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的哥儿不禁惆怅,自家男人什么时候能有这种觉悟?一想也是头疼,不如跟谢风搭上关系,还能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桌球室建得也挺快,地方好找,就是造台球桌和台球的时候费了点儿事儿。
矩形的桌面上钻了四个洞,桌面下方的洞口处罩着一个网兜子。尽管比不得现代的精致,但是也很得谢风的心意了。
宋景文昨晚上就和谢风说了,今天带他去桌球室看看,所以谢风格外的兴奋。
他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就来替宋景文理衣襟了。宋景文纵着他,自顾自地拿了件外衣套在了谢风的身上,只宽宽松松地在腰上系了根带子。两人面对着面,手都在对方的身上搁着,放着放着就抱到一处去了。
还是谢风率先躲开了宋景文炽热的眼神,耳垂艳得滴血。
宋景文手痒痒地在他耳骨上弹了一下,不出意外地收到了一个瞪眼。
好在谢风今日的心情是真的不错,瞪了他一眼之后就开始傻笑,白锦荣也说要去,我们顺道去接他?
天气热得让人不想坐马车,宋景文蹬着小三轮呢,回首道,让车金吾送过去,我只载你和小崽子,他又不是没长腿。
宋景文觉得自己是深藏功与名,给车金吾这个单身狗制造机会呢。
谢风闻言笑了,老老实实地抱住宋景文的腰,一只手反绕过自己的腰,气赳赳地在宋景文的腰上挠了一把,我的腰真的粗了,你的腰都比我细了。
宋景文腾出一只手捏着谢风的脸颊扯了扯,笑骂道,竟胡说八道。
宋景文又拍了拍他的脑袋,勾着他的脖子将人带到前面,门口那些哥儿都是等你的?
谢风定睛瞧了瞧,也不全认得,他不确定道,应该是来玩的。
桌游室进门当然也得交费,具体收谁的不收谁的以及收多少,全看谢风心情,宋景文是压根不会过问的。
谢风习惯性地想从车上跳下来,见着宋景文冷着一张脸,才讪讪地长腿一迈跨了下去,恶人先告状,你凶我!
宋景文扯了扯嘴角,叫了声小祖宗,压低声音道,要不是在外面不方便,我非得收拾你个小混蛋。
谢风对着宋景文笑,背对着其他人搂着宋景文就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活像个渣男,转头冲进了那群人里,潇洒道,我晚上就回去了,别想我哦。
谢风站在一众娇小的哥儿堆里,俨然又是一幅酷哥的面孔,板着一张脸显得他的五官又硬朗起来了,点头摇头颇有几分宋景文商业场上厮杀的影子。
这怎么玩啊,嗯。一个比谢风要矮上半个头的哥儿纠结地咬着手指头,不知所措地滚着桌上的球。
谢风并不多言,拿起一根杆子,稍稍磨了磨,对着白球的屁股就是一个利落的撞击,演示道,就这样,白球不进洞,把其他颜色的球撞进网兜。
谢风还有些怯怯地,他也就只在家里玩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白锦荣嘴里咬着对面拾叁新出的蛋黄酥,吃得太急噎住了,赶紧求救地拽着谢风的胳膊,发出支离破碎的唔唔声,咳
谢风从柜上上给他拿了个手边最近的饮品,白锦荣看都没看,咕噜咕噜地灌进了肚子,风哥哥,对面还有南瓜派,味道可好了。
谢风嘴里嚼着块儿奶糖,张嘴都是一股奶味儿,夫君说快餐店也要开到京都来了,有大烤肠,炸鸡,烤翅
白锦荣没出息地吞咽了下,更渴了,忙推着谢风让他继续去打球,你快打球去吧,我跟他们打牌,打纸牌他们肯定玩不过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锦荣觉得有些晕乎乎的,看人都带上了重影。甩出手的牌像是长了脚一般,跑到了庄家的面前。
谢风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给白锦荣手心里也塞了块奶糖,随即将视线锁定在桌面上。渐渐地,眉心都拧了起来,遇上对手了!
砰地一声,白球撞上了红球,但是红球没进网兜。
谢风拿着杆子瞄准地时候才发现,白球的位置非常不利于他出杆,他抬眸瞧了一眼对手。
这不就是上次那个眉心一点儿红的小哥儿嘛,谢风面色不虞地一杆打出去。稍显尴尬地看着白色的桌球撞到桌沿,又被弹了回来。
只见对方冲他笑了笑,犬牙露了出来。大概是谢风的目光太过直白,凌东昊微微收拢了下嘴角,你好啊,宋老板的小夫郎。
宋老板的小夫郎呆呆地看着他,指指了他的嘴巴,脑子一抽道,你嘴里的是两颗犬牙吗?
与其说是宋景文多看了两眼凌东昊,不如说是谢风对这桃花眼,尖下巴,抬眸时分双眼皮格外招人的小哥儿感兴趣。
凌东昊抓着谢风的手想让他摸一摸,这才不是犬牙,这是虎牙。因为虎父无犬子,我爹厉害着呢。
谢风不动声色地缩回手,他才不想沾一手的口水。
凌东昊无辜地撇了撇嘴,有些气馁,你竟然不想摸一摸,他们可喜欢我这两颗牙了。每次一咬东西就会有两个小窟窿,特别棒。
谢风被他逗笑了,细眉大眼别有一番贵公子的视觉感。
凌东昊贴着桌子,接着把球打了出去。
一来一回间,两人熟络了不少。凌东昊对着谢风的肚子尤为好奇,搓着手掌道,我就摸一下,让我摸摸嘛~我都让你摸我的牙了,礼尚往来嘛~
谢风摩挲了下指尖,自己也没摸啊?迷迷糊糊地就被凌东昊抱住了,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卸下劲来,顺其自然地让才见过两面的哥儿摸了肚子。
鬼迷了心窍了!
凌东昊刻意擦干净手才附耳贴上谢风的肚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手舞足蹈道,他在动!唉,我娘都不怀个弟弟妹妹给我听听肚子,我还没听过呢。
这是什么歪理,谢风避过身子,没有商量的余地,听完了,也摸完了。
凌东昊的新鲜劲儿还没过,临别的时候还把眼睛黏在谢风的肚子上。
宋景文头大,不太自在地晃了晃脑袋,自己这头上没长绿草吧?这么痴情的目光,要不是谢风就喜欢他一人,他还当这未出生的崽是凌东昊的呢。
这好像也不能够啊!难不成是在看自己?宋景文状似委屈地将脸埋进谢风的颈窝处,贴着人的耳朵眼吹气,咱家的崽子还没出生就被盯上了,你瞧瞧凌东昊那样子。你要是招呼一声,说不准就跟着咱们回家了。
谢风偷着乐,看着两人较劲,还挺有意思。
还抿着嘴笑,宋景文嘿了一声,又道,凌东昊他爹是为大将军,如今镇守在南环一带。他家中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不过他倒也不是酒囊饭袋,虽是个哥儿,自小没少出没在军营中,所以你可别被他骄矜的外表迷惑了。
谢风嗯嗯地敷衍他,勾着宋景文的脖子一跳,两腿熟练地往对方腰侧上一挂,我又不是傻的。
晚间的时候,宋景文在浴桶里放满了水,先将谢风放了进去,自己这才往水里一蹦,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谢风笑着向后仰,两个人像是毛头小子一般玩起了水。你泼我一下,我按着你的脑袋到水里喝上两口。
往往吃亏的是谢风,他身子不便只能被宋景文按着欺负。再到后面,他学聪明了,眼眶里缭绕缠绵的雾气,仗崽行凶。宋景文一有动作,他就把隆起的肚子挺到他面前,看着宋景文手足无措,自己就嘚瑟地在下面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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