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文兴起,跟谢风搞了个辩论赛,掰扯道,人家太子是竹马。
子琛是救美!
太子有权有势。
子琛有情有义!
谢风越说越激动,愤慨地一脚抵在宋景文的胸口上,恨恨道,太子亲手把人交出去的,元莫意是在他眼前没了的!
身不由已,不把元莫意交出去,他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宋景文受了无妄之灾,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粉嫩脚趾,立场不坚定地倒戈,不过,你说的对,太子怂得很!
而此刻的宫外大宅,贺千恒原先用来与车老太爷等人会面的地方早已换了新主人,一个在月黑之夜被抬进来的主人,身边照顾的下人全都是又聋又哑的人,一试探便知这些人都有着身手,却整日里伺候一个不睁眼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元隆历十五年9.10日
太可乐了,不就是脖子上有个草莓嘛。媳妇一看爹娘进来了,吓得直接把枕头挡在了面前,我一开始还没回过神,我寻思这是干嘛啊,穿的衣服也不露啊,咋还不能看呢。
我还去拽了,哈哈哈,他就踹我了。咳,可以说是蚊子咬的嘛,媳妇脸皮太薄,没有办法的哟。
第130章暗
两个月的时限一到,季舟就被宋景文拎了回来,他意犹未尽地畅想,小柔的琵琶弹得妙极了,天上人间独有的一份。要不一块儿去听听?
宋景文嫌弃地砸吧嘴,没意思,不就是个曲儿嘛,茶馆的评弹不是一样能听。再说了,烟花柳巷的,我可不想被我家小祖宗一脚把我从上面踹下来。
踹我不是我媳妇!季舟意难平地瞪他,想他清清白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能被家庭拘住!不可能!
他咬牙切齿地挽救自己的形象,那疯婆娘认错人了,我是看在她可怜的面上才不跟她计较的。
行吧。
听听,说出口的话多么敷衍!宋景文的脸上就差写着,你继续编,当然信不信在我。
季舟怒摔账本,在宋景文平淡无波的眼神中又怂唧唧地捡了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奇怪地嗯了一声,这账上好像划走了一笔钱。
才看了几眼就能发现他不在的两个月里账目划走了一笔钱,难怪谢风当年非要把这人留下,脑子好使啊。
宋景文拍拍手,笑了,称赞道,拿来开酒庄了,你不是喜欢红酒美人嘛,当时候让你成日里泡在酒缸,开不开心?
季舟狐疑地盯着他,一眼看出了宋景文的企图,不屑地抖抖手,关我屁事,我只喝酒不管事,你扔给我也没用!
宋景文笑骂着踹了他一脚,后仰着身子大爷似的数落他没上进心,威逼加利诱,酒庄不用你管,会员制,又不是牛饮,大家都是文明人,自觉自立。你把你院子里养的姑娘安排一个出来,放酒庄装点门面就成。别的不说,单说这酒就是现在市面上买不到的,想喝只能来酒庄。
我养的姑娘,季舟憋红了一张脸,闷头灌了一大杯茶水,我才没养姑娘!那些是杀手,是刺客!
就是看上了盘顺条靓还会拳脚才要的,不然宋景文从牙行买就是了,何必张这个口。
不过送你一个倒也成,要哪种类型的,温婉可人,娇羞妩媚,乖巧听话。季舟梗着脖子,八卦地探听,不过你怎的想起来开酒庄,是不是打算金屋藏娇?
宋景文呸道,你当谁都像你似的,花花肠子一堆,就那种清心寡欲款的来一个。酒庄当然是用来喝酒的,不过具体干什么用的你就别管了,少说话多做事。
季舟脑子飞快地琢磨,抬起的步子顿了顿。只听宋景文的语气中不无艳羡,唉,真羡慕你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吃喝玩乐就是一天。
神经。季舟转着眼睛哼了一声,果真没让宋景文失望的暗戳戳地调查起酒庄的事儿了。
季舟的逆反心理使得他对于露头不露尾的事儿特别放不下,不把一件事儿搞清楚,食不下咽,寝不安。
宋景文贼得很,半搂着喝多了变得迷糊的谢风,嘀咕道,季舟这小子现今不想下水也不成了,谁让他好奇心那么重。
嗯,谢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还有些不清醒,熏红的脸颊与嫣红的眼尾连成一片,软乎乎地蹭了蹭,困,要抱抱。
认识我是谁吗?宋景文失笑,也是没想到自己随手调的一杯酒后劲这么大。
谢风歪头,不解地咬着嘴唇,傻呵呵地笑。
夫君。宋景文捏着他的脸蛋教他,我是你相公。
谢风撇撇嘴,乖巧地将双手掌心向上摊在膝盖处,眼眸中流露着天真,一板一眼地复述,认识,我的夫君。
真好糊弄,是一点儿意识没有了。宋景文勾着嘴角,如同奸计得逞一般坦荡荡地描摹着谢风的五官,亲了一口,真乖。
他黏糊糊地把人裹进了被子里,掖了掖被角,对着水嫩的唇瓣咬了一口,宝贝再睡一会儿,相公陪着你。
谢风眨巴眨巴眼睛,犯规地撒娇,还要亲亲,要揉一揉。
宋景文差点儿招架不住对方的热情,又喜又急,两腿夹住对方乱动的腰肢,毫无心理负担地甩锅,是你主动的啊,明天可不准赖账!
谢风依旧笑着往宋景文的怀里钻,一幅全身心依赖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后者的占有欲。
疼谢风冒着雾气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上的这人,不论他怎么叫对方都不停下动作,他气恼地在宋景文的肩上撕咬着。
宋景文面不改色地重复着顶撞的动作,生猛而又让人面红耳赤,他喘着粗气,咬着两粒红缨扯了扯,嬉笑着加深了力道,不疼的,很舒服,对不对?
谢风被顶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小奶音,哭得打了个嗝,软绵绵地骂他,才不是!你个臭,臭王八,你欺负我!我要找,找景文打你!
宋景文哭笑不得,屈指勾住了谢风时隐时现的舌头,把这幼稚的叫嚣堵了回去。
翌日,谢风睡了整整一个上午,他小小地挪着步子,一动就是浑身酸疼,又羞又气地揉腰。
玉轩很有先见之明地把大夫寻了过来,这大夫不是旁人,正是学成的叶言司。本来玉轩请的只是京都最大的医馆里坐诊的大夫,愣是没想到被这人给截胡了。
叶言司自来熟地往谢风面前一站,上下打量着对方,笑了,宋老板去哪了,自己种的因怎么不来接这个果。
谢风顶着一张熟透的脸蛋,眼神飘忽地就是不好意思看叶言司,房中事哪需得劳烦大夫。这实在是让人难为情,再则,这种事在熟人面前越是放不开。
他拖着沙哑的嗓子,言简意赅道,去谈生意了。
叶言司温和地打开自己随身携带地药箱,戏谑地支着下巴,要不给你再把个脉?
一身的红青紫哪好意思叫别人看了去,谢风呛咳一声,手忙脚乱地推拒,不用,我本来都没打算看,这个,没必要的。
他说着斜睨了玉轩一眼,后者无辜地耸肩,诚实地翻开小册子,老爷说了,先喝红枣菌汤,然后再请个大夫看看,接着我还得给您按按呢,老爷说了我的技术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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