生活的,没有几分血性和胆量有什么资格在闯天下。
一把将瑟瑟发抖的女子拉至身后,几个人挡在前面,刚刚骂“不长眼”的那人指尖摩挲着剑鞘,脸上的嚣张不比来人少,“哪里来的小白脸,敢在爷爷面前叫嚣,说你不长眼还真是不长眼,老子告诉你,今日这小娘子我护定了!”
别的不说,这人这气势当真是强,敖然把披风的帽子严实地挡在脸上,低声道,“这陈本华和尹兮濛怎么会来这?这两人什么情况?”
景樊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见他主动说话,忙放下看着他,“不知道,不过,陈克什么德行,他那几个儿子估计也一样。”
敖然不由点头,也对,八成就是欺男霸女那一套。
不过尹兮濛也是惨,差点被陈本奇欺负了,如今又摊上了他弟弟,也是命不好,不过——
按照小说来说,尹兮濛和琅茶是景樊的红玫瑰与白月光,本来以为这一次他们以后都没啥交集了,但现在尹兮濛又突然撞到了他们面前,莫不是冥冥之中,她与景樊定要有一段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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