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_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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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态度,送到狄竺国,我爹娘在那边,总不会没有人照顾一个孩子。

叶言司气得拿手指戳他,恨恨道,说句不好听的。

不好听就别说了。谢风怼人的模样学了十成十,跟宋景文那张嘴一样讨人嫌。

我偏要说!你这肚子里是生命,是你和宋景文的孩子。叶言司吼了他一句,转眼瞧着他这强硬的态度,自己倒先软和下来了,轻声细语,你就不想留个念想?你就当这是他给你惊喜,是宝贝,成吗?

谢风捂着脸颊,眼眶红肿着,拿着哭腔诉说,他不该来,不该这个时候来,他和景文之间只能留一个,我要去找景文,揣着他就是累赘!如果不是他,我就应该和我相公在一块,我应该和他一起回去的。

两人一起失踪?叶言司磨了磨牙。

谢风也舍不得,但是揣着孩子上路终究是有风险。他原先多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现在就有多后悔。

这胎注定是不能平凡了,叶言司理解谢风的焦急,中肯地给出意见,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你只要不剧烈运动,这个孩子是不会出问题的。生下他比打掉要好,对身体伤害也没那么大。

谢风的眼眸中闪过希冀,哆嗦着手一遍一遍地抚摸腹部,沉默半响,妥协了,故作无情地说道,那就只能看他的命硬不硬了,我带着他一起走。如果夭折在路上也是他的命数,挺不下去就是他跟我无缘。

叶言司见他松动了,忙不迭地开了保胎药让玉轩去熬了,也巴巴地要跟着谢风一块上路。

京都的事儿基本解决了,六皇子失足跌下马,又接着被凌亲王的车马堵住了回宫救治的路,六皇子的腿因着救治不及时,落下了跛脚的毛病。京都的官场刮起了诡异的风,一直不起眼的七皇子横空出世,与凌亲王联手将六皇子的势力削弱下去。

太子接着慰问的名义与谢风密商了许久,回去后大发慈悲地将宋子琛扔了回来,大抵是看谢风太可怜了。

宋子琛痴痴傻傻地跟着谢风,脑子转不过弯来,反应迟钝,再无从前的机灵。叶言司惋惜地给他进行日常针灸,总结道,药灌多了,脑子有点儿不太灵光了。

宋子琛无知无觉地冲他笑笑,还十分开心地从身后拿了花出来,杵在叶言司的面前,给你。

谢风趁夜独自一人上路,当真是把小狼一并带着了。叶言司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的尾巴,身边还跟着个以泪洗面的玉轩。

谢风找了半年,路过每个地方都小住一段日子,地毯式地搜寻宋景文的下落,均是无果。

待到要临产了,才不情不愿地被叶言司扛了回去。他委屈地摸着肚子,习惯了跟小崽子说话了,嘀嘀咕咕地说他这些叔叔都是蛮人,我又不是不回去,至于绑我嘛。等你爹爹回来了,让他收拾这些家伙。

这个尚在腹中的孩子是陪他一路走过来的,父子间的关系格外深厚,谢风也再未说过要堕胎的话,反倒是护得紧。

这是养出感情来了,若是这时有了什么意外,谢风八成是要掉眼泪的。

谢风的这一胎没有第一胎轻巧,许是奔波太久,肚子的孩子调皮地不肯出来,折磨了谢风好些时辰。

宋子琛看得怕怕的,被灌了太多的药脑子有些痴傻,每天傻呵呵地挺高兴。这次也是破天荒地哭了起来,真情实意地为谢风担忧。

晚间的时候,产婆抹了把汗,又给谢风喂了点儿药,这位置不对,这是两个!小夫郎,再加把劲儿啊,看见头了!

谢风气得想哭,他太可怜了,一想到夫君还是下落不明,他就更伤心了。多日来的委屈似乎在这一刻爆发了,他哭喊着抓住一件宋景文的衣服咬在嘴里,呃嗯

豆大的汗珠顺着衣襟滑进胸口,汗涔涔地贴在身上,他的额上也挣出了青筋。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然而最应该守在身边的人却没了踪影。

谢风一卸了货便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骂着,宋景文,你个臭王八蛋

眼角地一滴泪隐没在鬓角,玉轩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谢风竟然哭了!往常至多见着谢风红着眼眶,而那温热的液体是决计不会展现在人前的。

玉轩又哭又笑,也跟着骂自家老爷不是个东西,骂完了又抱着小小少爷哭得起劲。

远在某处荒岛上的宋某人打了个喷嚏,如有所感地向着右手边的方向看了看,嬉笑着搓了把鼻子。

宋老弟,别傻笑啦!眼睛都笑没了,左康慢慢地朝宋景文挪了过来,一米七八的大汉憋屈地抱着双腿,贱兮兮地挤眼睛,他们首领绝对是瞧上你了,你开心倒也情有可原。

被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们相中,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得不说,那些被带走的男人被养得很好,不用像他们一样成群地挤在阴暗潮湿的洞穴中,每日啃些干巴涩嘴的饼子,也不用顶着骄阳挨着鞭子。

左康来这个岛上的时间要比宋景文早上很多,他暗中观察了一番,这个岛很古怪,岛上上的人也很奇怪。

他们被圈在岛的中心,虽然没有机会走到沿岸,但是夜晚寂静时分却会听到海风的声音,呜呜地叫着。他猜测自己是在海中央,四周孤立无援,逃也没法逃。

早先也确实有人生过逃跑的念头,无一例外都会被抓回来。孤岛上的原住民深谙水性,即使是侥幸从岛中央逃到了海边,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所以,左康在听到新来的这位年轻人扬言要逃出孤岛时,一度觉得他脑子有点儿毛病。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奇怪的是,这年轻人像是忘了这回事一般,一晃半年也没见他动手。

宋景文是在大半年前到这个孤岛上的,遍布伤痕的皮肤,支离破碎的梦呓。宋景文当时就是以这样一幅不久于天命的姿态出现在左康眼前的,他靠着仅存的同理心,给对方喂了几回水和饼子。

所有人都以为宋景文会活不下来,包括把他捡回来的土著乌裂,乌裂气恼地在他奄奄一息的躯体上挥鞭子,后知后觉地醒悟自己捡了个废物,唧唧哇哇地飚出了他本来的口音。

左康将自己薄薄的被褥借给了宋景文,早上出工晚上就寝的时候顺道看上一眼,再多地,也做不了,他只能让这个年轻人自求多福了。

奇迹在这座孤岛上发生了,左康某一日突然听到对方张着干涸的唇要水喝,心知这人退烧后就能扛过去了。

真是奇了怪了!最高兴的当属乌裂了,这人没费,他的指标算是完成了。

左康古怪地审视着宋景文的面庞,无声地叹了口气儿,年轻人就是有活力,那群土著就喜欢你这种壮实的。

宋景文啃了口梆硬的饼子,将手腕上的红豆手链摸得啪啪响,一板一眼道,我才不娶呢,我有媳妇!

左康可惜地摇头,磨着牙花子,把宋景文手里的半块儿饼打掉了,不争气,那是过好日子捏!还有这饼子吃半个就够了,你看大刀疤,他那么大的块儿头一顿也只是两碗汤加半个饼子。

间隔这么远,大刀疤竟然也能听到,他动了动耳朵,头也没回地将手里剩下的半个饼子扔给了旁边的小矮个。

侯青嘿嘿一笑,真是猴急地往嘴里一塞。

唉,知道了我的老哥哥。宋景文无奈地把那半块饼子捡起来擦了擦,又偷摸着藏了起来。

左康在一旁瞧见了,倒也没说什么,也跟着把剩下的口粮藏了起来。

正是烈日悬空之际,宋景文踱着步子朝大刀疤走去。

硬质的长鞭撕开燥热的空气,留下一道淬了毒的鞭影,乌裂拧着眉,面色不虞地捕获了宋景文的身影。

宋景文看着停留在脚尖处的鞭子,没正经样儿地冲乌裂笑,比划着将一片叶子递了过去,我跟,那谁,大刀疤商量一下。你们不是要盖房子嘛,这个好看。

这人很棘手,一种类似于野兽般的直觉叫乌裂狐疑地夺过叶子,以他的智力水平理解不了如何建造,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很有特点,成品肯定很壮观。

大刀疤这时也走了过来,推攘着宋景文,像是显摆似的在乌裂的面前晃,拳头攥得嘎嘎作响,你干嘛呢!臭小子,乌梅看上的是我,你吃得再多也没用!吃了熊心了,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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