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走了宋景文挑出来的那批人,我在岛上等你,我替你守着那岛,你放心!
匠人是宋景文派出来的,在岛上生存的第一批资源也是宋景文无偿提供的。
所以大刀疤莫名地认了宋景文当岛主,无人岛从此以后就是有主的了。
宋景文哭笑不得,站在码头朝他们挥手。
不愿意走的那些人全都是贪图享乐的,命保住后就开始追求高物质的生活了。
完完全全把宋宅当成了自己的地盘,直到某天早上他们在一群大汉的注视下醒来,张皇无措地往山谷外爬。
又硬生生地被拖拽回来,他们才恍然宋景文根本不是人傻钱多,真正傻的是他们!
谢风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开心地晃着腿,孙方信里说了什么吗?
宋景文抓住他的小腿,摩挲了两把,上手把人抱到了怀里,那个岛可是个宝,孙方那小子比他哥机灵多了,发现岛上还有其他的矿,就是没辨别出来是什么。
谢风乖顺地靠在宋景文的身上,捻了个泡芙塞进了对方的嘴里,自己嘬了嘬手指,将指尖上的奶油舔了去。
舅舅那边又开采出一个水晶矿,你失踪的近两年里我去看过。特别好看,五彩斑斓的。谢风的眸子里闪烁着雀跃的光芒。
宋景文咬开一个泡芙,将奶油全都送进了谢风的嘴里,水晶矿啊~
他拖长了尾音,嬉笑道,说不准也有,那个岛挺大的,至少我在回来前还没摸透。等他们收拾好了,我就带你去。把咱儿子也带上,教他们游泳去。
谢风笑着在宋景文的腿上挪了挪屁股,一针见血道,你其实是想把奶糖扔去岛上的吧。
知我者莫过你,宋景文抬着他的下巴摇了摇,无奈道,咱这大儿子不得了,这还不到十岁呢,都有人来提亲了。沾花惹草的本事可不小,赶明快成了京都里的第一纨绔了。
谢风推卸责任,点了点宋景文的胸口道,还不是你给的零花钱太多了。
正在和关剑拜把子的奶糖揉了揉鼻子,在小哥哥们关怀的眼神里粲然一笑。
花都失了色,关剑咬牙切齿地瞪他,募地把他的脑袋掰正了。
奶糖若无其事地笑,扯了扯关剑的衣袖,好似商量却是肯定的语气道,过一阵子我要去舅舅那边了,你找不到我也别急。
关剑哦了一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警告地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不准去比武场。
毕竟他俩就是在那结识的,奶糖对什么样的男人感兴趣,他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奶糖哼哼唧唧地噘嘴,眼角处的那颗美人泪生动极了,他敷衍地点头,知道啦!
奶糖这两年出落得越发标志,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薄而艳的唇,还有绕得别人团团转的一张巧嘴。
这绝对是遗传了宋景文的能言善道。
关剑气笑了,在奶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奶糖一挥袖子,就要把他那把随身的小匕.首滑出来。
可惜,这招用了太多遍。关剑动动手指就把他按住了,乖,别闹了。
周围看热的趁机上来把两人拉开,极尽所能地把奶糖哄回了家。
哟,咱家宝贝儿子回来了。宋景文从一堆木头中探出头。
奶糖嘟了嘟嘴巴,兴冲冲地跑过去帮忙,爹爹,你做什么呢?不会是给弟弟做的玩具吧!
他走近了才发现姆爹正在木头上画着什么东西,嘀咕道,姆爹没去店铺呀。
奈何他的这两位爹爹耳力好听见了,谢风笑着理了理他的头发,说道,店里又不是没有人,我去作甚。
奶糖噎住了,他转动着小脑袋心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恨不得住在店里。
宋景文老神在在地敲着木头,你个小屁孩不懂,自己去把小包袱收拾好,等你爹忙完了咱们就出发去狄竺国。
奶糖颠颠地跑了,还把两个弟弟一起拎到了房里,一人送了一把木头小匕.首。
谢风喝了口汽水又埋首干了起来,他得先把脚踏游乐船的模型做出来,厂里才能照着样子生产。
自从听宋景文说了这船的便利后,他不禁对这种能在水上脚踏的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还需要往岛上运吗?
宋景文的手脚不自觉地爬上了谢风的腰侧,趴在对方的后背上闷声笑道,岛上的得做成大的,塑料的或者铁的,要比木头的耐用。
谢风毫不留情地推开宋景文,心无旁骛地扑在创作上。
媳妇,你看看我嘛~宋景文不满地撒娇。
谢风抖了抖耳朵,只当没听见。
宋景文气呼呼地把人扛了起来,温声道,我在房里装的水床还没试试呢,这个保管结实耐.操。
红晕在脸颊上扩散开来,谢风羞怯地踢了他一脚,意有所指地辩驳,我不耐。
甭管耐不耐,宋景文权当他答应了,兴高采烈地抱着人去实践了。
谢风哭唧唧地咬他,攀附在对方身上,脆弱得只剩那个物什连接着彼此。
宋景文的嘴,骗人的鬼。
谢风晕过去之前脑中一片儿空白,哪还记得模型没做成。
待到宋景文从浴桶中将他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宋景文是神清气爽,任劳任怨地把模型收工了,又去看了看宋子琛的小炸.弹做的如何了。
微型炸.弹难就难在保存方面,宋景文既不需要过大的威力,也不需要太大的体积。
宋子琛几班加点地把这玩意造了出来,整齐地马了一木匣。
这下,宋景文才安心地带着媳妇孩子去探亲。
然而,还未出得了京都,他们就被紧急召回了。
李公公急三火四地催着宋景文,宋老板,您快些着吧,奴家这颗脑袋可就靠您了,千万得治好咱们陛下啊!
大抵是他给泰宁送的那几服药的药效被吹捧得过了,又没人找到具体是什么草药。他只认识一些熟知的药,明明是个半吊子,却打出了名声。
宋景文还有些懵,他面上却是不显,太医们也没有对策吗?
李多愁容满面,半真半假道,太医们说棘手,这不听说您要走了,赶紧把您请来了。
宋景文心中了然,巧合果真是人为的。
李多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不放心地叮嘱,像是天花呢,这消息可得保密啊。奴家这是怕您给传染了,元公子也在里面呢。
宋景文为防万一任由婢女将自己裹严实了再送进去,他心里没底,要真是天花,他多半也没法治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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